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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1456)

……

“陆珉瑞,你三姐当时要说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又叫我名,”陆畔围着浴巾擦着头发道。

“陆哥哥。”

“没什么,姐姐们多,说话就杂,我早就习惯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后她们说话,你也不用当真。”

陆畔遮掩过去,抱着媳妇洗澡去喽。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了,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呢。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水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

陆畔说:“恩,爹,回来修门。”说完,自己还笑了下。

陆畔这一笑,宋茯苓在家门口就犯笑病。

这是她在车上逼着陆畔说的。

这一日,不同于在国公府、在陆畔外祖家应酬认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温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儿买秋白菜,白菜、摆财嘛。

陆畔竟然出现在后院,亲手修完门后,要帮忙卸白菜。

吓的阿爷说:“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用你。”

在这面说话时,宋福财、宋福喜望着新刨出来的门闩,面面相觑:哎呀,珉瑞他会木工活啊?

不止会木工活。

这天,宋茯苓和陆畔双双出现在厨房里,撵走所有人,就为露一手。

为这一刻,他俩昨儿晚上在国公府玩俩时辰面团,想亲自给家里长辈还有爹娘擀面条。

宋福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不就做个饭嘛,小两口擀个面条还能擀出花儿。

他撩起门帘进灶房又立马退了出去。

因为里面那俩人,那陆畔站在后面,搂着他闺女肩膀,两双手合在一起擀面。

马老太问:“三儿,你脸咋通红?”

“没,没有。”

当马老太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脸,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