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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26)

他眨了眨眼,还没听太多,就被敖渊直接拎起来扛走了。

*

“啊啊呀,爷慢点,奴家受不住了……”顾宴生跟敖渊骑着马回去的路上,念叨了一下那几个字,然后问敖渊,说:“圆圆,这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听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快乐,说话的姑娘都在哭。

敖渊捏着缰绳的手一紧,呼吸都漏了两下。

顾宴生在马上挪了挪屁股,扭过头,看着敖渊的脸,“还有什么太深了……又粗又烫的……”

敖渊沉默着不答。

顾宴生好奇劲儿上来了,怎么都忍不住,拉了拉敖渊的袖子,“你快说呀。”

两人途径到了石桥村那道桥上。

敖渊看到了底下正在磨刀的屠户,脱口而出说:“那两人在磨针。”

顾宴生眨眨眼,恍然大悟,“这样啊!”

他自己点了点头,生出了一套逻辑来,“我说呢,古人的指挥真不错,摩擦的确会生热,以后再磨的时候带个手套好了……不过你们磨绣花针用的都是很粗的铁杵吗,那不是很浪费……”

“不知。”敖渊打断了顾宴生的话,看着前方说:“到了。”

顾宴生说了一路,觉得嘴巴有点干了。

不过石桥村近在眼前,他照旧被敖渊抱着下马,在原地站着捶腰捶腿,等着敖渊将马还给村头住的人家,两人一起回去。

敖渊牵着马要走,却在原地站了一下,回过头,跟顾宴生说:“日后……”

顾宴生揉着手腕看他。

敖渊喉咙滚了滚,低声道:“除了我之外,不要与旁人说起这些。”

顾宴生有点疑惑,但转瞬间他就懂了。

磨针也是需要技巧的。

敖渊比他眼神好,刚才肯定是看到人家怎么磨针的了,怕他走漏什么人家的机密,这才不让他对着别人说!

顾宴生认认真真的说:“好,我以后肯定不乱说。”

*

两人回到屋内,顾宴生给小狼崽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抱着它爱不释手的玩了起来。

外面热火朝天,火把都架了起来,村子里的人们在今天全都出了屋,迫不及待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顾宴生抱着小狼崽,带着敖渊,推拒了村长想让他们坐在正座上的提议,远远的找了个地方坐。

“今晚吃完这顿饭,明天我们就得上路了。”顾宴生撸着小狼崽软乎乎的脑袋,看着敖渊很认真的说道:“我们今天在镇上露了脸,可能明后天就会有人带着找我的告示出去张贴了,咱们不能在这等太久。”

敖渊沉默点头,给顾宴生夹了一筷子肉。

熊肉味道本身比较甘甜,还能入药,只不过顾宴生也没有研究过,更没吃过,只觉得挺好吃的。

他已经好久没吃肉了,闻到肉味的时候就不太能忍得住,没多会儿就吃的有点撑,捧着鼓鼓的小肚子瘫在那里,幸福的眯着眼消食。

不过他的饭量还是不大。

看他吃饱了,敖渊才将剩下的饭菜盛在了一起吃完了。

顾宴生看着他吃的模样,忍不住出神的想:敖渊失忆的时候明明这么好,吃饭都要先把他喂饱了,怎么可能会有他梦里那种残暴不仁的模样呢。

一定都是那些没有抢到皇位的人污蔑他。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又顺了顺自己的小肚子,觉得吃的有点撑,晚上可能要起夜了。

宴席没多会儿就散了,不少村民都喝了酒,互相搀扶着醉醺醺的回到了屋里。

偌大一只熊肉根本就没有吃完,村长问完了大家的意思,按照对等的重量,把剩下的熊肉折换成肉干,给顾宴生和敖渊当干粮用。

顾宴生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他们要赶路,又没有多少钱补充新的干粮,熟肉根本存放不住,哪怕现在是冬天,要不了多久也会臭掉,肉干就好多了,可以放很久。

晚上睡前,敖渊给顾宴生仔仔细细的在脚上敷了药,将他的脚包扎完好,才开始收拾自己的。

顾宴生看着敖渊又已经有点要结痂迹象的伤口,又看了眼他的脚,小声咕哝着说,“怎么你的伤好的这么快呢。”

敖渊将纱布包好,说:“你身子虚。”

乍一看顾宴生充满活力,可实则气脉虚浮,内里空虚。

敖渊也曾经一度怀疑,顾宴生当真是用这柔弱的小身板,去做军营那沉重的活计的吗?

难怪会一身的伤。

可即便一身的伤,却还为了他能有那一块肉和一个鸡蛋吃去拼命做工。

他抿了抿唇,挥手将灯熄灭,摸了摸顾宴生的脸,说道:“睡吧。”

顾宴生‘嗯’了一声,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看着床脚的小狼崽,小声的说:“圆圆,我们给小狼崽起个名字吧。小时候它记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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