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不过才十点多,距离她睡觉时间也没过去多久。
既然醒过来,就没什么睡意了,花言默默把手指点到游戏的图标。
要不,就玩一会儿?
唔,昨天说的再也不玩之类的话就当她没说吧。
真香本来就是真理啊。
也不能怪她……吧?
要怪就怪这个游戏有毒。
花言做好心里建设,轻轻点了点图标。
进入游戏后花言强迫症发作一直在点红色的点点,光这一环节就花了好长时间。
“开始吧!”点完后花言神清气爽,开始了自己的第一局游戏。
系统自动分配了跳伞跟随,听麦里声音是个小学生。
“应该没问题的吧?”花言看着其他队友默默点击脱离跟随,心里也有些犹豫。
“总比自己跳好吧。”花言想想自己的水平,还不如小学生呢,索性破罐子破摔,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事实证明话不能说的太满,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花言呆呆地看着游戏人物死亡的界面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她竟然被带到悬崖边摔死了?
呜呜呜,她才不过向前走了一步而已,怎么就死了呢。
“这次一定要靠自己!”花言给自己打气。
花言用她的亲身经历证明了她和这个游戏是真的没有缘分。
接下来的几局花言get了掉下海爬不上来憋死、开车把自己摔死、不知道毒圈活活毒死、在房子里迷路被人打死、卡在不知名的地方卡死等等离奇死法。
呜呜呜……
花言恼怒地捶被子,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不行,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花言生气地叉腰。
至少……至少也要打死一个人。
花言卑微地想。
正当花言鼓起勇气打算再接再厉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组队邀请。
“不,我是战地孤狼。”看着熟悉的ID花言默默点了拒绝。
绝不能让别人看到她如此丢脸的样子。
“哈哈哈哈,Z的组队邀请居然被拒绝了。”
“是昨天一起玩的小姐姐。”
“看来是昨天被Z的毒液毒怕了。”
“是男人就要越挫越勇,大大再申请一次。”
居然被拒绝了,男人挑了挑眉又给她发去一条申请。
“没完没了了是吧?”花言气呼呼地看着申请,果断又点了一次拒绝。
再来……再点……再来……再点……再来……再???
啊啊啊不小心点了接受。
花言自闭。
“开麦!”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地传到花言耳朵里。
“就不。”花言对着手机吐槽,只要她不尴尬,尴尬地就是别人。
不开麦到时候被说的就不是她,花言自己给自己催眠。
“准备了。”等了一会儿对面还是不开麦,男人瞟了一眼直播间嘻嘻哈哈的嘲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假装若无其事。
Z邀请您跟随跳伞,是否接受。
接受。
平安落地,花言小小声“耶”了下。
天知道她今天就没有落到过正常的地方。
为何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嘤嘤嘤。
“跟上。”
哦。
花言一秒正经脸,操纵默默跟上。
“手上枪扔掉拿这把。”
乖乖拿。
“有人来了,趴下别动。”
“你怎么看出来有人的?”花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她冲窗外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人。
“呦,终于说话了,小哑巴。”好听的男音低低笑着。
“你才是小哑巴呢。”花言气鼓鼓。
“那叫你开麦你不开?”
“我……我叛逆行不行?”
“行。”男人失笑,不和她计较,“看到右上角地图没,有人来那边会有脚印,颜色越深代表离你越近。”
“哦。”花言点头表示学到了。
“送你人头。”游戏进行到后半场,想着花言空空的击杀,Z仁慈的把打的起不来的人头让给花言。
“好~”花言一秒激动起来,她全程都在躲躲躲,不然就是收集物资,遇到敌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没了,毫无游戏体验感。
终于到了我花言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花言拿起uzi就是一阵“突突突”。
“哈哈哈,小姐姐好菜啊,都倒地了还打不中。”
Z看了一眼弹幕,仁慈的决定不告诉她。
“我怀疑这游戏针对我?”花言忍不住生气。
“呵。”对面的嘲笑说明了一切。
人菜不要怪游戏。
花言忍不住跑到敌人对面,近距离给了一枪,终于把敌人变成了盒子。
表示有被这嘲笑声伤到,花言冷着小脸,决定一分钟不和他说话。
果然接下来不管男人说什么,花言都坚决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