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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97)+番外

回到房间之内,郑克爽的颗心还仍旧沉浸在方才偷听到的那件事所带来的震撼之中。

难怪陈近南几日来表现得如此平静,甚至就连见他都不再冷面相向,而是多几分好脸色,原来他竟然偷偷地在策划着样件大事。

郑克爽对历史再不熟悉,也知道康熙个皇帝至少做五六十年。

而根据郑克爽穿到里来经历系列事情所得来的经验,就是个世界的小事情跟他知道的略有不同,比如李忆鸿个人,再比如台湾之战;但是,大的事件,例如康熙平三藩,与罗刹国(即现在的俄罗斯)签订《尼布楚条约》、收回台湾,却终究和历史相吻合。

也就是,他们完全没有改变历史的力量。

换句话,也就是陈近南次行刺必败无疑。

如果他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行刺君王,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株连九族的不赦之罪。

到时候,恐怕任何人都无法保住陈近南的性命。

想到里,郑克爽不由得出身冷汗。

不行,无论如何他都要阻止陈近南刺杀康熙,决不能让他以身犯险。

然而,郑克爽也知道,以陈近南的性子,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就断断不会再改变主意。

因此如果自己出面劝阻的话,成功的机会绝对是零。

所以,他只能想别的办法。

晚上,郑克爽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整夜,终于给他想出个能制止陈近南去刺杀康熙的办法。

尽管待得木兰秋猎过后,善后之事肯定会有些麻烦,但是,为能保住陈近南的性命,郑克爽也就顾不那么多。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既至,很快就到木兰秋猎的前。

整,郑克爽都忙得不见人影,陈近南知道他是为参加木兰秋猎之事做准备,也就不以为意,暗中却在筹备着自己明日的大事。

到傍晚时分,凌落霜过来找陈近南,是今自己过生日,准备在今晚庆生,所以特地亲自下厨做桌子好菜,已经邀请郑克爽和李忆鸿,就差陈近南个,希望他务必赏光云云。

陈近南因为记挂着明日行刺之事,所以口回绝,然而凌落霜次却坚持要邀请他前去,并言道此次不止为庆祝生日,更重要的是为自己上次对他的无礼表示歉意,如果他不肯前往,那就是心中还在对件事耿耿于怀,不肯接受自己的歉意。

凌落霜的口才极好,陈近南最终还是禁不起凌落霜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过去为他‘祝寿’。只是却提前声明自己身体欠佳,因此虽然人到场祝寿,酒却是万万不喝的。

凌落霜自是口答应,然后便拉着陈近南起去大厅。

陈近南随着凌落霜起到大厅,果见厅内已经备好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郑克爽和李忆鸿也早就在大厅里等候他们入席。

时陈近南心中对郑克爽的芥蒂已经消除不少,再加上他明日前去刺杀康熙,根本没有打算留着性命回来,因此今晚对郑克爽也就格外地和颜悦色。

四个人坐在起用餐,倒也和乐融融。

只是其他人都互相敬酒,陈近南却坚持以茶代酒,其他几人不免有些扫兴。

陈近南几杯清茶下肚,忽然隐隐感觉到阵头晕目眩、浑身酸软,心中不由得大吃惊。

他明明滴酒未沾,然而此刻的眩晕感觉却比以往喝两坛烈酒更甚。唯的解释就是,有人在他们的饮食内动手脚。

然而陈近南仔细去看郑克爽等人,却见他们个个都毫无异状。

陈近南心里不由得‘咯噔’响,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强撑着发沉的头颅,陈近南竭力让自己的神智保持着最后丝清明,抬起眼睛凝注着坐在对面的郑克爽,冷着脸质问道:“二公子,是故意派凌公子以做寿为名请过来,然后又在饮食中下药,对不对?”

郑克爽见他已然察觉,也就不再隐瞒,于是头道:“没错。因为要阻止去刺杀小皇帝。绝不能眼看着去送死。”

“……”陈近南双手扶着桌子,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挣扎着用最后丝力气道:“是刺杀鞑子小皇帝的最好机会,为何定要毁灭掉它?!知不知道么做,会恨死?!”

“知道。”郑克爽头,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却闪着两簇明亮的火花:“可是也知道,如果真的去,无论成败,都不会有命回来。南,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宁肯恨死,也绝不会让死。”

听郑克爽番话,陈近南只觉得心中片纷乱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却也不出究竟是何等滋味。然而,最后涌上心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因为他知道,被郑克爽么搅和,明日个刺杀康熙的最好机会,他肯定是要失去。

想到自己多日来的心血即将就此毁于旦,陈近南不由得感到阵痛心。

然而此刻药力渐渐涌上,使他几乎不能维持神智的清醒,趁着大脑还保有丝清明时,陈近南用最后分力气问出心中的疑惑:“们都是用的样饭菜,而且特意滴酒不沾,为何还会中招?”

111.说服

陈近南行走江湖十多年,平日里行事也十分小心谨慎,只是次被身边人算计,却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再加上郑克爽他们次用的迷药也并非凡品,因此就连陈近南样的老江湖,也不免着道儿。

次,郑克爽没有开口,他身边的凌落霜却微微笑道:“陈军师,就是因为太过谨慎,所以才会中招。秋官他早就算到为明日之事,绝对不会饮酒,因此,迷药是下在茶水里的。而且,也不要试图运功化解药性,药是医仙压箱底的宝贝,名曰‘神仙日醉’,无色无味,药性却极为猛烈,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林高手用的。任何人中此药,都会昏睡上整日,事后还要浑身无力上好几。因此也莫要白费力气,越运功抵抗,药效发挥得越快。”

凌落霜出最后句话时,陈近南已经感觉到片黑暗笼罩过来,然后就彻底失去意识。

本来他或许还能再支持阵,只是方才他刚发觉不对,就已经开始悄悄运功试图抵抗药性,结果不幸被凌落霜中,因为运功导致药力发散得更快,于是自然晕迷得也更快。

郑克爽站起身来,弯腰抱起昏迷的陈近南,然后转头对凌落霜和李忆鸿道:“小霜,忆鸿,今晚上先守着南,明麻烦们守他,他不醒来最好,万他醒过来,们就算是用绑的,也绝对不能让他出房间门步。”

凌落霜和李忆鸿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于是齐齐头。

然后,郑克爽就将陈近南带回他的房间,小心地安顿好,然后满怀怜惜地睁着眼守他整夜。

翌日,郑克爽早早起床,顶着对精致的熊猫眼去木兰秋猎的围场,将看守陈近南之事交给凌落霜和李忆鸿二人。

整,康熙和众大臣都兴致高昂,而郑克爽因为心里记挂着陈近南,总是显得心不在焉。

结果场秋猎下来,众人都收获颇丰,只有郑克爽个人无所获,被康熙大大嘲笑番。不过郑克爽自然没有心思理会他的讥笑,等到秋猎结束就急急忙忙地向康熙辞别,然后骑上马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住处,只把康熙等人搞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郑克爽回到住处,就立刻去陈近南的房间。

时陈近南早已经醒过来,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大睁着双眼睛看着花板动不动。

凌落霜和李忆鸿都守在他身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到郑克爽走进来,两人立刻如释重负。

凌落霜连忙站起身子道:“秋官,总算回来。陈军师他自从醒来就个样子,既不动也不话,连饭都不肯吃,可急死们。”

郑克爽当然知道陈近南现在正在跟他怄气,于是对凌落霜和李忆鸿道:“小霜忆鸿,们能不能先离开下,让跟南好好谈谈。”

凌落霜头,然后和李忆鸿起走出房间。

郑克爽在陈近南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他只微凉的右手。

陈近南微微皱皱俊秀的眉头,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尽管没有把手抽回去,但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他副完全失去生气的模样,郑克爽不由得阵心疼。

然而他也知道,现在并非心疼的时候,他必须跟陈近南讲道理,服他打消刺杀康熙的念头。否则,自己总不能辈子看着他,觉得情况不对就给他下迷药吧。

想到里,郑克爽又将陈近南的手握紧些,然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道:“南,还在生的气,因为不肯让去刺杀小皇帝?”

陈近南没有开口,只是转过眼睛瞟郑克爽眼,目光中露出责备的神情。

郑克爽早就猜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因此也不骄不躁,只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那可以不可以告诉,为何定要刺杀于他?难道就为所谓的反清复明的大业不成?”

听他句话,陈近南漆黑的眸子中终于露出些许激动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道:“当然!明知道,生都致力于反清复明大业,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为何不肯成全,定要让终身抱憾?”

被陈近南样咄咄逼人地质问,郑克爽反而更加冷静,当下淡淡问道:“那为何定要反清复明?”

陈近南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克爽,似乎有不敢相信他竟然会问出样句话来,半晌才道:“鞑子强占汉人的大好河山,但凡有些血性的儿,都不会甘心为鞑子所统治,自然会将反清复明视为终身之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