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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色(117)+番外

我知道阿寂的本事足以以一敌十,武力值甚至不输给苏启,但当她不经我同意,径自将我从浴桶中横抱出来的时候我还是略微呛了一下。以前她并不会这样,如今就算是要照顾我双腿无力,也不必一定要采取这种方式……我有些别扭,却又不能说阿寂这样便是不对的,相反她是很对的,我只好自己找点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想了想,把近日的一点说不出口的想法告诉她:“阿寂,你觉得,如果我想让秦敛把每个的四个故事换成四个别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和他提呢?我其实很想让他哄一哄我啊,可是他只会欺负我。”

接着我便感觉有温热的气息凑近我耳畔,很快秦敛闷笑的声音响起来:“四个别的是哪个?”

我一愣,醒悟后霎时脸如火烧。

他温柔的调子继续不紧不慢地传过来:“还有,我哪里欺负你了?你说说看。”

他说话的时候一边将我轻轻地放在c黄榻上。我在摸到被子的同一时刻开始不动声色地撑着手臂往后退,尽管看不到却还是能察觉出他一直在步步逼近,于是持续后退,直至摸到墙边再无可退之处,而秦敛已近到呼吸相闻的地步,我心一横,索性牙关一咬两眼紧闭,僵直全身成树枝状假死状态。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就格外敏锐,敏锐到我甚至能察觉出秦敛现在尽管没有碰到我半分,但他的双手肯定就在我两侧,我只需稍稍一动,他就能毫不费力地收住我。这种认知让我更加脸红,直想钻到c黄底下,又听到他悠悠地说道:“方才里衣我没有系上,所以……”

我在这个时候才分神感觉到浑身都光溜溜凉丝丝的,用窘迫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时的感受,只怕有生之年最脸红的事也不过如此了,而在听到他补充的一句“肩膀已经是粉红了”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摸到被子,嗖地钻了进去。

我已经恨不能要晕过去,秦敛居然还不打算放过我,声音阴魂不散地响起来,让我有想要撞墙的冲动:“四个别的到底是哪个?嗯?”

我弱弱地道:“我不知道,我已经睡着了……”

秦敛一声轻笑,下一刻我便感觉到额头上被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我怔了一下,听到他语带戏谑道:“是这个?”

我捂住额头,觉得浑身已经烧着了,如果不是被秦敛隔着被子抱在怀中,很想就这样滚下c黄榻去。下意识便想否认:“才不是这个……”

秦敛颇没有诚意地“唔”了一声:“否则是什么?”

我找了许久借口,无奈大脑空白得很,什么都想不出来,最后心想反正已经被他笑成了这个样子,也就无所谓再笑一点,索性推开被子,梗着脖子外强中干道:“就,就是这个,那又怎样?”

这一次秦敛笑得更久,直到我再次恼羞成怒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我抱在怀中轻轻拍背,清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是没有怎样。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嗯?”

“……”

如果可以将时不时冒出来的太医忽略掉,这段时间我过得着实自在。喝药都因为有了可以为难秦敛的机会而变得不那么面目可憎,唯独太医前来诊脉,由于每一次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并且随着病情越来越棘手,太医额头上的冷汗也就就越来越多,苏启秦敛看到了也就越发皱眉。

太医照例每三日来诊脉,这次指尖搭在手腕上,许久未言,沉吟半晌问我:“公主近来可感到心情烦躁,心火郁结?”

“不觉得。”

“晚上是否辗转难眠?”

“没有。”

太医重复了一遍:“真的没有?”

这个太医便是前些天在我仍然是容姬时,将我同苏熙比较的那个太医。后来我很想看一看他在得知容姬就是我,苏熙也是我之后的精彩脸色,无奈已经失明,无法看到。今天再来请脉,看他态度似乎还是没变,仍然是恭谨而严肃的模样,便一时兴起捉弄之心,情知不管我说什么假话他其实都知道真相,因此才要否认,可现在随便听一听就能听出他口气中的凝重,便很快不敢怠慢,实话实说道:“是。”

这一次他口气更加凝重:“公主,下次身体异样时请务必告知老臣。”

我怔了一下:“怎么?其实我其实也很想睡,只是睡不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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