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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223)

“我喝醉了。”

“你喝醉...!你喝醉你也不能乱摸啊!”

事实证明,没法跟醉鬼讲道理,江画刚说完话,就感觉自己屁股一凉,裤子直接被扯下了一半。

“?!”

他突然想起越歌清醒时说过的话。

不吃东西就干别的,累了再吃。

...所谓的干别的,不会是指这种事吧。

一开始,江画确实惊慌失措,用尽力气挣扎的,直到越歌的手游移到身前,他瞬间石化成雕塑,一张脸红得滴血,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经常打架,越歌的手指仍旧温凉细腻,江画曾经仔细观察过,观察完就起了嫉妒心。

晚风从窗户缝间钻进,吹过暧昧的水渍,吹起一片羞耻的凉意。

“呜嗯...”

江画紧咬嘴唇,别头埋进越歌的手臂,浑身颤抖,哼唧得像只小奶猫。

他想不通越歌明明喝醉了,手指怎么那么灵活。

...什么白莲花,根本就是变态。

越歌凑近吻了吻他的耳朵,欣赏注视着被热气熏得更红的莹润耳垂,眸色也随之变得更暗。

江画的骨骼很纤细,快要成年却更偏向于少年,一张脸同样娇艳得超越性别界限,此刻被挡了一半,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越歌一直没有说,虽然谈不上暗恋,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自控力确实松动过一瞬间。

“画画。”越歌唤了声。

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夹杂醇欲红酒的香气。

“画画,你好可爱。”

“呜...”

江画蓦地打了个哆嗦,随即从喉间挤出一丝哭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越歌低头看了眼,说:“衣服脏了。”

“你别说...”

欺负得差不多了,越歌想起今天江画的一系列举动,若有似无地提醒:“这算做坏事么?”

江画湿着眼睛瞪人。

“废话!”

“那我做了,下次再问,我还做。”

他确实早有预谋,威胁算临时起意,省得江画总惦记着灌他喝酒。

做完坏事,越歌演戏演全套,假装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画缓了好一会儿才脱离余韵,几分钟后推开他,像只逃难的兔子似的跌跌撞撞跑进了浴室。

越歌睁开眼,自己把手擦干净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兔子套着件衣柜里的白衬衫,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重新爬上床,傻了似的盯了他半晌,好像还没消化刚刚发生的事。

安静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声嗔骂。

“变态。”

江画一边骂,一边往他怀里钻,细软的鼻息落在锁骨,声音越来越小:“怪怪的,不过...还挺舒服。”

越歌:“...”

明明没人陪聊,江画自己也能对着空气聊天。

“下次还做,下次是什么时候,这个可以天天做吗?”

“但是有点累。”

“你和苏闻哥打电话说什么了?他为什么改主意了?”

“酒量能再差点么,搞得我现在好无聊。”

越歌嘴角动了动,险些失笑。

白费,原来是个色鬼。

等江画自己念念叨叨半个小时,终于睡着了,越歌才睁开眼,收拾屋内的残局。

江画晚上没吃东西,担心他半夜饿醒,收拾完,越歌在床头放了罐牛奶,才把蜷缩在床上的色鬼塞进被子。

可能是欺负得狠了,也可能是刚打过哈欠,江画眼角有点湿润。

越歌想了想,拍了张照发给苏闻,照片里只留有熟睡的眼睛。

【x:这样算不算哭[图片]】

【闻声:...】

大半夜的,苏闻被气失眠了。

两人谈好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样,越歌都不能再把江画惹哭。

苏闻本意就不是针对越歌,他只是担心江画而已,现在意识到江画陷得太深,恐怕来硬的会适得其反,苏家又一堆烂摊子,眼下只是无奈的妥协。

和越歌的表里不一不同,即便对江画有私心,苏闻依旧舍不得看他伤心难过,所以斟酌再三,提出了这个要求。

如果江画再被惹哭,他就狠下心告诉江父江母实情,去做江画眼中的‘坏人’,为自己争取一把。

结果昨天刚认输,越歌这个记仇的今天就来挑衅了,苏闻一万个肯定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心思。

【闻声:你故意的?】

【闻声:我随时都能反悔。】

【x:哦。】

【x:对了,我名字是陈梦榕取的,她迷恋你老爸,连儿子都要学着取名,她这些年对你很好吧。】

【闻声:你提这个什么意思?】

【x:不觉得愧疚么?】

【闻声:...】

【x:愧疚就大度点,睡了。】

【闻声:...】

对于人性的把控,越歌说得上炉火纯青,他看人很准,往往只要几次交集,就能看透最核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