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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82)+番外

只因他们现在的情况,的确十成十地像足电影里演的‘抓奸在床’。

而以凌落霜骄傲霸道的性子,发现他和李忆鸿之间的‘奸情’,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只要想到,郑克爽的个头就变成三个大。

不过,就是再怎么头疼,现实还是不得不面对的。

郑克爽匆匆整理好仪容,然后深吸口气走出来,面带歉意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凌落霜。

出乎郑克爽意料之外的是,凌落霜看到他,并没有大发雷霆甚至大打出手,只是用种平静而哀怨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他,半晌才幽幽地道:“秋官,答应过,会爱、照顾生的。看到样,对,很失望。”

完,转过身,步步朝着门外走去。

郑克爽怔怔地看着他往外走,心中的歉意扩大到无以复加。

如果凌落霜冲过来打他骂他,他心里或许还好受些,可是凌落霜却只留下样句伤心的话语就黯然离开,顿时使得郑克爽心中阵揪心地痛。

歉然地看李忆鸿眼,郑克爽有些迟疑地道:“忆鸿,要先去安慰小霜,,不会生气吧。”

李忆鸿摇摇头,双美丽的眸子看定郑克爽,道:“只要心中还有的位置,还能记得昨晚过的话,就很满足。”

郑克爽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凑过去在李忆鸿嘴角落下个轻吻:“忆鸿,放心,绝不会辜负的。晚上定来看,等。”

李忆鸿头,郑克爽立刻转过身,朝着凌落霜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没追出多远,就看见凌落霜失魂落魄地靠在棵大树旁,即使距离甚远,郑克爽依旧能看到他面上那深入骨髓的痛苦神情。

93.郑克臧之死

直以来,郑克爽心目中的凌落霜都是优雅而骄傲的,那双秀丽的凤目中,仿佛永远带着股淡淡的轻蔑之色,似乎没有任何人能被他放在眼里。

郑克爽从来没有看见过副样子的凌落霜,简直凄惶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样。那副哀伤无助的表情,瞬间就击中郑克爽的内心,让他的心里狠狠地阵钝痛。

大步地走过去,心疼地将凌落霜揽入怀中,然后低头轻吻着凌落霜光洁的额头。

凌落霜的身子微微颤,抬起那双含哀带怨的凤目,幽幽地道:“还追过来做什么?不是已经和那位风华绝代的李公子好上么?”完就微微用力地挣扎起来。

郑克爽立刻将双臂收得更紧,将他牢牢地箍在自己怀中,语带歉疚地道:“小霜,听。知道,很对不起。可是,并没有忘记对的承诺。过要爱照顾辈子,就绝对会做到。而且,要相信,对的感情,绝对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只是,不小心又爱上忆鸿。知道话很混账很欠扁,可是……对他,已经如同对样,泥足深陷,无法自拔,更无法放手。小霜,相信,无论是对也好,还是对忆鸿也好,都是真心以待。是真的,想要给们幸福。”

凌落霜抬头看着他,秀丽的凤目中闪着无比复杂的光芒,半晌才道:“那,陈近南呢?的心里,究竟能装得下几个人?的真心,又可以分给几个人?”

郑克爽顿时惊道:“,知道喜欢南?”

凌落霜凄然笑,道:“又不是瞎子。”

事到如今,郑克爽也不愿再对凌落霜撒谎,于是整理下思绪道:“小霜,猜得没错,的确很喜欢南。他是爱上的第个人,早在遇见之前,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不过,放心,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有别人,绝对不会再有半位置留给。他在的心中,就宛如上明月,只能仰望,却永远无法触及。所以,完全不必担心他。”

“是么?”凌落霜淡淡笑,笑容中有着不出的无奈,以及早已洞悉切的然。

陈近南对郑克爽,恐怕没有那么单纯吧。

,从他和郑克爽站在起时,陈近南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就可以略见斑。

或许,陈近南真的掩饰得很好,所以就连秋官也被他骗过。

可是,他却依旧瞒不过自己。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分明隐含着抹嫉妒之色,虽然淡得几乎令人无法察觉,但却的确存在。

凌落霜忍不住在心中叹口气。

其实,早在决定重新跟着郑克爽以前,他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日样的局面。

郑克爽年轻俊秀,又温柔体贴,喜欢他的人,当然不止个。

那日在庙会上初见到他和李忆鸿携手,凌落霜就敏感地嗅到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般。

也因此,凌落霜其实早已经有和别人分享郑克爽的觉悟。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谁都想独占自己的爱人。

然而,当他不能独占时,他该怎么选择?

——放手,还是接纳?

看着凌落霜忽阴忽晴的神色,郑克爽也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心中惶惑之下,不由得将怀中人又抱紧些,口中喃喃道:“小霜,别离开,好么?不然,会很伤心的。发誓,生,只会好好地爱和忆鸿,顶多再保留对南的恋慕,绝对再也不会,和第四个人有任何纠缠。小霜,答应,留在身边,好不好?”

凌落霜抬头看向郑克爽漆黑的眸子,看到他眼中诚挚的哀求之色,心中不由得软,情不自禁地就头。

郑克爽顿时大喜过望,立刻凑过去压住凌落霜精致嫣红的唇瓣,深深浅浅地吮吻起来。

凌落霜也张开嘴回应着他,两人唇舌交缠,彼此传递着对对方的柔情蜜意。

就在时,不远处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同时听见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叫着:“二公子,大事不好!”

两人连忙分开,同时不悦地转过头去,却发现几个家丁慌里慌张地跑过来。

郑克爽俊眉微皱道:“发生什么事情?”

领头的家丁连忙道:“二公子,出事!昨晚上,大公子被人暗害身亡!”

郑克爽听,脸色立刻变,把抓住那个家丁的衣袖道:“什么?”

那个家丁连忙又重复遍,郑克爽才在心里接受个事实,于是连忙道:“知道,马上过去!”

时凌落霜也走过来道:“秋官,陪起过去。”

郑克爽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的安慰,于是头,两人起朝着郑克臧的房间走去。

到屋内,才发现里面黑压压地挤满人,董太妃和郑王妃都在。

只是,两人的脸上,明显并没有什么悲伤之色。

陈近南也在屋里,此刻正俯身看向床上郑克臧的尸体,俊逸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也有些阴沉。

过片刻,陈近南方才抬起头来,双黑眸眼光灼灼地盯着站在董太妃身侧的冯锡范,半晌才道:“请太妃摒退左右,属下有话要讲。”

董太妃头,然后让身边的无关之人全体退下。

冯锡范也转身要走,陈近南忽然看他眼,道:“冯师父,请留下。”

冯锡范只得停步,转身看向陈近南道:“陈军师刻意让在下留下,不知有何事见教?”

陈近南双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道:“,冯师父应该比更清楚。剑穿喉,伤口却极小,周围也没有多少血迹,样的伤口,下也只有‘剑无血’个人才能做到吧。”

“只怕未必,”冯锡范双三角眼毫不示弱地盯在陈近南脸上,阴阴笑道:“陈军师的剑法比在下还要高出百倍,想必也定能做到的。”

“放屁!”未等陈近南开口,郑克爽就抢着反驳回去:“众所周知,陈军师直心要扶持大哥继位,他又怎会暗害于他?分明是心怀叵测,将大哥害死,现在却反咬口!”

“可未必,”冯锡范闲闲地笑道:“世事直在变化,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定陈军师和什么人勾搭成奸,恋奸情热,受他的指使,时糊涂就铸成如此大错呢!”

次,就连陈近南都忍不住变脸色,皱起眉头道:“冯师父请莫要无凭无据,血口喷人!”

“还要凭据么?”冯锡范的脸上忽然露出抹暧昧而猥琐的笑容:“最近段时间,陈军师直和什么人眉来眼去不清不白,王府里上千个人可都看在眼里呢!难道陈军师定要逼得明白么?”

郑克爽听到里,再也听不下去,怒冲冲道:“姓冯的,少在那里夹枪带棒的!是喜欢陈军师,那又怎样?可是他心里根本没有,更加不会为做任何事情!如果还是个人,就要敢作敢当,别跟只缩头乌龟样,杀人又不敢认,没的让人看扁!”

冯锡范听之下,张老脸顿时憋得通红,正待反唇相讥,却听旁边有人重重地拍桌子。

众人立刻转头看过去,却见董太妃怒容满面,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大声道:“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没错,人是本宫派冯师父杀的!们有什么不满,冲着本宫来好!”

陈近南闻言,转头看向董太妃,漆黑的眸子中盛满强自压抑的怒火,沉声道:“敢问太妃,大公子身犯何罪,您竟然要置他于死地?”

董太妃面色沉,道:“郑府上下,哪个不知道郑克臧乃是乳母与马夫通奸所生?本来他若是安分守己,乖乖地当他的富贵闲人,们郑家仁慈宽厚,也不在乎多养个吃闲饭的。可是,若是有人心怀叵测,执意让他个外人接任延平郡王之位,那本宫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听到董太妃种法,陈近南心中怒火正盛,但碍于是郑经亲母,明朝皇帝钦封的太妃,也只能强压火气分辩道:“只是坊间流言,无凭无据,如何能够取信于人?太妃您且想想,王爷想来处事英明,大公子若非王爷所出,王爷他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