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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女:鬼帝的驭兽狂妃(2275)

“那火炎虎王又该如何解释?还是说,孙将军仗着自己是将军,连元帅都不放在眼里了?”

叶凌月睨了孙威一眼。

叶凌月这般一说,在旁边围观的那群老将军也不满了,个个怒容满面,瞪着孙威。

骆帅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是第七军团的这些老将军们依旧对骆帅很是怀念,不允许任何人冒犯了骆帅的权威。

“够了!”

秦松一挥手,示意孙威闭嘴。

再这样下去,他这些年在第七军团笼络的人心都要被孙威这个蠢货给败光了。

“可是将军,这分明就是阴谋,伙营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若是这次食物中毒的事情依旧不能彻查,寒心的是我们这些在前线冲锋陷阵的兄弟们。将军,你若是不惩治伙营,我和我手下的一干神兵,宁愿卸甲归田。”

说着孙威脱去了头盔,跪在了秦松面前,他手下残存的神兵们,也一并跪了下来。

秦松被夹在了伙营和孙威之间,也是举棋不定,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下决断。

“秦将军,黄某有一个建议。此次食物中毒之势,确实和伙营有关系,除非伙营能够在一月之内,调查清楚食物中毒的真正原因,否则,伙营涉及此时的所有人员,都必须定罪。反之,孙威和他手下的涉事神兵,一律开除军籍。”

一旁的黄老将军,走了出来,主动献计。

黄老将军在军团里是第二老资历的将军,秦松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两位将军,不知黄老将军的主意,你们意下如何?”

秦松看了眼叶凌月和孙威。

孙威挑衅地看了眼叶凌月,上一任的伙营的将军,也是因为食物中毒的事,退役离开,他就不信,叶凌月这么一个上任才不过半个月的新手,能够调查清楚食物中毒的事。

“属下并无意见。”

“我也没有意见,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伙营是无辜的。”

叶凌月耸耸肩,一脸的自信。

“既是如此,一月之后,希望叶将军不要让我失望。”

秦松说罢,命人清理现场。

其他的将军见无戏可看,也都纷纷散去了。

“陈姐,我能帮你的,也就只能那么多了。”

黄老将军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将军,他有些歉意地冲着陈副将颔了颔首。

“人各有志,无论如何,陈老弟这次的人情我记下了。”

陈副将点了点头。

“哼,当年骆帅的那头虎王,乃是一头吊睛白虎。姓叶的,你好在为之。”

黄老将军临走之前,蓦然回过头来,扫了叶凌月一眼。

“咳咳。”

叶凌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骆帅的神印之事,叶凌月也只是听骆锦冰提起过一次,只知道他的兽魂乃是虎王,方才危急关头,她灵机一动,运用司火之术将火焰化为了猛虎。

果然成功忽悠过了秦松和孙威等人,但是没想到,还是被黄老将军给看破了。

不过好在,黄老将军看在当年的同僚之谊的份上,睁眼闭眼,帮了陈副将和叶凌月一个大忙。

“啧啧,凌月,差点连我都被你忽悠过去了。这么说来,郭副将,你敢情也是伙同凌月一起忽悠我们的?”

纪悠一听,拍了拍膝盖,跳了起来。

郭副将干笑了两声。

“我这不是顺着叶将军的安排往下演嘛,不过叶将军你真是神乎其技,方才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这么一块灵牌?”

郭副将瞅了瞅叶凌月手中的那块牌位。

“方才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这块牌位是真的,至于它怎么来的,你应该问问陈副将。”

叶凌月说罢,看向了陈副将。

从秦松等人走后,陈副将就一直没有说话,她走到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伙房前。

叶凌月方才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对于陈副将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她说得有一句话,却是对的。

这座伙房,看似简陋的伙房,当初是骆帅亲自命名的,这里修建之初,第一块砖瓦就是骆帅砌上的。

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化为了一堆残骸。

正值夕阳西下之时,夕阳的余晖照在了那堆断壁残垣上。

烧毁的伙房旁,犹如一座坟墓,墓地旁,只有一个孤寂的背影上。

背影拉得长长的,风吹低了一地的枯草,那背影看上去分外萧瑟。

许是感受到了身后诧异的目光,陈副将低声说道。

“这块牌位是我放在伙房里的,这些年,每天我都会给骆帅上香。”

陈副将在伙房里藏下了这块灵位,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每天一大早,她都会来给灵牌上香,每天深夜,她也会来给灵牌上香。

她会将一日发生的事,全都汇报给骆帅,正如当年,骆帅在世时,而她,是他手下的第一名女兵。

这块灵牌,让她忘记了骆帅早已离开,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刚加入军营的懵懂少女了。

对于陈副将而言,这座伙房承载着太多美好的记忆。

而这里的这些伙头兵,就如当年的她。

孙威一把火烧了伙房,就如同烧毁了陈副将过去几百年的美好记忆。

她一怒之下,才会忘记了当初骆帅的警告,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当年,骆帅死之前,将其召到了病榻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回到伙营去,除非第七军团遭遇生死之难,否则,你永不可离开伙营。”

陈副将点头的一瞬,骆帅咽了气。

为了对骆帅的承诺,她几百年来,忍气吞声。

可今日的一把火,把所有的一切都烧毁了,陈副将知道,她已经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了,否则伙营真的会被秦松那帮人连根拔起。

第2229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面对一地的残骸,陈副将忽然说道。

“郭副将,麻烦你先带叶其他人离开,我有事想和叶大人单独谈谈。”

郭副将一愣,再看看叶凌月。

“叶将军,还请你多多包涵,其实陈副将也是个可怜人,她对骆帅……唉。”

郭副将眼神闪烁,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带着纪悠离开了。

郭副将离开之后,叶凌月正欲开口,陈副将突然说道。

“我与骆帅的事,是锦冰告诉你的?”

提起骆帅母女时,陈副将的声音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几分柔和和怅然之意。

听得出,她和骆锦冰父女俩感情不同寻常。

“锦冰什么都没告诉我,那一日,你在祭拜骆帅,被我发现了。至于伙房和骆帅的关系是我向伙房的老兵们打听后,知道的。”

陈副将每日都会祭拜骆帅,已经成了习惯,那一日,叶凌月生火之后,太过疲乏,昏睡在了伙房里。

陈副将见其昏睡,也就没有避着她,继续前往祭拜。

这一幕都落在了鼎灵眼中,叶凌月醒后,就将事情告诉了叶凌月。

叶凌月一时好奇,事后就相伙房的人打听,才知道伙房的典故。

第七军团的伙头兵,往往都是骆帅手下的老兵,他们大多体弱多病,又没有家人亲朋,就算是退役回去,也是孤苦一人。

骆帅看似冷面无情,可实则上心地善良,他无意中听说一名受重伤伙房的兵士临终前,想要见自己唯一的女儿一面。

骆帅就命人将那名孤苦伶仃的孤女接了过来,让父女俩见了最后一面。

那人就是六岁大的陈副将,陈副将的爹爹,在她抵达第七军团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陈副将的娘亲再嫁,家里的长辈也都已经过世,她不愿意离开军营。

可当时的第七军团里,并没有招收女兵的先例,陈副将就抱着自己爹爹的灵位,在骆帅的营帐外跪里三天三夜。

最终精疲力尽,昏死在了营帐外。

她醒来时,已经身在帅营。

骆帅将其狠狠训斥了一通,可从那以后,再也不提送她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