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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96)

赶紧给他把裤子拉上去,钟林晔扯着嗓子喊:“老师老师!斯文斯文!有rǔ斯文,不能脱!”

可惜,人声鼎沸,土着民间艺术家们打鼓的打鼓高歌的高歌,刘静则是一副明显喝高的样子,恐怕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摇摆着身体挣脱钟林晔,十分不满的嘟囔:“湿的。”

湿的也不能当众脱!您看见过哪个淋过雨的同志因为身上湿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脱衣服的。

手忙脚乱地拾起被刘静扔地上的衣服。——感谢土着人民的友谊,嚯嚯起舞的时候还知道别踩到人,钟林晔在捡背心捡衬衣捡外套的时候没被踩死。——抬头,刘静的外裤又脱到脚踝了:(谁来救救我orz!

冲上去,给跳来跳去挥手扭腰左挣右扎的人把裤子提起来皮带扣好,再抓起背心往他脑袋上套。废了牛劲刚刚套进去一个头,再一看,——刘静又在解皮带了。

钟林晔都快哭了,一手抱紧他一手死命抓牢他的皮带,“祖宗,自己家的东西留着点行吗?咱不给别人看!”

围着他们的土着人一边充满喜感和善意地看着这二位,一边该跳跳该唱唱,完全把他们的行为当成了不同种族对于喜悦的不同表达方式:)刘静太喜悦了,拽不动皮带又去扯套在脖子上的背心,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失去耐心不扯了,突然傻傻一笑,开始扯钟林晔衣服!——脱衣舞,脱谁的不是脱钟林晔感到又一股热流直往鼻梁下撞!神啊!真的没有人来救他吗?

救世主来了!——在一边冷眼相看的程浓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举起棒子一步一步靠近他们。——土着人迅速给这位爷让出了一条道,兴致勃勃地观看后续发展。

程浓看看刘静再看看钟林晔,一个半裸身体满脸绯红仿似发春,一个一脸鼻血浑身紧绷像要犯病,——看不出哪个更丢人!

先敲晕哪一个好呢?略一思索,棒子指向了刘静!

钟林晔慌了,“程浓,程浓,同室cao戈,相煎何急!”

程浓一个眼刀甩过来。丫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甩文言文!

钟林晔急了:“别用武器,会死人的。”

程浓采纳战友的建议,放下棒子,没等钟林晔松口气,抬手给了刘静一嘴巴。——没用武器!

……

四周安静下来了。——语言不通的人群明显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

有一个人不安静。

“呜呜呜,”刘静同志不挣扎着脱衣服了,伸手抱住钟林晔的脖子,无限委屈,“他打我。”

噗——,钟林晔血流成河。

顾不上许多,打横抱起刘静,钟同学冲出人群直冲到首领面前,大喊,“休息!休息!我们要休息!给我开个房间!……,不对,给个木棚子就行,不然给个树洞、山洞都行!”只要不是大庭广众就行,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得席天幕地了:)钟林晔大喊大叫连蹦带蹿,以至于对方竟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首领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嗯。”叫过个人,叽哩咕噜几句,人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钟林晔毫不犹豫地跟上。

还不错,绕过一个小坡就是一片低矮的木头房子,有几间竟然还有灯光。他们被火速带到一间有灯的房间前,对方友好地指指门,笑着走了。

身后的远处再次传来喧嚣,鼓声、“包巴”声、人们嬉笑歌舞声再次响起,被他们打断的鲁亚兹土着联欢大会继续进行。

钟林晔无心他顾,一脚踹开门,抱着刘静就进来,屋内很简陋,就两把椅子一张大木c黄,和一个油灯。

赶紧把人放在c黄上,担心地拍拍他的脸:“你没事吧?”从把人抱起来,对方就一直很乖,没吵没闹没再脱衣服——就是抱着钟林晔的脖子不撒手。这是睡着了还是被程浓一巴掌给打傻了?

窝在他胸口的人没睡也没傻,慢慢抬起头。

……

钟林晔痛苦地拿手捂住鼻子,——今天晚上他非得失血过多不可,——刘静正一脸委屈满眼无辜地看着他!

刘静指着门口,一半像撒娇一半像耍无赖,声音软软糯糯:“他打我。”

钟林晔回头,进门的是一手拎着三个大袋子一手拎着打狗棒的程浓。

程浓把东西仍在门口,关门,一步就走到c黄前,冷着脸问刘静:“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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