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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海有龙女(2285)

从试题到卷纸,全都湿了!

王姓书生脸色惨白!

要知道这县试虽然不严格,可一年也只能考这么一次,而且中途是不允许考生交头接耳的!他这卷子一毁,监考的差役可不会给他新的!

顿时王姓考生绝望不已,呆呆坐在考号中半晌不能言语,过了会儿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把巡视的差役给惹来了,听说是清水打翻了考卷,差役也没有多说,只问他是出考场还是继续待着,王姓考生心如死灰,只得出去,心知这一年是白学了,只能等来年二月再考。

明明是他自己袖子带倒了水碗,此时却将罪责都归咎于祝星渊的那个娘子身上,若非那个女人诅咒他,他怎会如此倒霉?!

此时此刻他倒是忘了是自己先嘴贱的了。

出去时恰好经过祝星渊的考号,却见那人卷子都已填满,估摸着是快要写完了。王姓考生心里一惊,这祝星渊难不成今年真能考过?

就这么出去直接走了,王姓考生心中不忿,便忍着已经红肿不行的唇舌,站在门口要等祝星渊出来。

令他惊奇的是,祝星渊几乎是跟他前后脚一起出来的,显然他一走,祝星渊便交卷了。

王姓考生在里头干坐了会儿,嘴巴好了些,说话虽然有些大舌头,但勉强能听清。见祝星渊玉树临风丰神俊朗,光是气质便与凡人不同,心中又是酸水直冒,其实祝小四平日在私塾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惟独就是生得好,令人嫉妒。

别以为只有女人会嫉妒,男人嫉妒起来更可怕。

这会儿见祝星渊出来了,面色平静丝毫不见紧张,王书生便又忍不住嘴贱:“这么早出来,该不会是题目一道不会,不敢在里面丢人了吧?”

祝星渊闻言,看了他一眼,道:“我娘子提醒过王兄,今日必有灾祸,且离水远一些,看样子,王兄没听进去。”

一提起那碗毁了自己县试的清水,王书生的脸是绿了又白白了又黑,五彩缤纷交织在一起精彩极了!“你还敢说!若非你的女人诅咒我,我怎会真的打翻清水,把考卷弄湿!这都是你的错!”

祝星渊冷眼瞧着这倒霉便怪罪别人的人:“你说得是,想必你去年没考过县试,也是我的错。”

王书生虽然没有像祝星渊这样连考数年,但今年也是第二次考县试了,去年没过的事儿从祝小四这个人嘴里说出来更是嘲讽十足,“我今年本可能过!是你害我!”

祝星渊懒得搭理他,尤其是那张嘴,考前磕的可能有些狠,这会儿肿的如香肠一般,着实辣眼睛,他看都不想再看。

玲珑来接他,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刚出炉的烧饼,她去逛了一圈回来,正好祝星渊就考完了,根本没让她等多久。见王书生那一脸凄惨样儿,她不说安慰,先幸灾乐祸起来:“王兄果然是犯了灾祸。”

说完还老气横秋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王书生被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快要气死了,偏偏他的几个好兄弟也还在里头考试没出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祝星渊交卷那么快,也不是每个人都像王书生这样倒霉。

祝星渊接过烧饼,撕成了小半,由于戴着面纱吃东西很费劲儿,但是不戴面纱,这没见过是世面的小镇居民又总是盯着她瞧,明明已经收敛了还是不能防止那些目光。

“你们不能走!”

祝星渊牵着玲珑的手,回头,“王兄难不成还要我们给医药费?”

“要医药费,也得问县衙门口那块青石板要啊,它磕的你,又不是我们。”玲珑凉凉地说。

这两人太会挤兑人,王书生又没帮手,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那瘦弱的小身板看得玲珑都担心待会儿刮一阵风会不会把人给吹走,说实在的,二月还是挺冷的,这些书生倒好,穿得单薄无比,哪像她家祝星渊,就差没裹成球了。

玲珑不畏冷热,祝星渊却是怕的,他尤其讨厌吹风,不喜欢黑暗也不喜欢寒冷。

最后王书生用颤抖的手指头指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轻松ko这个家伙后,祝星渊带着玲珑回到了客栈。县试要考三场,一天一场,还可以提前交卷。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大石头村的房子里,倒不是怕有危险,而是不想让其他人去找她的麻烦。

祝老爹祝老娘跟几个哥哥先不说,三个嫂嫂都是精明的,那日玲珑显现了家底,她们难免有些小算计,这些祝星渊觉得无伤大雅,可以的话,他也乐意回报她们一二,毕竟这么多年祝小四好吃懒做还能活这么久,几个嫂嫂也出了不少力。

但筹谋玲珑的东西,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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