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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15)

秦逸痴痴地盯着陷入情、欲渴望的男子,双目中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这样疯狂迷乱的江东篱,除了自己以外,别的任何人也不曾见过。

自己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到的机会,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秦逸内心疯狂地叫嚣着,低下头凝视着男人神情迷乱的俊脸,用诱惑的口气缓缓道:“你现在很难受,很想解脱,对吧。如果是这样,你就开口求我吧。只要你对我说,求你,让SHE。我便会让你SHE出来。”

江东篱茫然地听着秦逸的话,心中的焦躁渴望已达顶点,下体的疼痛更加让他无法忍受。这种淫、靡可怕的酷刑,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承受。

江东篱内心痛苦挣扎,少年那甜美的声音仍旧在耳边响起,宛如魔鬼的诱惑:“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就能满足你。”

终于,江东篱脑海中的最后一分理智被体内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燃烧殆尽,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自己暗哑的声音,遥远得仿佛来自天边:“求求你,让我SHE……”

秦逸闻言顿时心花怒放,璀璨一笑道:“如你所愿。”

说完,用手捏住锁阳环上的细小暗扣,将它缓缓打开,从男人被勒得紫红的性、器根部取下,然后用指甲把覆盖在江东篱顶端的那层薄蜡剥去,在那不住溢出喜悦泪水的马、眼附近温柔地揉捏着。

江东篱身子一颤,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白、浊喷SHE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在这里——

15

15、恳求 ...

江东篱本以为,只要能射、出来,自己体内那股折磨人的焦躁,以及强烈地渴望被人抚摸甚至蹂、躏贯穿的欲、望就会消失,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在秦逸手中释放出来以后,心内那股焦灼渴望非但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随着吸入媚、药量的增加而越发变本加厉地强烈起来。

他不住地大口喘息着,身体拼命地在床上扭动着,想要缓解体内那股几乎要将自己逼疯的焦躁欲、望。

秦逸看在眼中,精致的红唇缓缓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慢条斯理地道:“父亲大人,你好像很难受啊,要不要儿子帮帮你?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中了‘销、魂’这种春、药,只射、出来是不行的,只有被男人狠狠地干、上几场,体内的药性才能真正地被解除。像你这般淫、荡的体质,只怕要被人操、上一整夜才行呢。怎么样,要不要求我上你?我保证你一定会爽翻天的。”

听到他那略带讥讽的话语,江东篱那被情、欲逼得昏沉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些,他抬起那双泛着迷离水雾的眸子,狠狠地瞪了这个可恶的孽子一眼,继而倔强地咬紧薄唇将头偏到一边。他不敢开口痛骂秦逸,因为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秦逸定定地看着江东篱那倔强而又脆弱的表情,只觉心里一把火烧得难受,现在的他竟然比江东篱感觉好不了多少。满心都在想着赶快进入这个男人的身体,狠狠地干、他。

不过看男人的模样,好像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销、魂’的药效他比谁都清楚,就算自制力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在吸入那么多熏香的情况下支持太久。

想到这里,秦逸又一次压下体内的邪火,伸手在男人极具弹性的臀、瓣上情色地揉捏着,极有耐心地循循善诱:“父亲大人,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何必这么硬憋着呢?只要你肯求我,你就不用遭这份儿罪了。还能得到极大的快乐。求我并不算困难是吧,刚才你不是已经求过我一次了吗?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地分开双、腿求我上你,你就能真正地解脱了。”

江东篱脑中一片混乱,体内更是五内俱焚般难耐。他现在要上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

秦逸的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诱惑:只要自己求了他,这种淫靡可怕的酷刑就会终止。而对于此刻的江东篱来说,只要能让自己不用再这么痛苦,无论让他做什么事他都肯答应。只除了这一件。

他的自尊和骄傲,绝不容许他像个女人一般躺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更何况,秦逸还要他亲口说出那样淫、荡下、贱的恳求之语。

脑海中仅存最后一丝清明的江东篱下定决心:他就是一死,也不会让这个逆子如愿。

然而,‘销魂’的药效发作起来,简直比死还要可怕无数倍。

任是江东篱极力忍耐,都无法阻止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做出在床上扭动摩擦的淫、乱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在秦逸眼中有多诱人,那被汗水完全浸湿,紧贴在额头上的黑发,那被情、欲熏得一片酡红的俊脸,那泛着水色的迷离黑眸,以及那布满了鞭痕,在床上不住扭动的颀长身躯,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一不在引诱着秦逸,无一不在将秦逸在他面前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一点点摧毁。

秦逸俯低身子,双手不住在男人敏、感的大、腿根部细细抚摸着,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桃花眼中满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用被情、欲熏得微微暗哑的声音柔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肯不肯求我?”

江东篱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喘息。尽管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使他说不出那样下、贱的恳求话语,然而,此刻他那双看着秦逸的黑眸中,却分明流露出一丝脆弱的哀求之意来。

秦逸没有放过江东篱的任何一丝表情,他敏锐地捕捉到江东篱目光中的恳求之色,慢慢地笑了起来:“虽然你嘴上没有求我,可是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眼神,都在求我。我就大发慈悲,看在我们父子的情分上,满足你这一次吧。”

说完,秦逸站起身来,好整以暇地一件件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将少年青春健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的他身高已经和江东篱相若,虽然穿着衣服时看起来有些纤细,但当他脱、下衣服时,就能看出他的身材还是相当好的,肩宽腰细腿长,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却又不是那种纠结突兀的肌肉,而是线条流利形状漂亮,看上去极其养眼的那种身材。甚至,就连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器官,也发育得十分得良好,不但形状漂亮笔挺,而且尺寸一点也不比江东篱来得小。此刻它正在少年腿间耀武扬威地傲然挺、立着,肆无忌惮地向男人展示着它的硕大和坚、挺。

江东篱一眼看到少年腿间那硕大狰狞的性、器,心中不由升起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这个逆子不会是说真的吧?

想到这里江东篱昏沉的大脑猛然一清,身体狠狠地打了个冷战,继而忍不住脱口惊呼:“孽障,你要干什么?”

秦逸勾唇一笑,妩媚异常:“除了干、你,我还能干什么?”

说完,他跨上床去,伸手将江东篱双、腿大大分开,用一条腿压制住他微弱的反抗,继而伸出两根手指在江东篱小腹处沾了少许他方才射、出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插、入男人裸、露出来的私处,那紧闭的粉色菊穴内,立刻感觉到那湿热的粘、膜热情地主动吸附缠绕上来。秦逸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手上抽、插的动作忍不住加快。

江东篱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他做梦都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容他逃避现实。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双、腿大开,露出隐秘的私、处,还被他用手指插、进那羞耻的地方肆意抽、插进出,那极度的屈辱令江东篱双目赤红,羞愤得恨不得死上一万次。然而,那手指在自己的密、处进出时,却带来一种异样的强烈刺激,使得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甚至不受控制地主动抬起腰身,好方便秦逸的手指更加顺利进出。

忽然江东篱感到后方一阵空虚,却是秦逸毫无预兆地将手指撤回。他的身体立刻扭动了两下,喉中发出不满的呻、吟声。

秦逸笑道:“父亲大人莫慌,我马上满足你。”

说完,他挺起腰身,慢慢慢慢地进入男人那温暖的小穴内。

“啊!”感觉到身体被一件粗大坚硬的滚烫物体缓缓撑开到极致,那种撕裂般的痛苦逼得男人痛呼出声,更令他完全混沌的神智再度有了些许的清醒。

江东篱死死瞪着少年已经没入自己体内一小半的凶器,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当下忍不住怒喝出声:“住、住手!”

然而他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虚弱,根本毫无威慑力。

秦逸埋身在男人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只觉一股极度的愉悦直冲入脑,那一瞬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他满足地吁了口气,继而毫不犹豫地一挺腰,齐、根没、入江东篱体内。

江东篱痛得不住喘息,全部精神完全集中在被侵、犯的那处,那种几乎被撑爆的可怕感觉正毫不留情地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自己的亲生骨肉强、暴的事实。

一时间江东篱心中尽是滔天的屈辱羞愤,他双目喷火地瞪着眼前这个大逆不道的孽障,失控地叫出声来:“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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