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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闯(85)+番外

姜禹身体紧的发疼,可是直觉告诉他这样还不够,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接纳他。

他没有喝酒,没有嫉妒和恼怒,比任何一次与她亲近的时候都要清醒。他描摹着她的眉眼,描摹着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年轻而又柔美,像花儿一样盛放着,眸色分明,粉唇微启,气息也是他近来最靠近最熟悉的,不像任何人,就仅只是她自己。

他耐心的吻她,她身上有她独有的香气,尤其颈窝和胸口,厮磨着就不愿离去。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情不自禁,最初的排斥偏见全都不见,离开的这几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她,看到她本人的时候吻她、要她、进入她的念头更是野糙一般疯长。

他一定是疯了,有,想占有的女人,竟然不是最初想要守护的那一个。

她感觉到他刹那间的犹豫,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相隔的东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衣裳就一件件被抛下,如今肌肤相亲,他已经是离弦之箭,再往前一分,箭头的热烫就会在她的身体烙下永恒的烙印。

如果他还念着其他人,或许他们不该有这样的亲昵。

陶然触到他的发丝,想要狠狠推开他,却被他压回去,亲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她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问道,“你要去哪儿?”

她摇头,只轻声问,“姜禹,你知道我是谁吗?要后悔,就只有现在了,以后都不行……”

他这才知道她有多敏感,不止是身体,还有心思,哪怕一点点的犹豫,对她都是伤害。

“柳陶然……”他撑起身子叫她的名字,简单的三个字在唇间圆润清晰地品咂、揉捻,在她还来不及回应的刹那倏的沉下腰身。

他没有后悔,刚才的刹那,他只是在与过去告别。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陶然一下子睁大了眼,她想喊,可也许是太疼了,反而喊不出来,全都堵在嗓子眼,唇色咬得发白,直到他轻轻动了一下,才像是撞出她的声音,小猫似的呜咽喊疼。

声音逐渐婉转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动静,更没想到成为这种撕裂的疼痛真的如此难受。

姜禹也满头是汗,任何的言语声浪此刻对他都是一种刺激,尤其是来自陶然的,无法抗拒。

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理,也让他感觉到疼,可他放不开她,仍是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直到与她十指紧扣一起攀上云端……“陶子,陶子,喂喂!”

金玲一连叫了好几声,陶然才回过神来,“啊,你叫我?”

金玲眯起双眼,神叨叨地凑过来说悄悄话,“我说陶子,你跟你家姜队是不是……嗯,内啥啥了?”

陶然吓一跳,脸红成蕃茄,“你……你怎么知道的?”

“啧啧啧,我就知道!看你这一脸春意盎然,神游天外的样子,是想着人家还在回味呢吧?”

陶然笑着捶她,“胡说什么呢?”

金玲边躲她拳头边笑道,“不是胡说的,阴阳调和,有人滋润的小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你难道就没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吗?陶然说不上来,那天缠绵到最后,两个人都满足了也困倦了,相拥着睡过去,肌肤相贴的地方还氤氲着潮湿的汗水。半夜她实在觉着身上黏腻的难受,悄悄从姜禹怀中滑脱出来,跑进浴室去梳洗。

她在诺大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唇瓣、胸口……都有种异常瑰丽的嫣红,与平日不同,更不用提他留下的其他痕迹。

或许是心理作用,她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打量镜子里的小女人,的确像是认识一个新的长大了的自己。

姜禹来接她下班,就站在报社楼下,见陶然下来,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陶然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是约了你吃饭吗?前几天都有加班任务或是值班,今天特意准点走。”他拉着她的手走了一段,才用隐秘而温柔的口吻低声问,“你……还疼吗?”

陶然脸上一热,摇了摇头。她知他问的是什么,那天他们都看到了,c黄单上不大不小的一块红渍,她确实疼了两天,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两人忙了几天没有见面,他还记得要体贴她。

“我妈妈想请你到家里来吃顿饭。”陶然说的有点艰难,又赶紧补充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你上回救了哥哥。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没叫你到家里去过,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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