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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女:鬼帝的驭兽狂妃(3016)

“不要去!”

女子的惊呼声,已然被其抛在了身后。

帝莘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护住洗妇儿。

他身如疾箭,转瞬之间,已经到了血蛹之前。

“洗妇儿,莫怕。”

帝莘义无反顾,张臂就护住了血蛹。

“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

邪帝倒是没想到,在了如此生死关头,会有人不顾一切,还要保护玄阴之女。

不过死一个是死死两个还是死。

只要能得到封天令,对于邪帝而言,结果都是一样。

那斩天刃,依旧是不偏不倚,袭向了叶凌月和帝莘。

漫天的杀气,扑面而来,叶凌月身在血蛹中,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她能感到帝莘的气息,就在身旁。

“帝莘,你不要做傻事。”

叶凌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能感到死亡的逼近。

帝莘柔声说道。

“洗妇儿,生生死死,我都不会与你分开。”

夜北溟抬眼,看着天空中的那一对至死不离的爱侣,目光复杂,他的眼角余光,却不知觉,飘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仿佛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人……

斩天刃呼啸而至,帝莘提起了体内全部的三力,三股力量,不断碰撞在一起,已经临近了爆发点。

帝莘觉得,体内的八条帝魔命脉在不断蹿动着。

剑气,已经被他提到了极致,他要与邪帝拼个你死我活。

“找死的是你。”

就在邪帝冷眼,准备看到叶凌月和帝莘血溅当场时。

一个淡漠的声音,就如鬼魅般,钻入了邪帝的耳下。

邪帝猛地一个激灵,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怎么听上去有些耳熟。

不待他回头,背脊上,骤然一疼。

有人在邪帝的背后,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邪帝就如一只四脚蛤蟆,毫无防备,直接被从空中踹了下去。

只见早一刻,还威风八面的邪帝,忽的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从了天空之上,跌了下去。

那姿势,那那速度,快到让人咋舌。

等到地面上的人回过神来时,邪帝已经“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而且还是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跌了个狗吃屎。

“谁!谁竟敢背后伤人!”

邪帝回过神来时,已经啃了满嘴的泥。

他一跃而起,就要破口大骂。

只见他背上的铠甲已经凹进了一大块,那印记赫然就是一个脚印。

来人气力也是惊人,邪帝的战铠,在三十三天,也是一方至宝,居然被一脚给踩出了个大印子。

邪帝心中,那叫一个郁闷,那叫一个憋屈,可待他看清了天空中,一脚将自己踹下来的人时,那骂声,一下子就噎在了喉咙里,半天吱吱呜呜不出一个字来。

“滚。”

来人连多看邪帝一眼都懒得,直接了当,一个字。

“紫……”

邪帝憋红了脸,想要骂,却愣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他心有不甘,瞄了眼封天令。

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杀了原宿主,夺取封天令了,谁知道,那煞星会突然出现。

可邪帝这一看,顿觉天空,一道冷视扫来。

一股腾腾杀意,扑面而来。

这一位,看似波澜不惊,可一旦动了杀心,天地都要变色,邪帝是领教过的,可不敢再造次。

只是一眼,邪帝只觉得浑身如置冰窖,一动不敢动了。

他再也不敢觊觎那块封天令,只能是咬了咬牙,身影一逝,就消失了。

第3168章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邪帝消失了。

只是一句话,就将邪帝逼退。

早一刻,还是生死危机,可是下一刻,就是风轻云淡。

邪帝一消失,天空的异象也随之消失了。

“他是谁?”

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响彻着同一个问题。

置身在云端之上,男子的身影看上去,有些朦胧。

就连身为天念师的女子,也看不清男子的容貌,直到男子从了云端之上,步步行来。

帝莘依旧护在了血蛹前,云端上的那个影子,他不需看仔细,也知是谁。

那个男人,曾经置他于死地。

可今日,也是他,一言一行之间,化解了这一次的危机。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帝莘也知,若非是因为他,今日,他和洗妇儿只怕……

血蛹内,叶凌月在感受到那一股死亡危机之后,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可那股死亡的气息,在一瞬间,忽然消失无踪。

这一切,来得太快,叶凌月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就连玄阴之血,都仿佛已经察觉到了危险已经过去,血蛹迅速消融,化为了血光,再度涌入了叶凌月的眉心。

“帝莘?”

再度呼吸到外界新鲜的空气时,叶凌月还有一瞬的不适应。

入目的,只有帝莘高大的背影,前方似有脚步声传来。

可那脚步声,疾行了几步,又顿住了,似乎也在迟疑。

叶凌月试探着,轻呼了一声帝莘。

帝莘也顿了顿,最终,他还是让开了。

叶凌月和帝莘,也一起看向了紫堂宿。

尤其是叶凌月,她看到了紫堂宿时,眼底不由闪出了几分泪光。

“师父紫。”

太虚墓境一别,叶凌月已经有多月没见紫堂宿了。

见到了紫堂宿,叶凌月竟有种不真实之感。

“是我。”

紫堂宿凝视着叶凌月,太虚一别,已经是经年。

他的小丫头,又成长了不少。

脸瘦了些,显得愈发俏丽,一双美眸顾盼生辉,倒映出了他的身影。

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柔色,手不觉抬了起来。

这一刻,他等待了多久。

仿佛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可就在紫堂宿抬手的一瞬,耳边一阵重重的咳嗽声。

帝莘长腿一跨,一把抓过了紫堂宿的手。

“师父。”

这一声“师父”,登时把叶凌月震了个外焦里嫩。

紫堂宿那张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脸,也一瞬僵了僵,多了些不自然。

只见帝莘满脸堆笑,拉着紫堂宿的手,异常亲热地说道。

“多谢师父,帮忙击退了邪神。”

紫堂宿用力抽了抽,想要把帝莘的手甩开。

可帝莘的手,死死抓住紫堂宿不放,两个貌若天人的男人,身形差不多,颜值都相差无几,一个满脸笑意,一个脸僵的可以结出冰来,就这么对持着。

“我不是。”

紫堂宿艰难地动了动嘴。

若非是他性格素来清冷,不轻易动怒,这会儿只怕已经一巴掌呼过去,把帝莘当苍蝇一样拍飞了。

他只有一个徒弟,那就是月儿。

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他内心生生嫉妒着的。

可是当着叶凌月的面,紫堂宿不得不断告诫自己,自己是个好师父,坚决,不能在宝贝徒弟面前失了仪态。

紫堂宿在心底,默念着佛经,强行驱散心头,想要狠狠揍帝莘一顿的恶念。

“当然是,我洗妇儿喊你一声师父,我是她男人,自然也该喊你一声师父。”

帝莘生怕气不死紫堂宿,厚着脸皮,学着叶凌月的口吻,又亲亲热热喊了紫堂宿一声师父。

别以为他看不出,紫堂宿看着谪仙似的,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看他,前一刻,还和冰山处男似的,下一刻,看到自家洗妇儿,就笑得一脸的风骚样。

帝莘要是让他靠近自家洗妇儿一步,自家媳妇儿还不被生吞活剥了。

在帝莘心目中,紫堂宿,那可是绝对是和奚九夜一个级别的大威胁。

“你!”

紫堂宿再好的脾气,被一个男人这么死缠然打着,也没了耐性。

况且,他从算不上什么好脾气的人。

紫堂宿紫色的眸,闪了闪,就欲发作。

“帝莘,你别瞎折腾了,师父紫就只有我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