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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夫”(85)

直到车子开进H市最负盛名的金叶酒店,微澜才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他口中“肚子饿”是什么意思。

在前台check in 的时候,那男人嘴角扬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先在这里委屈一晚,”他挑了挑眉,眼中也浮现笑意,“主要是家里的那盏灯太亮了。”

如果说微澜不谙情`事,那得放在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前,现在的她在那方面被开解得太好,基本上不用想太久就能读懂他话中蕴含的深意。

“不要忘记你亲口答应过我的,”他第三遍跟她强调,“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知道了。”微澜在前台小姐直勾勾的眼神里微微红了脸,“你不用说这么多次。”

最顶级的套房,刚打开门便从里面涌出一股温情的气息,充满欧洲风情的吊顶水晶灯,光泽柔和地铺在一组红檀木沙发上,微澜看过去,不远处还有一个半开的空顶阳台,藤椅还在微微晃动着。

可惜旁边的男人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大得吓人的浴室,洗好后直接用浴巾包着抱上了c黄……四次呢,可得争分夺秒,一点都不能浪费。

陆遇止心底早就打好了算盘,午夜12点一过,那就是第二天了。

新的一天,新的太阳。

***

微澜还在睡着,依稀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她伸出手去摸,却忽然缩了回来,困意一下子被吓光——天,似乎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了。

她屏住呼吸听半坐在c黄侧的男人沉声对着手机说,“她还没醒……”

似乎察觉到注视的目光,男人的视线突然斜着垂下来,两人四目相对,微澜发现他的眸光亮得吓人,下意识就闭上眼睛。

“嗯。”他笑了笑,“我会转告她。”

微澜却逼着自己分心去想,是谁打来的电弧呢?会是谁呢?

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每一根都在幸灾乐祸地指证自己主人此刻装睡的事实。

“叶子若说,她回家了,让你不用担心。”

哎,还是被发现了吗?微澜故作迷蒙地睁开眼睛,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呵欠,“她没说别的吗?”

“有啊。”他忍着笑意,“她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并且再三叮嘱我……”

微澜眼皮猛地一跳,直觉没什么好事。

“某人前天晚上没心没肺扔下她一个人,务必让那人三天三夜下不了c黄。”

微澜直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好过分。”

“我也觉得是过分了些,”他坚定地表明立场,不过很快话锋一转,压住她半边身子,故意用有着很明显反应的某处暗示她,“本来它大大地尽了兴总算安分睡着了,可是刚刚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接下来的话就只有微澜一个人听得见了,她无辜地大喊,“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无意的了。”他故意曲解着她的话,“这个听起来更严重些,心理学家们说无意其实就是潜意识中的有意,是事先的预谋最真实的反应……”

“哪个心理学家说的?”微澜非常……非常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唔。”他尝着满口的柔软温香,随口就答,“好像是一个叫弗洛伊德的老头儿。”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微澜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落地,腿心儿一阵苏软,人就要跌落下去,幸好陆遇止眼疾手快扶住她,“要我抱你上去吗?”

微澜刚想说好,谁知刚抬头就看到正前方的车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她惊喜地叫道,“熙宁”

迎面走来的男人正是刚从国外出席某个品牌活动回来的赵熙宁,他摘掉帽子,露出整张脸,笑容纯粹而温暖。

两个对彼此的底都摸得很清,现实中却是第一次相见的男人,十分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客气而疏离地笑着说,“久仰久仰。”

陆遇止率先把手抽了回来,赵熙宁依然那是那副眉目温和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介意,他转向微澜的方向,“听说你前段时间订婚了?”

只是询问,而不是过来道一声恭喜。他心底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你是过来给我送礼物的?”微澜眉眼都写着愉悦,似乎对两个男人间涌动的暗潮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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