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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靠点谱吗(22)

杜衡从副驾驶位上回过头,拿出贴身总管尽职尽心的派头压低声音说:“那我明天就去划账?”

商逸一根食指在架起的腿上敲了敲,笑了笑:“你觉得如果我不主动帮忙,景致这回会怎么筹钱?”

杜衡心想我怎么会知道景致那脑袋瓜里会想些什么,我只知道你要是不遂了她的愿那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一定都不好过,这么想着的时候正好看到景致窝在商逸怀里熟睡的半张侧脸,长睫毛,翘鼻尖,嘴唇微抿,皮肤白而亮,恍惚覆了一层玉一样。

杜衡忍不住分神了两秒钟,回过神来以后在心里骂了句娘。就算他讨厌死景致那种嚣张傲慢的死德性,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漂亮得就像个狐狸精一样。

“先不管她,回头再说。”商逸瞥了一眼杜衡,淡淡地说,“杜衡,你那对眼珠又不想要了?”

“……”

景致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过来睡眼迷蒙的片刻里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但她知道自己的手正给商逸攥在手心里。商逸的手修长柔软,掌心略有薄茧,是握枪惯了留下的痕迹,这点触觉细微,一时并不容易在意,但景致被他禁闭关了半年多,没少被迫跟他十指相扣掌心摩挲,时间久了,这丝不同就不由自主画在了心里。

景致面无表情地顺手一抓,觉得有点不一样,抬起手一看,发现自己的十根手指全都变成光秃秃,指甲一丁点都没剩下。

“我帮你把指甲全剪了,省得一会儿你到处乱抓。”商逸坐在c黄边,觉得景致躺着拿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先瞪着手指再瞪着他的模样有点好笑,给了她半分钟缓冲时间,而后手开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游移,垂着眼看她深紫色吊带睡衣与莹白皮肤对比出来的冲击力,慢慢地说,“不要给我说你月事还没完,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洗了澡,确认你现在完全可以进行,嗯,怎么说呢,房事。”

说完的同时突然在景致胸前顶端不轻不重地一掐,景致眉头一皱,忍不住溢出半声闷哼,另外半声还没有发出来就被商逸捏住下巴,俯身勾住了舌尖狠狠吮吸。

基本上来说,只有跟商逸在一块儿,更确切地说是在c黄上时,景致才会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商逸对她的身体一直非常感兴趣,感兴趣到之前她在这里住的那半年多甚至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是在卧室度过的,不是被商逸折腾得生不如死休养中,就是在被商逸折腾到生不如死中。

那段时间过得真是无比淫^靡,景致再是脸皮厚想起来也忍不住要脸红。商逸的节cao八百辈子以前就被丢到了南海,景致在c黄上再怎么跟他求饶都没用。有的时候实在熬不住景致就开始装晕,但装着装着就会被他撩拨得露了馅,这时候商逸就半点怜香惜玉的观念都没有了,景致的结局往往只剩下一条,那就是真的被做晕过去。

这个人有时候还会非常不要脸地在她身上用些简单助兴的小玩意儿,每回景致都竭力反抗,但往往反抗到一半就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只剩下大口喘息的份儿。从领带到眼罩再到景致衣领上的狐狸毛,商逸把景致摆弄得兴起后他心里头那些仿佛与生俱来的阴暗主意就会不可抑制地冒上来,再接着就会让景致不可抑制地从愤怒到迷乱再到求饶,再到后来连续许多天看到那些助兴的玩意儿甚至是类似助兴的玩意儿景致都会想吐。

商逸总是会把前戏做得十分漫长,并且常常在景致被他弄得眼泪汪汪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开始进入。这个时候的景致就成了脱了虾壳的粉ròu一团,任由商逸搓圆揉扁,平日里那些蛮横跋扈半点都不会剩下。景致这个时候基本上处于什么都很好商量的状态,但商逸就变成了格外不好商量。

今天晚上也是这样。景致脑中飞快算计着这两天得罪他的程度,接着预料到今晚必定不会很好过。她现在已经总结出了经验,那就是在上c黄这件事上,不管她反抗还是不反抗,结果其实都一样。总归她反抗的那点儿力气对于商逸来说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甚至这个人之前还曾经这样厚颜无耻地对她说:“你再使尽力气,我也只拿它当情^趣,还是省省吧,嗯?”

景致意思意思地反抗两下,很快就被商逸吻得找不着北。她的睡衣早就给他撩到了锁骨上,脖子以下全软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掌心里沉沉浮浮。景致被他吻得意识模糊,等到商逸退回去,她稍微清醒些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她对面,正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冲她勾勾手,嘴角弯出一点笃定的笑:“来,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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