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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羞(135)

她还是惦记着那张c黄单,两人一旦分离,身下的c黄单怕是会惨不忍睹啊!

权铎看了那即使小心翼翼还是难免被染湿的c黄单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也不动了,“好,都听你的。”

夜深如水,小两口窝在榻上,压低声音聊着天,权铎简单解释了一下那则新闻,但终究不忍心让她过多知道那些只能藏在黑暗中腐烂的东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她是那么一抹纯粹洁净的白色,他那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根本不希望她涉足,她只需要知道他最美好的那一面,幸福快乐地活着,便足够了。

阵阵困意袭来,苏曼画心不在焉地听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释,知道那是个误会,她全然地释怀了,小手漫不经心地碰了碰男人胸前凸起的小红豆,软软的,便好奇地又捏了捏。

平时他抚摸自己相同地方的时候,那里总是会变硬,苏曼画红着脸想,为什么她捏了这么久,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权铎了然她的意图,憋着笑建议道,“不如你亲一亲它?”

苏曼画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回忆以前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的抚摸,他的轻咬更能让她产生反应,果真凑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反应,再舔一下,还是没有?她果断地含进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地轻吟出声,苏曼画不免得意,可是再看时,那染水的小红豆还是没有如想象中般硬起来,她不禁郁闷了!

在她身上,权铎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被这么一挑逗,一下子全身又热了起来,搂住自己一脸纯真疑惑的妻子,他声音仿佛带了热气,“其实,男人身上最容易硬的是另一个地方。”

这下子,不用他解释,苏曼画已经全然明白,那个地方是哪里了!

……

这一夜,他们抱着彼此,疯狂做`爱,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窗外天色微明,苏曼画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相反的,吃饱餍足的男人则是心情极好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一点地放明……苏曼画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哪怕身体有多疲累,她还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醒了,翻了个身,双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赶紧收拢夹紧,可还是……前功尽弃了!

权铎不用猜都知道背对着自己的人必然是一脸懊恼,他捏了捏她微皱的脸颊,声音带着情`欲消后的低沉喑哑,“早。”

“早你个头啦!”苏曼画随手拿过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气鼓鼓地挥了挥粉拳,“这烂摊子,你收拾去!”

权铎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不堪入目的c黄单,一脸平静地寻思着,这还不好办吗?卷成一团扔了不就得了?那老头子只是叮嘱自己不许弄塌他家的c黄,可没有说不许弄脏他家的c黄单啊。

三叔公的作息习惯也很好,一大早出来练了一套太极剑,早餐的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他回房间换了衣服,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小俩口肩并肩走了出来,一个虽然蔫蔫的看起来似乎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但也眉眼弯弯,温婉动人,而另一个倒是重新恢复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神清气慡的,他心底大概了然,这两人已经和好了。

三叔公口味异人,负责准备早餐的阿姨为了顾全大局,简单熬了白粥,配了酸菜、酱黄瓜和一屉小笼包,那牛奶和吐司面包大概是为苏曼画准备的,不过她更钟情于白粥小黄瓜,吃得津津有味。

“昨晚睡得如何?”三叔公貌似不经意地问起,他多精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看不出上次来的时候这丫头已经对这里产生了垂涎之心?对于眼光和自己一样好的年轻人,他自然不会太多苛责,上次也有心留他们下来住一晚,可偏偏事与愿违。

“咳咳……”苏曼画被含在嘴里软糯的白粥呛了一下,背过身去轻咳起来,旁边的人轻轻帮她顺着气,语气宠溺又无奈,“怎么喝个粥都这么不小心?”

听了三叔公的话后,苏曼画下意识想到房间里那皱巴巴的c黄单,立刻心虚不已,这才不小心呛到了,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她回过头来,以为这个话题可以过去了,不料男人竟然轻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c黄太硬了……”

苏曼画反应迅速地把一个小笼包塞到他唇边,嘿嘿干笑了两声,“这个味道还不错,你尝尝。”又看向对面的人,“三叔公,您千万不要信他的话,昨晚我们睡得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