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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生非(69)+番外

段轻鸿腾的一下站起来,动作太猛扯到身上伤口,疼得嘶嘶吸气,“你这女人……还不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深紫色暗花的印尼布,吸足了水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段先生笔直健硕的大长腿,只是也够不舒服的。

终于轮到苏苡幸灾乐祸一回,“不是什么都难不倒你么?脱裤子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求助别人,不怕你背上的独眼龙看笑话?”

段轻鸿肩臂不能有太大动作,否则早把她提溜到跟前来,“你到底过不过来?阿嚏……”

小风一吹,他大大打了个喷嚏。

苏苡这才挪过去,玩归玩,弄感冒了就不妙了,他现在大病初愈,正是抵抗力薄弱的时候。

她伸手去解他裤头,是棉绳而不是橡皮筋,手上动作快了点儿,一不小心就抽成了死结,“喂,你在干嘛?跟腰带培养感情?”湿哒哒的棉布贴在腿上真不好受。

苏苡千头万绪,“你别吵,打成死结了!”

越急就越扯不开,反而越来越紧,苏苡只好半蹲下来跟那两尺棉绳交战。

段轻鸿上身没穿衣服,她的呼吸很浅,但还是暖暖地拂在他腰间皮肤上,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区域,可她浑然不觉,一脸认真单纯。

他光是低头看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长长眼睫都觉得刺激到不行。

他忽然不急了,这死结疙瘩永远解不开才好,她可以再靠近一点,或者再往下一些……苏苡也渐渐发现了不对。眼前的男人因为受伤已经不如先前健壮有力,但麦色光洁的皮肤和传说中的人鱼线还是十分耀眼,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地方体温都很烫手。她抬眼觑他,竟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的绯色。

他还会脸红?

低头才发觉原来腰下三寸的位置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蓬□来,潮湿的深紫色花布正好描绘出全轮廓。

嗯,小小段挺漂亮,是那种阳刚健康的美感,又是完全值得骄傲的尺寸。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抬头打招呼,YY过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刚才那盆水再烫一点就好了。

苏苡轻轻拍脸,挤出几分笑容,“你稍等一下。”

她回屋里去,很快拿了把剪刀出来,手起刀落,剪断了那恼人的裤带,再用力一扯,段轻鸿毫无遮蔽地伫立在那里。

反正以前帮他擦身也见过很多次了,苏苡尽量淡定,剪刀的刀口碰了碰他的骄傲,像戏弄又像是警告,“哎呀,差一点就剪到你了。下次再随便抬头,小心咔嚓咔嚓!”

段轻鸿很少有冒冷汗的时候,这一刻却背上发凉。他夺过苏苡手里的剪刀扔的远远的,“你是不是疯了?伤到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男人重欲,伤他这里就是伤他骄傲自尊,绝不放过你。

“你脑子里没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我不会伤你。不然我就想办法将剪刀弄成手术刀,阉掉你,大家都轻松。”

她拍拍手想走,段轻鸿没法拉住她,整个人扑过来,两个人相拥着摔到地上。

好在沙地够软,但苏苡听到他闷哼还是大为紧张,“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她不幸沦为垫背垫在他身下,但是伤筋动骨的病人,又疼又经不起碰,万一再断裂一次,说不定这辈子都长不好了。

说不疼是假的,段轻鸿闭眼把着地那阵钻心的疼熬过去,重新睁开眼睛就撞进苏苡关切的眸色里。

嘴硬心软,也许她跟他一样。

他气喘吁吁,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心里却是和煦高兴的。

她身体很软,气息香甜,像这片长青的土地上长出的百香果,引诱人不住靠近。

有时语言不能表达一切,非得做点什么才能澎湃奔腾的血液冷却下去。两个人这样子,不知有多暧昧,他却还觉得不够,这样抱着她,最好能融入到彼此身体里去才好。

“苏苡……”他唤她的名字,昏迷失去神智的时候好像也这样叫过她,可惜没有回应,而如今她离她这么近,近到她都无法挣扎,否则唇就一定会碰到他的。

不做点什么已经不可能了。

他覆上她的唇,玫瑰花一样的嫣红终于又衔到口中,染了一层蜜的滋味,使他这才体会到古人用偷香窃玉这个词的神髓。

他在柔软中辗转,并不满足偷和窃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所得,谁让她太迷人,自然就想要更多。

舌尖抵入,感觉不到太多的抵抗,不得不承认同一件事除了技巧之外,还依仗环境和心境。她心防有一丝裂纹他都不放过,一点点渗透,一点点扩大,他像一尾蛇,不不不,一尾鱼那样游进去,在她心湖翻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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