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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霍(19)+番外

“纪湛东从小最喜欢碰女孩子,女孩子最禁不得男孩子碰这谁都知道吧?所以纪湛东有句特别经典的名言:某某,你是含羞糙变的吗?为什么一碰就哭?”

“楚尘最会招蜂引蝶,初中高中收到的情书跟雪片儿似的,满抽屉一大堆,还带着香味儿,熏得一群后排男生头疼。喂,楚尘先生,请问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

“……”

后来人群散去,霍希音在回家的路上都还笑个不停:“我真是服了你们了,明明知道周笑非会在被消遣了以后会消遣回来,还要这样招惹个不停。”

“我们不消遣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前两天我们几个打过赌,他输得一塌糊涂,周笑非今晚是铁了心要拖我们下水,不让他得逞尽兴这聚会估计现在都散不了。”纪湛东歪着头想了想,笑,“不过这样多有意思,从小时候我们几个就总是这么互相消遣。”

他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闲闲地撑住一边的车窗,食指屈起放在唇边,车外暗淡的光线将他的半个身体隐在黑暗里,纪湛东的唇角微微抿着,下颌线条美好流畅,而眉目间则是自始至终的从容。霍希音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倒还真有自恋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霍希音才回过神来,终于发现自己是在犯花痴,立刻收回视线,却不小心正和他那兴味盎然的眼神交汇住。

霍希音大窘,立刻扭头看窗外,纪湛东在她身后愉悦地笑,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耳朵,被她挣脱后,他在她背后说:“我又没说什么,你至于……咝……”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霍希音恨恨地拧住了胳膊,外加一个抱枕扔了过去,纪湛东疼得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哎,你干嘛,快绿灯了,我还在开车呢……停停停,我认输好吧,快把抱枕扔到后面去,都挡住我视线了。”

纪湛东最近似乎清闲得很,不仅周末的时候亲自指点霍希音去郊外学车,甚至还心血来潮地每天都接送她上下班。而且晚上应酬似乎也变少,甚至一周里能有一半的时间都和她一起窝在家里。有一天霍希音终于忍不住问他:“你的公司快要倒闭了?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有闲?”

纪湛东和她歪在一张沙发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连语气都是懒懒地,“我只是在合理休息。前阵子太忙,过一段时间估计又要忙,总要抽个时间休息一下。而且,”他想了想,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来看着他,歪着头,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似乎真的是十分以及非常的认真,“我发现前阵子陪你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所以现在打算弥补弥补。”

“……”霍希音被他最后一句话碜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自此再不敢问他此类的话。

一天晚上纪湛东还和她一起玩了五子棋——霍希音最擅长的棋类运动就是五子棋,但是她照旧还是玩不过他。后来纪湛东去了阳台接电话,霍希音趁他不注意迅速把棋盘上的一对黑白子调换了位置,调换完毕后又发觉不对,于是再次调换回来,而她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纪湛东正歪着要捏着手机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霍希音被他的眼神看得直发毛,伸出手去遮他那双笑得不怀好意的眼,但是纪湛东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的手心里一直刷个不停,痒痒的感觉让霍希音不得不放开手,转而去挑他的下巴,纪湛东被迫抬起脸,勾勒出脖颈性感美好的线条,霍希音把他摁倒在沙发上,挑起眼角看他,俨然一副山大王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纪湛东竟然也不动作,任由她胡闹。

后来连霍希音自己都觉得情况有异:“你怎么这么乖?”

他眉目不动,依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只是在守株待兔。”

她没有听清:“什么兔?”

后来霍希音终于明白了。她的自主权握在手里没多久,便已经笑得气喘吁吁没了力气,纪湛东就像一位精明的猎人,这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接下来便是不紧不慢的撩拨加逗弄,霍希音求饶和反抗都没用,很快就失掉大片的疆土,她在他的手下哭不得笑不得,当天晚上一直被修理到濒临崩溃边缘纪湛东才终于肯罢手。

第 九 章

九、

霍希音觉得最近似乎每个人都反常地有点不可思议。陈遇大概因为好事将近,脾气竟然好到爆,每次去办公室都见他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整个人容光焕发,话也是格外的好商量。不仅如此,连纪湛东也反常得有点不像话。他明明平日里最讨厌购物,却竟然在周日拖着她去了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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