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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的自我修养[快穿](209)

软榻上,王玄真大张着腿,残缺的部位就这么暴露着,他低垂着眼目光厌憎,“还不如切干净了痛快。”

钱不换瞄了一眼床铺,抬手拿了架子上的软布,浸水拧干,过去细细地替王玄真擦净了下身,柔声道:“爷何必说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不值当。”

王玄真趴在他背上,面色苍白,眼神恍惚,“不换,我又做梦了。”

钱不换低着头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王玄真软趴趴的小部件,“爷别怕,梦都是假的。”

王玄真抬起了头,毫无预兆地发了疯,对着钱不换又打又踢,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往他身上招呼,“操你娘的,我怕什么!”

钱不换低着头由着王玄真打够了、打累了,才抬起了头。

王玄真披着朱色外袍,赤条条地躺在软榻上,浑身雪白得如同一条银鱼,瘦弱的胸膛慢慢起伏着,双眼无神。

“给我找两个漂亮孩子。”王玄真慢慢道。

钱不换道:“是。”

楚云楼的漂亮孩子数不胜数,钱不换挑了两个身体标致又干净的,让他们蒙了眼,对他们冷漠道:“进去服侍贵人,记得你们的手别乱摸,只当自己是个玩意儿,懂吗?”

两人战战兢兢地应了,蒙着眼被带到一处地方,钱不换拉了一个人的袖子过去,二话不说就脱了他的裤子,把人往前一推。

少年手摸到冰凉光滑的肌肤,想起钱不换的叮嘱,吓得立刻缩了回来。

钱不换又轻推了一下他,少年咽了下唾沫,才抖着手又扶了上去。

这是一场香艳绝顶的美梦,太舒服了,他这辈子从未试过这么舒服,他曾听过名器一说,却觉得这只是用来骗钱唬人的,而今日却真叫他碰上了,如同千万张小口用力吮吸着,他竟没忍住,直接出了。

待灭顶的快感过去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冒犯了贵人,吓得跪地求饶。

钱不换一脚将他踢开,目光移向王玄真颤抖泛红的背脊,拎了另一个在旁蠢蠢欲动的少年。

接连两个少年,轮流出了几次,钱不换才将人都带了下去,之后回来再抱着王玄真去替他清洗。

王玄真似乎心情很好,他坐在浴池里,面上泛着娇艳的红,令他看上去容光熠熠,他自言自语道:“你吓我一回,我就给你带一回绿帽,你在地下瞧见了吗?什么人都能碰我,哈哈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贱种!”

他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猛烈,最后被笑声呛得咳嗽了几声,又是发了火,手撩着水波猛地扇在钱不换脸上,“你也是个贱种!”

钱不换默默忍受了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面容沉静不恼不愤。

王玄真目光又柔了下来,靠在钱不换的手臂上轻声道:“不换,对不住,你不是贱种,你是个好孩子。”

钱不换心想他也只比王玄真小四岁,王玄真心情好的时候就一直‘孩子’‘孩子’地称呼他。

王玄真总觉得自己很老了,已经快老得不能看,老得快要腐朽,他都这么老了,竟然还这么憋屈,满腔愤恨,为老不尊。

王玄真坐直了,多日以来在他脑海中盘旋的锤子落了下来,“去请韩逢。”

*

钱不换去接韩逢,态度毕恭毕敬,见韩逢脸色苍白,还出言关心道:“韩大人,你是不是身子不适?”

韩逢面色淡淡,鼻音浓郁,“没什么。”

上回在马上出了大丑,韩逢进了屋,舀了缸里的冷水给自己泼了个冰寒刺骨,几瓢下去,兄弟反目,杂念尽消。

后遗症——风寒卷土重来,气势汹汹地让他涕泗横流,鼻头都拧红了。

韩逢虽然病了,也没有一点病秧子的模样,斜斜地坐在王玄真对面,捧着热茶轻抿。

王玄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韩逢抬眼,“二十有一。”

王玄真松了口气,二十有一,先帝死了整十八年,那就不是转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韩逢,越看越觉得韩逢这副暗藏丘壑的模样十分可恶,简直恶心,比当今在位的皇帝还要让他看不得,于是冷了语气道:“说吧,你打算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韩逢主动惹上门,说要帮他,当然也是因为他能帮韩逢,利益交换,王玄真再精明不过。

“一张调任令,”韩逢把玩着手上的瓷杯,慢条斯理道,“工部,为国为民,很好,但我——更喜欢刑部。”

王玄真轻笑了一下,“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必须先警告你,如果事情败露,我一定能全身而退。”

“那是自然,”韩逢唇角带笑,语气平缓,“以国舅爷的身份,”深沉的目光射向王玄真,“什么险境不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