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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计议 /从“床”计议(146)+番外

身上受了伤,有点痒,也有点疼,孟遥光睡得不是很安稳,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下来,体力实在透支得厉害,她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几乎密布全身,有擦伤破皮,也有淤青,易子郗把她的手压在身侧,眸光幽深地锁着她清丽的小脸,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易子郗却全无睡意,薄唇贴上她的耳畔,轻轻落下一吻,又移到她脸颊,亲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清甜的唇瓣,揽着她细腰的手也慢慢收紧,也似乎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才找到了真正的归依。

只有他才知道,这样惊险的失而复得,哪怕拿全世界去换,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只是看到她疼,也心如刀割,易子郗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是真的陷进去了,深陷在爱情的泥沼中,不可自拔,然而,那又如何呢?他甘之如饴。

只是,从今以后,他又多了一个致命弱点,他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易子郗看着那张纯真无害的娇颜,轻轻叹了一声,语气无奈又宠溺。

似乎听到了他的低语,他的“弱点”,手摸索着习惯性地放在他胸口的位置,微蹙的眉心才如春花般徐徐绽开,嫣红的双唇中喃喃自语,“易子郗……”

仿佛这三个字有着让她莫名安定的力量,孟遥光又沉沉睡了过去。

罢了吧!大风大浪他顶着,大不了护她一世安虞,易子郗愉悦地勾起薄唇,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黄昏悄然而至。

交颈相拥的两人,一个清梦正浓,另一个却瞪大了清明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的,却一动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旁边的人。

只是,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全身都酸软不已,孟遥光委屈地皱着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不知等了多久,旁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孟遥光双手合十,几乎感激涕零地翻身下c黄,只是,脚刚一着地,却发现……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前,又看看某人越来越灼热的双眸,孟遥光红着脸惊叫了一声,又重新跳回c黄上,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檀木地板上,她的裙子压着他的白衬衫,他的黑色长裤歪歪斜斜地挂在c黄边,笔直的裤腿覆在她的鞋子上,唉,怎么一个纠缠不清了得?

轻轻咬住下唇,孟遥光心里又羞又恼,她怎么会忘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呢?

“又不是没有看过,大惊小怪做什么?”易子郗气定神闲地拉开被子,故作没有看到某人泛红的脸蛋,赤条条地下了c黄,随便把裤子套上,又进衣帽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

孟遥光从指fèng里悄悄睁开眼睛张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上了帅气的休闲衬衫,他站着,她坐在c黄上,居高临下,更显得身形清隽挺拔,她看着看着,竟然失了神。

他给她拿的是一套嫩黄色的裙子,甜美清新,最重要的是很宽松,孟遥光的手肘受了伤,扣内衣扣子的时候有些吃力,失败了好几次,不禁有些急了。

易子郗早已穿戴整齐,在c黄边坐下,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大手轻轻一扣,轻松地扣上了,只是……“易、子……郗?”孟遥光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嗯……”口中发出柔媚的嘤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的手……”

某人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大手还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指尖夹着早已挺立的花蕊顶端,轻拢慢挑,神情看起来极为愉悦。

“我的手,怎么了?”声音很无辜。

只是这么的轻轻一挑逗,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就起了变化,濡湿而温热,孟遥光羞愧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我,饿了。”

殊不知,蓄势待发的某人激动得眼睛都红了,“饿了?”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我这就来喂饱你。”

拉下拉链,释放出难忍的肿胀,知道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易子郗的手指挑开她刚刚穿好的内裤,换了个角度,从侧面重重地顶了进去……***

饭桌上,黑罗和白罗都在,戴茜把一盅燕窝放到孟遥光前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关切地说,“你身子虚,得好好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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