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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65)+番外

于业眼睛边瞟着汪简,边问赵毅,“老大说什么了?”

赵毅埋下头,镜片被车窗外投进了的光笼去一阵模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赵毅说。

******

莫北推开书房门时,严九正盯着手上的伤出神。

“九哥,上点药吧。”他放下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棉花棒,沾好之后,朝严九伸手。

严九已经很久没怎么搭理莫北了,这次他依旧没什么把握九哥是否会理他。

但是总归要试,九哥不可能一辈子不理他。

所谓兄弟,无外乎是在你需要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你面前,为你挡刀,替你理事;在你无需要时,黯然退场,躲在暗处做个安心守望的观众,为他的下一次登场随时待命。

严九之于莫北,如此,莫北对于严九,亦如是。

一个月了,莫北从没像现在这样开心。

当严九把手递给他时,他就像刚刚经历了冬天,走进夏季,万事万物,花都开了。

“大男人的,矫情个什么劲!”

莫北激动到快哭的脸把严九本来好到不行的心情,调低了一档。

“我,我以为你还没原谅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句话其实是存在严重漏洞的,男人的眼泪,不是都为悲伤准备,因为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叫做喜极而泣。

严九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却把脸瞥向一边,“还擦不擦!”

“擦,擦!”莫北仰起脸,对着天空吸了吸。

男人间心结的打开意味着更多话题的到来。严九看着在自己手上不断舞弄的莫北,看似无意的问话。

“莫北,小惠当初是怎么答应嫁你的?”

问题真犀利!

叶小惠,T市东城区小学老师,安分守纪公民一枚,与莫北认识一年,元旦前订婚成功,就等着春天举办婚礼。

对莫北的婚事,严九一直是存着好奇心的,只是按照他性格,问与不问是个问题。

一件事,有因必有果,有问也就必有答。

当严九把关于原因的问题抛给莫北时,他就在考虑这个应该如何作答。

莫北挠挠头,脸开始发红,直到憋成绛紫色,闷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恋爱记录为零的严九,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和他取取经,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也是的,问莫北怎么追女人还不如要一块木头告诉他自己是如何发芽呢。

严九正在为自己的病急乱投医好笑,莫北一句嘟囔有意无意的钻进他耳朵。

莫北的声音小的出奇,里面能听出大男人的羞涩。

他说:小惠总说我流氓,可说完她就更粘我了。

在心里骂了声“骚包”后,严九开始思考这里面蕴含的深意。

莫北=流氓=更粘?

“莫北,她怎么粘你了?”

如果面前有根针和线,莫北绝对有决心把自己的嘴fèng起来,他怎么就那么欠呢,多嘴个什么劲,这下好了吧,九哥问,你总不好不答吧。

“就是……就是,c黄上了……”莫北抓紧给严九处理好伤口,一溜烟的跑出去装鸵鸟了。

出了书房,在前往卧室的路上,严九先是大大感叹了莫北骚包的如此前卫,竟然比他还早。

接着又是一阵懊恼。

刚出来混时,总听人得意的吹嘘自己在c黄上把某女搞得□迭起,那时的他对这种事情只会不屑的撇下眉毛。

其实最活不明白的就是他,他忘记了,爱与性是密不可分的,某些时候,性是一个很好的催化剂,这次不就是吗。

爱有时候就是要做出来的。

他尊重路透,珍惜路透,更加深深的爱着她。

严九决定,今晚他要流氓一次。

打算吃掉包子的人,反而被包子噎了喉咙,当他看到躺在浴缸里人是睡着了,脸上却挂着泪痕的路透时,严九就有种被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卡在嗓子的感觉。

“为什么那么说我?”睡得朦朦胧胧的路透轻轻念了这么一句。

她在意那个……

“路透,醒醒。”严九拍拍她的脸,手碰到浴缸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严九叫了几声,路透似乎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听懂他在说什么。

哎……严九懊恼的叹气,总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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