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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61)+番外

恍恍惚惚中,身后那连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密处,也被异物不住的撞击着,微微的疼痛中,却又夹杂着种异样的酥麻感,顿时使陈近南放软腰身,发出声迷乱而诱惑的呻吟。

听到以往那流水般清澈的嗓音因为情 欲的冲击而变得微微暗哑,然而却比平日更添种不出的媚惑动人,郑克爽在情不自禁沉迷的同时,也放心许多,于是放任自己面对着具朝思暮想的完美胴体上下其手,尽情地感受那滑腻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面摆动腰肢次又次在身下人那紧 窒的□中不住地冲击着,使得陈近南控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

“唔……”就在郑克爽又次的冲击后,陈近南的呻吟声忽然抑制不住地拔高:“住手,别……啊……”

听到那蕴含着愉悦还有些微微颤抖的诱人嗓音,郑克爽顿时明白自己已经找到他的敏感,于是唇角勾起抹笑意,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撞击着方才的那,且次比次深入,成功地令身下人迷离双眼在他身下呻吟连连。

也不知过多久,他终于也到极限,猛力地撞击几下,将体内积蓄已久的精华在陈近南体内喷射出来。

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猛力的冲击,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全体顶出喉咙口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感受包围陈近南,正自在异样感触中苦苦挣扎间,股灼热的液体忽然射入身体深处,陈近南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着身子也跟着发泄出来。

然后,他浑身脱力地软瘫下来,双眼茫然地看着屋顶,仿佛全部的精力都在方才场激烈到无法承受的性 爱中被榨干,整个人完全陷入混沌的黑暗中,就连仅剩下的丝清明也无法找回。

郑克爽的人也完全沉浸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过好大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他转目去看向陈近南,却发现他双目紧闭,呼吸平稳,竟然是已经睡着。

郑克爽不禁哑然失笑,于是起身下床去准备热水,才小心地自床上将陈近南的身子抱起,然后带他去清理身体。

将他的身子放入热水中时,陈近南似乎感觉到不舒服,俊逸的眉头微微皱起,嘴里也轻轻呻吟声。郑克爽顿时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满脑子都是如果时候陈近南刚好醒来的话他该怎么办。

还好陈近南只是呻吟声又沉沉地睡去,郑克爽才放心些,撩起清水仔细地帮他清洗身体,末又小心地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小心地分开那紧致窄臀,去查看他方才承欢之处有无受伤。

还好,只是内部有些红肿,并没有发生出血的情况,看来只要上些清凉消肿的药物当无大碍。

郑克爽不禁连叹万幸,然后小心地将手指插入那羞涩的小 穴,将自己方才遗留在其中的体 液清理出来,再沾清水仔细清洗,以免留在体内引起发烧或腹泻等后遗症来。

幸运的是,整个过程中陈近南都睡得很熟,倒也免除场尴尬。

做完切善后工作,郑克爽大大地送口气,找来块干毛巾将陈近南身体擦干,然后放回床上去,最后自己再将身体草草清洗遍。把切收拾清爽后,也跟着躺回床上,心满意足地抱住身边熟睡之人的身子闭目养神,然则大脑处在巨大的兴奋之中,竟然是毫无困意。

在为终于得到心仪之人而暗暗狂喜的同时,大脑中也忍不住开始考虑另件事情,那就是明日陈近南醒来之后他应该如何应对。

他趁着陈近南醉酒神智不清之时占有他,心下对自己乘人之危也有些鄙夷,然而却丝毫不后悔。

毕竟如果错过今夜,恐怕他再也没有样亲近陈近南的良机。

而陈近南也只会依旧沉浸在对郑经的苦恋中自折磨无法自拔,却照旧连用正眼瞧他都不会。

自己今晚的做法虽然卑鄙,然而不定却能解开两人间的个死结,给自己个赢得佳人芳心的机会。

只是不知道明日陈近南醒来,看到眼前般场景,究竟会作何反应。

会不会,怒之下拔剑杀他?

毕竟,象他那样高傲的个人,觉醒来,却发现有人趁自己醉酒神智不清时占有自己,肯定会惊讶愤怒无法接受,就是他真要拔剑杀人,也并非不可能。

郑克爽忍不住有些担心,然而他却完全不想逃避。

是子汉的话,就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即使明陈近南真的不肯原谅他,定要杀他泄愤,他也绝不会退缩。

更何况,有今夜场情事,即使自己明日真的死在陈近南手中,他也毫无怨言。

想到里郑克爽嘴角不禁泛起抹苦笑,是不是就是传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转眼看向那人沉静的睡颜,却见他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薄唇正勾起抹甜蜜的笑意,也不知正做着什么样的美梦。

他是不是,又梦见心里的那个人?

想到里,郑克爽心里忽然泛起抹强烈的酸意来。

69.盛怒

总有,会将那个人的身影从的脑海里彻底赶走。

总有,会让眼中看到的,心里装着的,梦中梦到的,都只是个人。

郑克爽在边心中暗暗发誓,边低头在陈近南那微带笑意的唇上印下个蜻蜓水般的吻,然后伸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将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心里漾起抹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

至少,刻,他是属于自己的。

郑克爽么安慰着自己,轻轻地合上眼帘,享受难得的平静和幸福。不会儿困意来袭,他也沉沉地进入梦乡。

清晨。

明亮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来,肆无忌惮地将它的光芒撒播在人的脸上。

有些刺眼。

陈近南下意识地微微皱起眉头。

翻个身躲开那刺眼的阳光,陈近南并没有睁开眼,然而脑中却开始有些微微的清醒。

昨夜,自己是喝得太多吧,竟然会醉成样,到现在头还昏昏沉沉地阵阵发疼。

也就算,昨晚,他好像,做个离奇又荒唐的梦。

他竟然会梦到自己向心中的那个人表白,而且那个人竟然接受他的感情,还他也喜欢自己,会对自己好。

更加荒诞离奇的是,个梦的后半段,竟然演变成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他甚至还能依稀记起梦中那些淫 靡的画面,甚至,就连那人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的热度,以及他进入自己身体时给自己带来的疼痛,还有他那激情的热吻和抚弄带给自己的欢愉,切的切,似乎都那么地清晰而真实。的

真实得,简直不像是个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样。

只是,他自己却清楚地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大半夜来里看他,也不会回应他的感情,更不会对他做样的事情。

所以,切只能是自己的梦境。

个永远都不会实现的梦境。

想来是压抑得太久,又喝太多的酒,昨夜才会做那样的梦吧。

心里么想着,陈近南在床上舒展下身体,准备张开双眼,却隐隐感觉到后方传来阵难言的痛楚。浑身上下也有着种违和的疲倦和酸痛,好像四肢百骸都散架般,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受。

怎么会样?

惊讶地睁开双眼,然而却在睁眼的瞬间看见身边居然还躺着个人。

那个人年轻健美的身体半裸着,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香,只肌肉匀称的右臂竟然还牢牢地搭在自己的腰上。

陈近南顿时大骇,自己床上什么时候竟然多个人?

定下心仔细看,那熟悉的,与那人轮廓微微相似的脸庞,然而眉眼却比那人要精致好看上数倍,轮廓也要柔和许多,却不是郑克爽又是谁?

他,他怎会在自己的床上安眠?

陈近南又惊又怒,死死盯着身边的郑克爽,昨夜的记忆突然下子全涌入脑中。

那些模糊的,残缺不全的碎片,此刻,竟然渐渐地连成线,真实地在脑海中回荡着,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提醒着,昨夜那切的真实……

不,不可能,不会的,定是的幻觉。

定是幻觉。

惊惧地想着,伸出手试探着去碰触那依旧紧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惊讶地发现那触感和温度都是那么都真实和熟悉,那分明是,自己昨夜梦里与那人缠绵时,所感觉到的,绝不会错。

陈近南顿时如同触电般缩回手来,张俊脸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铁青。

眼前的切,无不在残忍地提醒着他,昨夜那个荒唐的春梦并不是他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怎么会,样?!

个人,他怎可以,如此对待自己?!

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陈近南咬紧牙,竭力抑制着心中喷薄的怒火,双手却不知不觉地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可是他却毫无所觉。

激荡的情绪下,陈近南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醒来,并且还睁开双眼,静静地注视着他。

此刻的他,仍旧沉浸在自己满腔的怒火之中。的

忽然只手轻轻地伸过来,抓住他紧紧握着的手,然后郑克爽的声音清楚地传进自己耳中:“南,别样对待自己,看见,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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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毫无准备下被他握住,陈近南不禁愣,然后就感觉到那只手握上他的手指,温和而坚定地将他的手指根根掰开,柔声道:“看,都出血。总是不会心疼自己。有什么火气,可以冲着来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