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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903)

我记得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位冯处长,刚到那里没几年就成你领导了,你还能见到人家叫小冯吗?

倒是人家以前叫你钱姐,成你领导后,叫你佩英同志、佩英或是老钱。

这叫啥,这就是身份不同,古代现代通用。论资排辈要不得的,影响社会进步。”

钱佩英听的很反感:“得得得,你这与我在胡扯什么。”

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她在聊陆畔,聊那种感觉。

到她闺女那里,闲聊天能被气着。

宋茯苓一脸莫名其妙。

所以说,直到此刻,钱佩英也没将陆畔和她闺女往一起联想。

陆畔是好,很好,可是你看她聊天的话题,还能与闺女分享探讨这份虚荣心呢,而不是试探就知晓。

钱佩英认为,陆畔待她家不同,没有架子,完全是因为老宋。

“救命之恩”,加上与他家总联系,陆畔和宋福生关系很是瓷实。

钱佩英躺下身:行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别寻思了。

转换频道很快速,闭着眼睛在想:

本来今年秋冬要开生鲜店,就指望秋冬两季挣菜钱。

都已经和海边那些渔民、包山种果树的农家订好了,给留着海鲜、水果,到时候和菜一起卖。这回完了,一场大雹子。

还有老宋,秀才要是过了,考举人。

她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她闺女:“噗嗤,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给钱佩英吓一跳。

这孩子,大晚上不睡觉,你家地里都要绝产了,在笑什么。

你说,要不要揍她?

第六百二十八章 红袖添香

钱佩英对着旁边蠕动的大鼓包就捶了一拳。

宋茯苓立马就老实了。

不过,仍然:“嘿嘿嘿,”小小声笑个不停。

她用棉被捂着自己的头。

黑暗里,宋茯苓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睡意。

她只要想起陆畔被砸懵那一幕,嘴角沾着麻酱,举着两手,饭碗横空不见了,面前横快潮乎乎的板子就憋不住傻乐。

让你吃饭魂不守舍、三心二意。

他爹还格外不讲究,看到板子掉落那一刻立即跳出两米远。

其实就是给太爷爷弄来,太爷爷一把年纪也能如此迅速,那真是逃荒逃出的技能。

而她弟是,天天小将军哥哥,小将军哥哥的叫着,到关键时刻,嘴里喊着艾玛呀就机灵的跑走。

当时,陆畔捂着头,一脸他有事的模样。

嘴上却坚强地说……

咳,宋茯苓在被窝里,用嘴型无声地学陆畔平时一本正经的语气:“我没事儿。”

哈哈哈哈。

你没事儿就怪了,你还一块肉也没吃到。

笑着笑着,宋姑娘改趴在炕上。

两手拄着脸,脑中开始情不自禁回拨,老爸在房顶上差些一个闪身滑下来,陆畔像背后长眼睛似的,回手就给拽住的那一幕,还在大雨中,蹲下身,查特意看老爸脚下踩的碎瓦和老爸的鞋。

他心很细的,是不是?

以前也知道他心细,都能给她爸挑脚底板的水泡。

但那时候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往自己身上联系。

你说这可真奇怪,他没和她表白时,她从来没有多想过。

可她现在的苦恼又变成了,时不时要提醒自己:别想多,别自作多情。

他无论帮忙做什么,没有你宋茯苓,还有你爸、你弟的面子呢。

以前没那什么时,人家照样帮忙。

过一会儿,宋茯苓又歪头琢磨上了:

他不爱说话,爱观察。

这样的人,内心世界通常很精彩、很丰富是不是?

你们猜猜,他的心、他对每个人的看法,他眼中的世界能有多精彩?他会不会也常常在心里吐槽别人?表面却装的一本正经?

对了,他是什么星座的?

随着这些胡思乱想,东想一块,西想一块,宋茯苓在被窝里掏啊掏,掏出把木梳。

噢,弟弟的木梳,她今晚忽然想借来用用,忘记还了。

宋茯苓:我就是忘记还了,是真的。

黑暗里,宋姑娘眉眼弯弯,白嫩的小手细致地抚摸梳子上的纹路。

摸了一会儿,她还将木梳凑鼻子下面闻了闻。

谁也不知她在闻什么。

米寿:闻我头油味儿吖?

在宋茯苓握着木梳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在大多数百姓也早已睡觉时,这个雨夜,陆畔一身蓝色锦缎衣,出现在奉天城最大的戏楼“畅音阁。”

这里正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门口小二打着油纸伞上前接应。

看到马车帘布掀开,真是陆公子来啦,是真人,吃惊的愣是磕巴道,“呦,呦,陆爷。”

畅音阁的东家举着伞也急忙跑来。

看到陆畔很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