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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了/情逢敌手(87)

她轻轻爬到床边,正要下床时,虚软的身体滚了下去,摔在地板上。

浑身血肉都像是被他抽干了,拿不出一丝力气。她艰难的撑起自己坐起身,转头,看到高楷择坐了起来。

许愿心神一滞,被惶恐攫住!她扯过床上的丝被,裹着自己,往后缩去。直到靠到墙壁,她缩成一团。

高楷择眸子眯了眯,冷道:“上来。”

许愿摇了摇头。

高楷择下床,将许愿抱起来。他将许愿抱到窗边放下,为自己点燃一支烟。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在她身上抚过。

月光与他的手同时在她身上游移。

许愿不敢动。她怕他再次用极端的方式对待她。

他的手放肆,她仰躺在窗台上,眉头蹙起。他抽着烟,细细的看她,看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也不知道,失忆期间的他,到底跟她发生了什么,她能一次次引起他的心悸和失控。

他推开她,却又无法忍受她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

罢了,既然如此,何必抗拒?他决定不了自己的婚姻,还不能找个女人取乐?

良久,高楷择吐出一口烟圈,缓悠悠道:“你可以继续做我的床伴。”

许愿闭上眼,一言不发。她漠然的表情就像是完全抽离了这一切,只偶尔耐不住身体的波动,显出一丝细微的裂痕。

这是最后一次。她最后一次自取其辱,主动送上门被人折磨。

高楷择见她这幅模样,摆弄着也觉得无趣。他拧灭烟头,将她抱起,重新抱回到床上。

鱼肉了一番后,娇躯在怀,这几天压抑的不快,都似得到了缓解。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睡了。

次日,两人差不多时候醒来,各自洗漱,穿衣。

高楷择说:“去蓝海么?我送你。”

许愿冷道:“不必了。”

出门后,确定自己在一个安全的领域,许愿对高楷择说:“很抱歉,董事长,之前我对您产生误解,导致我做了一些不该有的行为。以后我不会再打扰您。”这一次是她自己缠上他。她非得赖在他家,还要他交往三个月。这苦果,都是她自找。

高楷择看着她,眼神渐冷。

她面无表情道:“我们以后除了电影上的合作,再无其他关系。您毕竟是有未婚妻的人,想也不会做出些欺男霸女的事。事情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完,许愿转身离去。

高楷择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铁青。

他冷笑,“怎么不装情圣了?不是说什么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进不了我的门,就转移目标,爬其他男人的床了?”

许愿背影僵硬。

高楷择上前几步,扶上她的肩膀,俯下身,在她耳边吐气,“你应该更有耐心一些。说不定,我会被你持之以恒感动?”

“我爱的是另一个高楷择,不是你。”许愿低低一笑,“只要不是他,其他人我都没兴趣。”

这语气里的云淡清风,与以前的痴缠截然不同。

高楷择蓦然扣紧她的肩,“你爱他什么?送你蓝海的股份?”他冷冷的勾动唇角,“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董事长,我再说一次,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就算你把新视界送给我,我也没兴趣。”许愿用力拉下他的手,大步离去。

高楷择僵立原地,双掌攥拳,脸色渐渐发白。

.

去往柏林的飞机上,许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跟高楷择的相遇相爱,他们缠绵缱绻,当她沉溺在幸福中,他突然抽出一把刀,狠狠扎在了她心口,她痛到窒息,他面目狰狞……

许愿在梦中惊醒,冷汗涔涔。她推开遮光板,看着空中的浮云,心脏处还有一阵阵麻痹般的痛楚。

一切都过去了。再痛都会过去。

就像一场梦。醒了就好了。

飞机上,王荔笑道:“要是这片子没买主,回到上海,董事长就得把我给炒了。”

许愿跟着笑,“炒了也好,省的在他手下做事。自立门户,再创一家红海。”

“蓝海都保不住还红海。”王荔白了她一眼,“为你的电影祈祷,别让我压错宝。”

许愿耸耸肩,“东西拍完了,接下来的事只能交给命运了。”

《佳期》并未在国内上映,它的第一次放映是在记者会,映后反应极佳。第二天,有媒体发布了知名影评人的文章,标题是:“在我情绪低落时,《佳期》带给我久违的感动。”还有媒体报道写着:“《佳期》到来,柏林影展发光了!”

第一次公开放映,是在两千个德国观众面前,许愿跟一众主创坐在影院里,心情忐忑的接受最真实反馈。王荔他坐不住,就站在戏院入口的走道上,看着观众反应。电影中途时有笑声响起,放映到后期,全场寂静了。影片结束后,场内掌声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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