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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111)

叶阳不敢回答。

他半晌方抬头,勉强维持冷静对封栾笑了笑,道:“我没事。”

说完这句话,他恨不得立即推开封栾爬开,万不想封栾已箍住了他的肩,一吻循着他的唇印下来,而他呆怔原地,脑中如同炸了惊雷,嗡嗡鸣响,已无法再作半分思考,仓皇之间,竟连躲避都已忘记了。

封栾一手捏住他的下颚,令他抬头,见他一副傻愣愣呆怔的模样,还与他轻声低笑,嘱托他:“呼气,莫憋着自己。”

叶阳:“我——”

又是一吻。

这一回唇舌交缠,那梅子酒的甜味丝丝渗入二人唇齿中,他闭不上嘴,也果真忘记了呼吸,溢出的津液顺着下颌滑入脖颈,将酥麻之感散至全身,而他头昏脑胀,自脊背往下酸麻虚软,原还跪着,而今已完全坐在了封栾腿上。

二人肌肤相贴,只如火烧般灼热,而他墨色长发浮散于水面,缠绕于二人臂弯指缝,紧贴在他瘦削的脊背上,他几已喘不过气,封栾这才松开了手。

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终于恍然回神,却均是些支离破碎的词句,想着这吻还是梅子味,却又惊愕觉得不对,而后他怔怔摸了摸自己的唇,惊惶将封栾推开,连退数步,已是语无伦次,声音发颤支吾半晌,也只是万分底气不足地斥责叫骂。

“你你你你你这连梭罗带啃的干干干啥呢。”叶阳嗫嗫嚅嚅道,“找削啊!想干仗啊!你有病吧!”

可封栾微微蹙眉,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一吻间的不对,他喃喃低语,道:“你喝了酒。”

叶阳:“我我……我愿意喝就喝!关你啥事啊!”

可封栾并非是在责怪。

他微微抿唇,唇边带着灼人笑意,那眸中好似真的带了几分微醺的醉意,低声道:“朕好像醉了。”

叶阳忿忿斥骂:“谁谁让你乱喝酒,不是,谁让你亲——”

话音顿时终止,他猛地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脸上潮红一片,已是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封栾这才抬起手,指腹摩挲过唇边,倒像是在回味:“倒也不是全都因为酒。”

他略顿了片刻,到了此刻,他仍是呼吸微促,一时难以平复,而方才肌肤相亲时,他也能觉察到叶阳加剧的心跳,

他终于再抬眸再看向叶阳,眸中满是盛不住的笑意。

当然不是为酒。

唇齿间残留的那么点酒气,哪能轻易令人酒醉。

“一半为酒。”他目光灼灼,“一半为你。”

第50章 似入歧途

叶阳此生从未如此窘迫不安过。

他瞪大双眼, 看向封栾,不敢相信封栾的这句情话竟然是对他说的,而若是在平时, 面对这种情话,他脑中简直能有一百种怼回去的句式, 可如今——

如今不一样。

他只是支吾, 好似已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一般,半晌方才嘟囔出一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封栾便顺着他的话改口,道:“是,与酒无关。”

话音未落, 他已为自己加上了方才那一吻的好感, 红艳艳的「好感+100」等几个字看得叶阳实在眼晕头疼,却依旧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中觉得不对,甚至已猜中了封栾下一句话该又是油嘴滑舌的胡言乱语,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摸索着水下的池壁缓缓后退,甚至想着蹭到岸边后他该爬上岸扭头就跑, 可这是皇宫,他还能再跑到哪儿去?

封栾只是笑吟吟同他低声道:“……全都是你。”

叶阳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结结巴巴道:“你憋……憋胡说。”

他信了。

怨不得妹子都喜欢嘴甜的男人,就他如今的心跳, 那种一击而中怦然心动的感觉,着实很难令人保持冷静。

他一手摸到了池壁边沿,可封栾也已逼近了他身前,问:“你不信?”

叶阳干巴巴一笑,觉得自己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 道:“有啥信不信的……内啥我先走一步——”

他被封栾逼进池子角落,不过犹豫片刻,好似连偷摸逃跑的机会都已失去了,封栾一手撑着他身后的池壁,一腿弯曲卡在他腿间,几乎已经牢牢将他固定在了此处,俯身垂首至他耳边,声调喑哑,道:“你若不信,朕可以证明的。”

他话音方止,叶阳还不及回应,便觉得耳廓濡湿,似有一吻落在他耳侧,顺着他的脖颈舔/吻下去,他不由浑身一颤,好似平白被人抽走了浑身的气力,只能攥住封栾已散开的衣襟让自己不至于滑入池水中。

封栾握住他的手令他松开衣襟,扣住他的手腕,拇指缓缓摩挲在他掌心,而后缓缓引着他的手往下,一面道:“你看,朕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