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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63)+番外

毕竟,苦苦死守着的,绝对是段无望的感情。

而经历么长时间的毫无希望苦候,只要是个人,心都会渐渐冷下来的吧。

接下来的几,南依旧尽量躲着,即使不得不和见面,脸色也如既往地冰冷。

然而,却几乎能感觉到,他内心那坚固的堡垒,即使没有被的强烈攻势摧毁,但至少,也该有些许裂缝吧。

几日,王府中依旧事务繁多。

因为明朝小皇帝年幼无知,只能是个傀儡皇帝,因此所有的权力责任就都落在郑经身上。而那个人身为操控着整个台湾人民生杀大权的延平郡王,倒也算勤政爱民,每日为处理政事忙得不可开交,南为帮他处理那些琐碎的事务,竟是比他还要忙上几分。

横竖也是无事,就整日里帮他们处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仅是为他们分忧,也为锻炼自己的能力。偶尔也抽出时间,跟着刘国轩大将军学习些军事方面的知识。

虽然本人对明朝小皇帝并无半分忠心,也自问不是那种忧国忧民的圣人。甚至,在内心偷偷地认为,与其台湾样在内忧外患下苦苦支撑,还不如干脆归入中国版图的好。可是,看着南那样为政事劳心劳力,明知他多半都是为那个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也罢,既然要守护,就帮起守护。

既然,帮那个人守住台湾是毕生的心愿,自然无论如何也会助。

即使,明知将来必然事败。的

白日里,就样庸庸碌碌着,将门心思都放在南的身上,期望有,他能发现的好,

夜深人静时,也经常会想到至今生死不明的凌落霜,每当个时候,心里就会泛起浓浓的内疚和淡淡的心痛。

那个脸上总是带着抹淡淡的傲慢与轻蔑,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际内心却十分孤独,渴望着能被爱、被关心的美丽少年,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心中永远的痛。

只希望,无论他是生是死,将来都不要怪。

也不想样,可是,只要和南接近,就会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然后无可避免地沦陷。

也许,是上辈子欠南的,所以注定今生该当偿还。

知道句话很酸很肉麻,可的确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却不知道,南最后,会不会为的诚意所打动,还是,他会死心眼地,直默默地恋慕着那个人?

71.炮轰天地会

陈近南和郑克爽来到台湾的个多月后,京城内传来急报,朝廷下狠心终于对地会大肆围剿,短短个月内就捣毁地会七八个分舵。看样子竟似会中出内奸。

陈近南自然不忍看着自己手创立的地会就此毁于旦,于是在和郑经商量后,决定立刻回中原主持大局,力挽狂澜。

郑克爽自然提出要跟着起去,郑经见他近日来比之以前勤奋懂事许多,本想留他在身边,除助自己臂之力以外,也有意无意中透露出些许要栽培他接任下任延平郡王的意思。

然,郑克爽却意志坚决,千方百计地服郑经,让郑经答应让他跟随陈近南去中原继续磨练。郑经本待不允,却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再加上有刘国轩在旁为他敲边鼓好话,最终郑经还是头同意。

陈近南对此结果虽然十分无奈,但想到是郑经的意思,也不好违逆,只好由着他跟来。

于是,翌日大早,郑克爽便跟随陈近南起乘船,踏上回京的路程。

两人在海上漂流数日,又上岸乘马,路快马加鞭,终于在二十几后赶回京城。

二人在路上之时,就已经接到各处分舵的密报,因为情况紧急,负责暂时代替陈近南管理地会的关夫子已经当机立断,将总舵的位置迁移到他处。

然后陈近南急急赶到新的总舵据,立刻紧急召集所有分舵舵主,十几人起商议,最后决定系列的应对方案。

除积极追查那个极可能在会中任重要头目的内奸之外,首先自是将会中各个分舵的据全部迁移至更加隐秘之处,接下来再将所有会中接头暗号全部换掉,以期暂时不会被朝廷发现。

切全部做完时,已经是个时辰以后。

陈近南路舟车劳顿,到得时也未免有些疲倦不堪,此刻处理完会中事务,顿觉心中的块大石放下,于是就遣散众人,径自回房休息。

郑克爽直陪着他赶路,情况自然比他只有更糟,于是就在大家散会之后,他也跟在高彦超的带领下,回到自己新的住处休息。

由于实在太过疲倦,郑克爽几乎是沾上枕头就沉沉入睡,竟然连梦都没有做个。

睡到半夜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外轻轻地敲几下

郑克爽被惊醒,迷迷糊糊问道:“谁?”

门外传来风际中的声音:“是。”

郑克爽知他半夜来访,定是有急事,于是就披衣下床,开门将他迎进来。

风际中进门后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二公子,韦香主有事请过去商议,是好像和那位平西王世子有些关系的。”

郑克爽听他起是关于吴应熊的事,不知不觉地就有几分关心,于是道:“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小皇帝欺压他?”

风际中摇摇头道:“最近直忙于地会的事,因此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只是接到韦香主派人传来的讯息,就赶着来通知。”

郑克爽忧心吴应熊的安危,于是立刻让风际中带他过去。

于是两人就前后离开地会,朝着韦小宝的子爵府赶去。

本来照郑克爽的意思,是想提前向陈近南打个招呼再去,但风际中却事态紧急耽搁不得,再加上此事本就与地会无甚关系,总舵主既然已经睡下,就别拿些无关紧要的事叨扰他。

郑克爽仔细想,觉得他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就没去打扰陈近南,直接跟他起去。

郑克爽随着风际中路前行,走大约半个时辰后忽然发现路径似乎有些不对,于是连忙伸手拉拉风际中的衣袖道:“是不是……走错路?”

风际中摇摇头:“没错。就是条。”

“没错?”郑克爽愣愣,条路……怎么看都像是朝着皇宫的方向去的,刚想再仔细问问,忽然觉得有根手指在他肋下的软麻穴上戳,顿时令他浑身酸软,手足无力。

惊骇地抬起头,却发现风际中正笑得脸高深莫测:“二公子,到现在才发现路径不对?也真够迟钝的。”

郑克爽看着满脸得意笑容的风际中,忽然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个内奸?”

风际中用手扶住郑克爽软麻的身子防他倒地,然后好脾气地笑道:“二公子此言差矣,什么叫内奸?在下只是弃暗投明,转而为皇上做事罢。”

郑克爽脑中忽然灵光闪,隐约记起《鹿鼎记》里好像有提过风际中人其实是内奸的,不过如果不是此刻他忽然露出庐山真面目,郑克爽压根就不会记起原著里还有个情节。他时才真真切切地感到后悔,丫丫的他当初穿越时为什么不设法带本《鹿鼎记》过来,结果现在才做事后诸葛亮。

郑克爽心里顿时叫苦不迭,看到风际中那志得意满的嘴脸,忍不住谴责道:“总舵主待不薄,为何要背叛于他?么做,如何对得起总舵主,如何对得起地会千万个兄弟?”

风际中闻言也不恼怒,而是又淡淡笑道:“二公子又错,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清现在早已国力强盛根基稳定,地会想要反清复明,不过是在痴人梦,在下只不过是看清形势,及时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而已。”

郑克爽心道:屁话!到形势,丫还能有老子看得透彻么?老子他 妈的当然知道清朝还有两百多年的寿命,地会反清复明的结果只能是败涂地,可是老子也没有像样他 妈的卑鄙无耻地去当叛徒!

他转头看看风际中,再看看空旷无人的大街,心想风际中三更半夜地将自己带出来必有所图,不定现在陈近南等人已经处在极度危险之中,事到如今他唯的办法就是大声示警,只希望附近能有地会的兄弟,听到他的叫声跑回总舵去传递讯息。

于是他立刻张口大叫:“风……”岂料风际中何等狡猾,早已防着他会来手,他甫张口,还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风际中就已闪电般出手他的哑穴,然后嘿嘿笑道:“二公子竟然猜到那帮反贼有危险,想要出声示警?可惜是不会给机会的。实话告诉吧,现在朝廷的十几门大炮已经包围地会总舵,今晚那里别想有个人生还!”

完,顺手将郑克爽往腋下夹,然后施展轻功朝着皇宫而去。

郑克爽听到他地会总舵已被大炮包围,心中顿时又惊又怒,对陈近南他们的安危担心已极,只恨不得能变只蚊子飞回去传信,奈何此刻穴道被,只能被人如麻袋般夹着路前行,直把他呕得险些背过气去。

风际中夹着郑克爽绕过条大街,只见拐角处早已停辆马车,个车夫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风际中走上前去,将郑克爽塞进车厢里,然后自己也钻进去。

车夫立刻驾起马车路朝着皇宫而去。

到皇宫门口,侍卫们似乎早已得什么命令,二话不就直接放马车入宫。

郑克爽只知道马车在宫里七拐八绕地走好段路,然后就停下来,风际中下车,将动弹不得的郑克爽交给早已等在那里的队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