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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23)

嘴上说不想,实际上,一听这群人可能就是周大嘴口中很有名的乐队,他还是偷偷竖起了耳朵。

“夜话,我们乐队叫夜话。”赵夜白绕到他跟前,轻佻地眨了眨眼:“你看,我们这算不算命中注定?”

脸长得还行,就是讨人厌。

江画嘴角抽了抽,正想骂他,叶恬恬就过来把人扯走了。

“你发什么情?赶紧给老娘换衣服!”

骂完她又小声警告着赵夜白什么,隐隐约约能听见‘江家’几个字。

既然神经病走了,看了看外面不灭的日头,江画在被晒和纳凉之间纠结半天,最后默默选择了后者。

他也没看那群人在干什么,想着再等一会儿,周大嘴回来就直接走了。

还看什么表演,坏事成双,本来气都消了,现在又平白生了一肚子。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没过两分钟,又吵闹起来。

“你有病啊?赶这时候背单词?!”叶恬恬尖声叫骂。

“没办法啊。”赵夜白吸了一口星冰乐,话里话外透着无奈:“我家教老师说,这周背不下来,他就不教我了。”

神经病的脑回路果然没法理解,江画默默又站远了点。

时隔二十分钟,周大嘴终于拿着冷饮回来了。

他跑的气喘吁吁,人未到声先到。

“画儿,你猜我碰见谁了...!”

第10章 降温

周大嘴这一嗓子,把几人的视线都喊了过去。

他一来,江画立马迎上去说:“走走走,这有神经病!”

“啊?神经病?哪呢?”

周大嘴好奇张望,刚想说的话都忘了。

只是草草扫了一眼赵夜白等人,周大嘴就一头雾水地被江画推走了。

远离神经病后,江画嫌热,径直朝停车的位置走。

周大嘴追着问:“画儿,还没看演出呢!”

“不看了!”

回到车上,周大嘴还没搞清楚状况:“咋地了这是?”

江画大概说了经过,周大嘴有点懵,把手里的西瓜汁递给他问:“你说那天的神经病是赵夜白?”

江画用力点头,气得喝了一大口果汁。

虽然没近距离看过‘夜话’的成员,但赵夜白这个名字,周大嘴却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光是从他女神姚瑶嘴里,起码就听过三十次。

“赵夜白不就那乐队主唱么。”他说。

“哈?就他?”

江画有点傻眼,很快心有余悸地捂住耳朵:“幸亏没听,听了肯定做噩梦。”

周大嘴失笑:“画儿,他到底咋地你了。”

“...”

回忆上头,江画又愤愤喝了口西瓜汁。

赵夜白怎么他了?

也没怎么,就是拿无辜的他当挡箭牌,说他是在交往男朋友,把表白的女孩气哭了而已。

被陌生女孩投以敌意目光,当时江画就想骂人,却被赵夜白先一步捂住嘴。

当时,赵夜白凑到耳边小声威胁:“说话我就亲你。”

江画:“?!”

江画活了十七年,从没遇见过这种变态,那天晚上回家,他真的做了一晚的噩梦。

当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江画将果汁杯捏变了形,捏着捏着,突然发现杯子的logo有点眼熟。

logo是一只咬吸管的绿色小恐龙,刚才赵夜白手里的杯子,似乎是同样的恐龙。

江画脸色一变,恨不得没喝过。

“你这在哪买的?”他问周大嘴。

“在附近的咖啡店。”周大嘴一拍大腿,突然朝他挤眉弄眼:“对了,你猜我遇见谁了!”

江画不想知道他遇见谁,就想知道他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他面无表情地质问:“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周大嘴讪讪挠头:“没办法啊,班长长得好看,排队的妹子一大堆,我也没法插队。”

“...班长?”

“对啊。”

周大嘴一扭身子,透过车窗,竭力朝斜后方指去:“就那家店,班长好像在那打工,你手里的西瓜汁都是他做的。”

在他所指的方位,是嗨街尽头的角落。

那里坐落着一间中型咖啡馆,店面和店名都很有格调。

江画喃喃:“绿贝?”

是有保镖说越歌在咖啡店打工,今天中午,越歌也说过晚上要去打工。

江画咬着吸管,看着咖啡店若有所思。

嗨街的人流量比校区的小店更加密集。

周大嘴说的没错,绿贝咖啡馆内确实有很多人排队,透过玻璃,根本看不见白莲花的脸。

不过光想象就能想象出来,越歌肯定是笑意盈盈的,态度亲切的对待每一位客人。

人挤人的景象愣是把江画看热了,他眺望几眼便觉得无聊,直接吩咐司机回家。

离开时,广场上终于响起了音乐声,声音大到密闭的车厢都能隐约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