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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1094)

宋福生自个也憋不住乐。

他当时脑子一抽就那么写了。

这不是寻思着,描述肩章花章太麻烦会占地方嘛,本来卷面就不够写。

“没事儿,丑不丑的,反正他有对象。”

“嗝!”

“咋的啦闺女?”给宋福生吓一跳。

宋茯苓不停捶着心口,整颗大樱桃咕噜一下就咽进了肚。

在钱佩英要离开空间前。

宋福生躺在床上吃冰淇淋,吃椰子灰。

晃悠着两脚嘱咐媳妇:

“我这考完了,就在这里躺着,闲着也是闲着。你再进来给我带点儿吃的。鸡爪子,藕片,卤豆皮,花生米啥的。”

……

“醒醒?醒醒,”衙役穿着蓑衣,不停拍打宋福生的脸。

发现还是毫无知觉。

衙役急忙让开位置,让贡院里备的医官上前查看。

医官查看完,面露可惜和遗憾,“趁着还有口气,先给抬出去再说吧”。

所以,当宋福生被空间弹出来时,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担架上:

“嗳嗳?干啥呀,人在呢,人在呐!”

差点乌龙的被提前抬出贡院,还小范围的引起了骚动。

重新被送回考棚的宋福生,生气的瞪着衙役:

咱俩不是该井水不犯河水吗?

多亏出来的及时,再晚些,都容易被扔到乱葬岗。

衙役也气的不行。

你活着,那我和医官拍你脸,为何不睁眼?

外面都打雷下雨了,其他举人纷纷拿出油布扇住考棚。

就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衙役就寻思了:

自己这是啥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考生。

这几天可给他操心坏了。

那位不吃饭,他操心。

不出恭,他替那位着急,惦记咋还不撒尿。

那位下雨不起身,他顶雨跑到楼里,先是汇报又是给请医官的。

——

贡院大门打开。

丁坚考的,出来就被两名小厮一把扶住。

林守阳熬的双眼通红,一句话也不想说。

谢文宇站在门前,抬眼望天,真有一种被关进大狱又重见天日之感。

杨明远背着考篮,他是嘴干的起了一层层的皮,指甲也撕出了血,这是他陷入难题时的小动作,爱撕指甲。

像崔举人和汪举人等岁数大的,干脆耷拉着脑袋,有种被考的再无贪图,就这样吧,已尽了力。

各种各样的形态。

这些人中,唯有宋福生引人注目。

他还像进来时,一身干净的蓝色长衫,潇洒的拉着拉杆箱,站在那里转身回眸,一副清隽模样。

他头发盘的极好。

因为最后一天,没啥事儿,宋福生又怕被衙役拍脸给拉走,就没太进空间。

没事儿可干,他就用闺女的木梳梳头发。

宋福生脸色也极好。

因为没事儿可干,他还用闺女的面膜给皮肤补水。

说起面膜,宋福生第一次用圆形面膜。

他当时研究半天,还特意重进空间里向宋茯苓确认:

“闺女,这是面膜?”

“是呀,爹。”

那怎么长得像个大药丸,就是药丸里有水,一堆外文。

哎呀,真稀奇,闺女要不告诉他是擦脸的,他真认不出。

他以前看佩英敷那玩意儿,经常晚上睡觉前就盖上一张,那不都是一大片的那种吗?敷上跟个鬼似的,这小东西却是直接往脸上涂抹,抹一脸水。

所以说,宋福生在考场里闲的就差缝袜子,他精神状态能不好吗?

“给。”

“恩?”看守宋福生的衙役疑惑。

“剩下的一些糕点,我没碰过。还好好的,拿回去给娃吃。”

宋福生说完拍了拍衙役的肩膀,小兄弟,再见啦。

这才在富贵和铁头的招呼下进了陆家派来的车。

留下衙役捧着两盒糕点,愣在原地。

——

小全子连同他姨母、卢管家、雪娘,就发现钱佩英和宋茯苓对待考完归来的老爷并不热情。

这真是奇怪嗳。

宋老爷进贡院一考几日多累,怎么没有太问候,比米寿表现的差出许多。

米寿见到宋福生,又是问考的如何,又是打听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好,还拉着宋福生的手,一片深情地说:“您瘦啦。”

宋福生:你就瞎编吧,我被你姑母喂的差点儿胖两斤好不好。

……

由于宋福生考完状态极好,在举人们全部大睡特睡休整时,他却出府忙了起来。

干啥呢?

他带着小全子。

小全子能给宋福生做人保,这样的话,客栈店家能让他随便进。

带着宋富贵、四壮、大德子、高铁头还有京城分镖的几位手下,发传单,拉业务。

宋福生满京城客栈里乱窜。

将提前写好的一张张传单挨屋发,掌柜收银台那里也发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