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帝倌(32)

呼……

不管了,只要能让我不这么难受,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迷迷糊糊中双腿被分开,然后要害被一只手擒住肆意揉捏挑逗,我不禁身子一颤,惊喘起来,下意识地挺起身子迎合那只手的动作。


  •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
  • 正文 GAN X 烈 X

    就在我意乱情迷,完全沉浸在那只手带给我的快乐中时,忽然听到不知何处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便听到有人一声怒喝:“住手!”

    然后我感觉到那只手离我而去,同时一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声音喝道:“来人!”

    不,别走……

    我焦灼地扭动着身体,同时双手无助地伸向空中乱抓着,却抓不到任何救赎。

    迷迷糊糊中只听屋内一阵乒乒乓乓,好像是什么人在打斗,但很快声音就停止了。

    紧接着我听到有个低沉磁性的动听声音说道:“把解药交出来,再把我们送出王府,不然就杀了你。”

    这声音十分熟悉,但我却怎么都想不出究竟是谁的声音。

    片刻后先前那蛊惑我的声音说道:“解药本王已经给他服下了。”

    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又道:“我指的是春、药的解药。”

    “你说媚酥?”那声音轻笑一声:“那个没有解药……咳,手放松点。要真掐死了本王,你也活不了……”

    本王?

    生锈的脑子终于微微地活动了一点,我吃力地想起这应该是李颐策。

    那另一个人又是谁?

    ……肯定不是好人,不然他不会阻止李颐策的动作,把我丢在一边受折磨的。

    我难耐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艰难地开口道:“帮帮我……我要……死了……”

    然而却没有人回应,只听到那个坏人的声音带着焦虑说道:“快给我们准备一匹马……”

    “来不及了,”李颐策轻笑着道:“子衿美人中的媚酥是两倍的量,半个时辰之内如果不能与男子交、合的话,必会全身血脉尽断而亡……”

    “那就换一辆马车!”先前那个声音又道:“并劳烦王爷亲自护送我们出王府!”

    “好,好,”李颐策微带喘息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劳烦严大人手松点让本王喘口气,本王可是娇花,禁不起你这般粗暴蹂、躏的……”

    严大人……

    是朕的美人暗卫?

    仅存的一丝清明让我得出了这个结论,当下顿时心中狂喜,拼力挣扎着说道:“美人暗卫,快带朕……离开这里,朕不想被……老四……压……呼……”

    严靖飞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片刻后却听到李颐策提高了声音下令:“来人,速速准备一辆马车,送严大人和子衿公子出城!”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腰上一紧,却是被一只强壮温热的手臂拦腰抱起,朝着前方移动而去。

    此时体内的热浪已经一阵高过一阵,后方某处空虚之感也愈发鲜明,那次第,简直令人恨不得找件什么坚硬的物事狠狠地插、进去,好缓解那种几乎令人发疯的感觉。

    我不住地喘息,同时无法自控地在那人怀中扭动着身体。

    正自难耐之间,耳边却响起一个令人安心的轻柔声音:“阿风,你莫急,待我们脱离危险后,我便替你纾解。”

    那声音低沉性感,其中蕴含着强烈的安抚意味,我顿时入中魔法,不自觉地安分了下来。

    被人抱着走了许久,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我已经能大概视物,却见眼前模糊地出现一辆马车的轮廓。

    然后我隐约看见有人上前掀开了车帘,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车厢之内。

    骤然离开那温暖结实的胸膛,我顿觉惊惶不安,忍不住叫道:“别丢下我……”

    耳边立刻响起严靖飞轻柔的声音:“你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的。我要去驾驭马车,先暂时封住你的穴道减缓血脉运行,免得你太难过。”

    话音甫落,我便感觉到一根手指在胸前一戳,体内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热浪立刻安分了不少。

    然后我便看见面前人影转身并放下车帘,片刻后耳边便响起马蹄声和车轮转动声。

    马车快速平稳地行驶着,身周除了车轮声就是马蹄得得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体内那股燥热被暂时压抑了一小会儿,很快就重新鼓噪起来,并且有越演越烈变本加厉之势。

    我再也禁受不住,不由一面在车厢里扭动摩擦着,一面纵声喘息。

    严靖飞在外面似乎听到了动静,再度出声安抚:“阿风,你先忍耐片刻,我们马上就要出城了。”

    我恍若未闻,只顾着拼命摩擦着身体,同时双手握住腿间物事胡乱撸动,却不得其法,只把自己弄得越发难过。

    又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眼前一亮,车帘被掀开,一个熟悉人影钻了进来,又回身将车帘放下。

    我此时神智已是一片混沌,见有人进来便拼力挣起身扑进其怀中,同时双手胡乱摸索。

    耳边听得一声熟悉的叹息,然后便是身上一紧,却是被人紧紧箍进怀中。

    我拼命喘息,睁着一双视线迷茫的眼睛抬头看向那张模糊不清的脸,口中胡乱叫着:“我要,要……”

    至于究竟要什么,我自己却也说不上来,然而却对接下来的事情满心期待,直觉那是自己期盼已久的。

    正自焦躁难耐间,却觉身下一凉,似乎是衣裤已被人褪去,想来下半身已经裸、露在外。

    然后一双大手便贴了上来,并开始细细抚弄。

    ……

    (某红:咳,河蟹时期形势严峻,接下来只能由马赛克君代替肉肉君与大家见面鸟,各位表打,西红柿臭鸡蛋通通都收起来先!……马赛克君,请先和大家打个招呼!

    马赛克君:大家好,我是人人不喜却不得不存在的河蟹代言人——马赛克君,接下来由我简略为大家叙述一下省略掉的情节,也就是流水账版的第八个字母:

    小严美人为皇上纾解一次,可是皇上大人药性未能完全解除,因此仍旧意犹未尽,遂对小严美人上下其手意图强X之,小严美人不堪此小白诱受挑逗神经断掉忍不住化身为狼,就把皇上大人给在马车内就地正法了,俗称车震(某红:在静止的马车内H也叫车震?!),战况十分激烈,具体过程各位自行脑补……简介完毕,本人退场。等我走后你们准备已久的西红柿和臭鸡蛋就可以出手了,阿门。)

    ……

    待到我完全恢复神智时,只觉全身上下犹如被拆散了再重新组装过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痛,后方那隐秘之处更是痛得厉害。

    几乎立刻,我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仔细回忆,仍旧能模糊想起不久前的情、热癫狂。

    我顿时面红耳赤,下一刻却感觉到一股怒火从心底腾地升到脑间:

    凭什么我又是被压的那个?

    这该杀千刀的严靖飞,他不是明明答应过要献身给我的吗?怎么事到临头却趁人之危,反倒把我给吃干抹净了呢?

    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身处的马车正在前进中,挣扎着起身‘呼’地掀开车帘,对着门外面驾驶座上赶车之人就是一声河东狮吼:“严靖飞!”

    严靖飞脊背微微一僵,片刻后勒停了马车,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道:“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看着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我怎么看他那副表情都像是餍足后的志得意满,心中那股邪火不由烧得更旺,当下怒吼一声:“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严靖飞一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无辜道:“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回答呢!

    我恨恨咬牙:“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把人吃干抹净就想撇清干系了吗?

    你想得倒美!

    严靖飞一脸恍然大悟,片刻之后面上悄然浮起一丝歉疚,歉疚中又似夹杂着一丝委屈:“阿风,我也不想的,是你一定要……不过我知道你是受药性所迷失了本心,因此我不会介意的,更加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靠之!

    听说我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吧?

    为毛这严靖飞的神情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委屈无奈郁闷不甘,倒好像他才是那个凄惨被干的受害者,我倒成了罪魁祸首似的!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不禁对他怒目而视。

    感觉到我义愤填膺,严靖飞连忙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生气后悔也于事无补了。这件事算我的错,你说要怎么弥补尽管开口吧。”

    这还像句人话。

    我的脸色缓和了些,开口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既然压了我,就得再被我压回来一次,这样才公平。”

    我本以为严靖飞闻言定会千方百计抵赖狡辩,谁知他竟豪爽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等你压过我之后,这件事便一笔勾销,你我只做朋友,再无其他瓜葛。”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炸毛了。

    老子有那么不堪吗?

    朕一个堂堂(前任)天子都还没有嫌弃你,你倒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