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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好(58)

李暮上下打量他:“我的。”

“切~。”林放码牌。

邢东程朝天翻个白眼,回身,关门,落锁!

被挤下牌桌的胡述同志很失落,过来扶住满面红光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一个劲儿傻笑的计裘,拉过一把椅子让人坐好,问林放,“他怎么了?”

“喝多了呗。”林放已经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正在发挥其纯正的无产阶级友谊帮其他三家码。

“呵呵,呵呵,嗝~。”计裘同学在椅子上东倒西歪,一边傻笑一边打嗝。

胡述扶住了防止他表演倒栽葱,“他不会吐吧?”

“不会吧,喝的时候没吐,回来一路也没吐。”满意地看着砌的整整齐齐的小长城,叫唤:“李暮,掷色子。”

邢东程蹦到林放跟前,半蹲着瞻仰林同学的音容笑貌,啧啧称奇,“你还有心思打麻将?”

林放就手推他的头,“你觉得我应该打扑克?”

++,我觉得你应该打强心剂。

李暮听话,拿起色子掷,七。

对家章正则没理这茬,他从林放进来就在以观察嫌疑犯的如炬目光察看该同志。

林放不往心里去,他从进门眼珠子就掉在牌桌上根本不看旁人。

章正则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催他——林同学欺软怕硬,——终于拿起色子掷。二。

李暮开始拿牌,林放紧跟,章正则依次,谢泽国的目光虽然一直在古今中外林放计裘间穿越,倒不耽误抓牌。

李暮把抓来的第十四张牌扔出去:“四条。学校什么意思?”

林放抓牌,“二万。他们说是保护。”

下两家没有跟进。

邢团长铮铮铁骨,第一个翻脸,“保护?保护谁?!谁他妈需要保护!”

林放相当随和,“你理解为圈养也行。”

“去他妈的……”

李暮截口:“邢东程!你激动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邢东程一怔。

林放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牌上,心不在焉地附和:“对嘛。不管是保护,还是圈养,跟咱们仨都没什么关系嘛!”小心翼翼地瞅下家,大眼睛眨啊眨啊眨。

章正则就是不动,林放哀怨的看手里的麻将牌。

知道事不关己,邢同学的气说消就消,就是有点不确定,扫一眼来客们,“谁需要保护?”这几位需要保护?!胡述?点儿好像是挺背的。章正则?他的敌人好像更需要保护。谢泽国?这位需要的是治疗!

计裘?好吧,球球好像是挺需要保护的,他那样儿都快酒精中毒了。

过去,拍拍计裘的脸,“球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计裘迷迷糊糊地抬头,“呵呵。”

呵你个头啊呵,你还没喝够啊。要不要轮圆给他一个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考虑到胡述就挡在计裘身边,邢团长把向同学施暴的阴暗心思压下去,换个方式提问,“计裘,谁和你一起喝的酒?”

除了林放一副牌瘾发作又不敢催促章正则的纠结样儿,屋里人都很静。

计裘酒精中毒不浅,想了半天才理解点问题,举手,掰着手指头算,“曹院长,陶老师,徐处长,段院长,林副主任,宋副司长,好多好多人,呕~,对了,还有林放那孙子!”

废话,这些人我们都猜到了,同志们想知道其他人。“还有谁?”

球球困惑:“好多好多人啊……”

邢东程心急,“对,好多人!都是谁?”

“不能说!”

咕咚,邢东程栽倒。

胡述把邢东程踢一边去,用拐骗儿童的语气诱导:“球球乖,告诉胡哥哥,好多人里都谁是谁啊?”

计裘愣了一会儿,呵呵傻笑,“胡述,你傻啊!”

跨嚓,胡述跌倒。

——计裘同志,你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嘴真他妈的严。

邢东程爬起来,揪住计裘的领子:“你到底喝醉没喝醉?”

“呵呵,呕!”

我擦。“林放,他喝了多少?”

林放抽空从麻将上移开一会儿眼,“三瓶啤酒。其实一瓶就醉了,后来又被灌了两瓶。”

胡述扶住计裘顺便也扶起自己,“你怎么不拦?”没有同学爱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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