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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40)

江东篱瞬间只觉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自被撞到的那处升起,顿时失神大叫,浑身无力地软倒下去。

秦逸苦忍多时终于得手,顿觉志得意满,遂双手扣住江东篱劲瘦的腰身,一面低头含住他温热柔软的唇瓣肆意地啃、咬吮、吸,一面摆动着腰身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撞到甬道深处那最最敏、感的一点。

江东篱只觉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快感自被秦逸撞到的地方升起,反复地刺激着自己脆弱的感官,不由难耐地摇着头低吟出声,原本漆黑的眸子渐渐氤氲起一层动人的情、欲水雾,俊脸上也迅速浮现出一抹艳丽绯色,显见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沉迷在愉悦之中。

秦逸最爱看的便是他这脸现潮红目含泪雾,明明极不甘心却偏偏不受控制沦陷的表情,当即心中爱火大炙,冲撞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啊啊啊……”江东篱终于抵受不住大叫出声,声音中竟不自觉带上几分软糯甜腻:“轻、轻一点……”口中高喊着,腰身却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秦逸的动作,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满是江东篱动情的叫声,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更影响着房间里正激烈交、欢的两人,使他们身不由己地彻底沉沦到那禁忌罪恶的欢愉中,所有的理智都消耗殆尽,只知道凭着本能肆意索取。

……

一夜纵情狂欢。

翌日清晨,江东篱张开双眼,只觉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那里更是胀痛不堪一片黏腻。他低下头,无语地看着自己周身的青紫吻痕,只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再转头看一眼身旁熟睡未醒的秦逸,江东篱更觉气不打一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江东篱已经左手一把揪住秦逸衣襟,右手狠狠一拳揍向秦逸那张睡得香甜的俊脸。

只不过,在拳头落在秦逸脸上的那一瞬间,江东篱还是及时悬崖勒马收回了拳头中隐藏的内力,仅以普通人的拳劲打在秦逸右脸上。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他,发现了这一点的江东篱自己也有几分沮丧。

但饶是江东篱已然收回内力,秦逸还是被那一记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声,捂着脸坐了起来。

秦逸气恼地张开眼瞪向刚睡醒就不由分说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触及对方盛怒的目光后,秦逸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江东篱对视。

江东篱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秦逸闻言更加心虚,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地面,口中嗫嚅道:“逸儿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太过牵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东篱冷冷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还等什么?立刻收拾一下去柴房当差吧。”

秦逸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江东篱,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软语相求:“父亲,逸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父亲看在逸儿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儿赶去柴房。柴房毕竟是最低等杂役才去之处,父亲让逸儿去那里,于您的颜面也大大有损啊!您就让逸儿继续留在您身边将功折罪好不好?”

江东篱和秦逸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一丝淡淡暖意,竟再也狠不下心肠将他贬去柴房。

江东篱僵硬着身体把秦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推开,然后自床上坐起身来,一面整理身上衣物一面道:“不去柴房也行。你自去刑堂领八……四十鞭,以牢记今日之过。”

他本想说领八十鞭,但想到秦逸内力被封,实与普通人无异,倘若真的结结实实挨上八十鞭不免重伤,遂临时改口减去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举报,不然偶再也不码肉了,老是被锁文很没面子的说~

41

41、对弈 ...

然而,秦逸吃过刑堂鞭子的苦头,深知那滋味实在不是人受的,能不挨最好还是一鞭子也别挨的好——尽管他内心深处觉得用挨顿鞭子来换抱江东篱一夜这买卖实在是赚大发了,然而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着江东篱撒娇卖痴以求免去这番皮肉之苦。

反正自己的他的儿子,儿子对着老子做小伏低软语求饶算不得丢人。

秦逸心念电转,主意已然打定。

然后他也跟着跳下床,一把扯住江东篱的衣袖,抬起一双闪亮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江东篱,口中低声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父亲要处罚逸儿,逸儿自当乖乖领受。只是逸儿现□子骨比不得以往,如果挨过刑堂的鞭子,恐怕又得卧床半月,到时候还怎么服侍您啊。而且看着逸儿受苦您也心疼不是?您看,能不能把这顿鞭子暂且记下,以后倘若逸儿犯错您再加倍处罚好不好?逸儿真的很怕疼的……”说完一张水红色的精致唇瓣便委屈地微微撅了起来。

不得不说秦逸柔弱美丽的外表还是极有欺骗性的,江东篱近距离看着那双小鹿般无辜可怜的眼眸,以及那张微撅的、仿佛在邀人品尝的诱人红唇,只觉心中一动,再也说不出绝情的话语来。

江东篱静默了片刻,然后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原则,继而不轻不重踹了秦逸一脚,沉下脸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打热水,为父要沐浴。”

秦逸听他语气便知道他已然饶过自己,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地,遂抬起头对着江东篱露出一个艳若桃李的璀璨笑容,然后披上长衣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江东篱则怔在当地,脑海中不断地回味着方才秦逸那个勾魂摄魄的明艳笑容,但觉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两人又恢复到以往一样,秦逸依旧尽心尽力做着贴身侍仆的工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江东篱的衣食住行,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然而,江东篱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

尽管这改变十分细微,不去刻意留心的话很难发现。

然而,它却确确实实存在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东篱发觉他和秦逸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甚至亲密得有些过分。

然而,江东篱心里却对这种亲密并不排斥。

两人每餐都同桌而食,秦逸会很殷勤地为江东篱夹菜,江东篱也会坦然受之;江东篱处理宫中事务时,秦逸会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然后趁他不注意悄悄揽住他的腰,或是牵住他的手;江东篱练功时,秦逸会主动守在他身边,擦汗扇风忙得不亦乐乎。

江东篱知道秦逸在刻意地一步步拉近两人的关系,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温馨感觉。

偶尔看着秦逸绝美的侧脸,江东篱也会心跳失神,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江东篱隐隐觉得这种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秦逸了。

这种喜欢,当然早已超出了父子之爱的范畴,更接近恋人之间的喜欢。

江东篱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没打算去做改变,因为他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以往从未真正倾心爱上过什么人,或许秦逸能令自己尝到爱上一个人的滋味?这种体验倒也新奇,可以尝试一下。

江东篱的这些改变,他自己可能当局者迷不会注意到,更加不会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然而却瞒不过身边冷眼旁观的商玉川。

商玉川眼见江东篱和秦逸之间越来越亲密,同食同行耳鬓厮磨;看着江东篱长时间地注视着秦逸,目光柔和神色痴迷;再看着江东篱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不禁暗暗心焦。

他心里清楚,江东篱正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却不知这改变是因何而起,更不知该如何阻止他继续改变,使他恢复到以往那个冷漠高傲、万事不萦心怀的江东篱,而不是今日这般,会被自己亲生骨肉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男人。

江东篱的性格商玉川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因此任他再如何担忧,也只能强自忍耐,然后悄悄派遣心腹暗中调查,试图查出令男人改变的缘由,却不曾当面劝谏,因为他知道,对于此刻陷入情网大脑昏聩的男人,劝谏也是枉然。

这一晚,江东篱饭后照例在床上修习了一个时辰内功,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再一看时辰尚早,便命秦逸摆下棋局,要与他对弈一局。

秦逸手脚麻利地支起棋盘备好棋子,与江东篱相对而坐。

江东篱顺手拿过一盒白色棋子道:“让你先行一步。”

秦逸也不客气,顺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看着江东篱道:“博弈须得有彩头才有意思,不如咱们定个彩头如何?”

江东篱也落下一子,道:“好。赌什么彩头?”

秦逸桃花眼斜飞,眼神魅惑地轻瞟了江东篱一眼道:“输了的任由赢了的为所欲为,绝不反抗,如何?”

江东篱被他那诱惑的眼神一瞅,顿觉心旌摇晃,体内一股热意涌上,胯、下那物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再听秦逸话语意有所指,心中更觉心猿意马,慌忙掩饰地咳嗽一声道:“好,你就等着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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