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甜心(20)
他需要先生加深他体内的标记,只有这样,发情期才能得到安抚。
室内,清甜的香味再次弥漫开来。
宗禹眼中闪过疑惑,他可以保证,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未见辛沅使用过香水,家里也没有购买过香水,那此刻鼻息间诱人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还有,辛沅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难耐,他虽然身上热度增高,却也不像是发烧的症状,反而有些像误食了什么烈性药物一样。想到这,他又不由地回忆起了他们的初次,辛沅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宗禹已经来不及细思了,因为辛沅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再次抓住辛沅作乱惹火的手,呼吸有些急促:“沅沅,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眸光逐渐晦暗,里面藏着汹涌的欲望,可他始终是将辛沅放在了第一位,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辛沅越发难受了,对宗禹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费尽全力才微微撑开了眼皮看向宗禹,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委屈:“先生,不用去医院的,我只是发情期到了,只要先生再标记我就会好了。”
发情期?
这个说陌生也不陌生,说不陌生又有些陌生的词语,在宗禹的脑中不停回旋着。他自然是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意思的,可这个词用在辛沅身上,他便有些不能理解了。在他的认知里,似乎只有动物才会有所谓的发情期。
但不管如何,宗禹还是从那前半句话里懂得了,比起去医院,现在的辛沅更需要他。
想通后,即使宗禹此时心里疑问重重,可他还是覆上了辛沅的身,吻上了辛沅的唇。
至于那些疑问,就等辛沅清醒后再问吧!
第32章
辛沅觉得,这次的发情期,好像要比第一次发情期来得更为猛烈。
第一次发情期时,不过一夜他便褪去了热潮。
可这一次,他整整缠了先生三天。
宗禹越发觉得辛沅的状态不对劲,变得更加黏人起来,往往一场情事刚过,隔不了几个小时,他便又会开始哼唧着求索。
试问,有哪个正常人能持续那么长的时间,不停地渴望交合?
房间里,满是辛沅香甜的信息素味道,混合着宗禹体液的气味,不觉难闻,只觉越闻越是燥热,掀起情欲一阵阵翻涌。
同时,两人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似是奏起了一曲‘春’意盎然的乐章。
宗禹发现自己似乎也开始不对劲了,否则为何会觉得怎么抱辛沅都抱不够,只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永远都不分开。
对辛沅的喜爱和占有欲,也一路疯涨到了顶点。
“沅沅,你是我的!”
宗禹满眼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凶猛无比。
“先生,我是您的!”
辛沅在他的进攻下丢盔卸甲,一遍遍诉说着自己只属于他。
......
“你是我的!”
“我是您的!”
......
他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在对方的心头烙下烙印一般,毫无掩饰地宣告着归属权。
辛沅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高峰,他发出高亢的吟声,而后紧紧搂住了宗禹的脖颈,身子抑制不住地发着颤,整个人也瘫软了。
见状,宗禹满是柔情的吻了吻他的额间,哑声轻唤了一声:“沅沅......”
发情期,终于过去。
宗禹把辛沅抱进浴室,将他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又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洗身子。
辛沅已经累得睡着了去,偶尔会无意识地咂咂嘴,发出一声哼哼,简直让人看了心都软成一片。
宗禹满脸宠溺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忍不住想他怎么就那么可爱,而这样可爱的小家伙,现在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越想,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露出了一个异常愉悦的笑容。
帮辛沅清理好以后,宗禹也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
再之后,宗禹又把辛沅抱回了房间。这几个月里,无论做不做,他都会每天帮辛沅洗澡,辛沅是第一个让他心甘情愿这么对待的人,也是唯一能让他这么对待的人,只因为这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房间里,两人同床而卧。说来也奇,自从身边有了辛沅以后,以前常会因为工作而失眠的他,竟是再也没有失眠过。只要怀里抱着辛沅,他便能一夜无梦,整晚好眠。
宗禹望着辛沅的睡颜,心中满足不已。这种满足,绝不是任何物质能给到的满足,而是心灵及精神上的满足。
许久,宗禹伸手按向床边的开关,屋内霎时没了光亮。他旋即躺下,翻身将辛沅抱住。他嗅着辛沅身上奇妙的香味,拥着满怀的香软,唇角微弯,缓缓阖眼,沉入香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