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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75)

敖渊解释了一下。

“前巡抚大将军林坚家独女,林夏,字米蓝。”敖渊说道。

敖瑞这才恍然大悟,拍额说道:“是这位——他父亲不是早在五年前便因贪污之名被处死了?”

“经手查办之人,是太子。”敖渊面无表情的说道。

敖瑞缓缓说:“懂了。”

“既是如此,这倒也是一个好棋。”他说道。

顾宴生却总忍不住想到米蓝那张和小米长得几乎没什么分别的脸,心里总有些抗拒——米蓝在最终复仇后,会选择自尽。

堂堂一个大将军家的独生女,因父亲被诬陷而沦落风尘,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复仇。

大仇得报,她自然没了接着活下去的想法。

顾宴生不想去,可也知道必须得去。

可从前他被系统剥夺了感情,干这事儿自然没有心理负担,一切公事公办就行。但现在不行了,他不是很愿意看米蓝走的那么难。

他站起身,还是说道:“这事儿……我去吧。”

“不必。”敖渊按下他,说道:“我已差人将林小姐从鼎城接来了,现下她就住在京郊的别院。”

顾宴生一愣,“啊?”

“太子已经准备着四处搜罗美人,要向父皇讨喜了。”敖瑞冷笑一声,“父皇年迈,一月的禁闭时间未免太久,他怕是等不及,担心这其中出现什么变故了。”

敖渊沉默颔首。

顾宴生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坐回了椅子上。

*

他跟着敖渊和大皇子去别院的路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直到瞧见米蓝住所前不远处的一个小桥,和桥下哗哗的流水声,顾宴生才张张嘴,想起来了——

铁杵磨成针。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听见那动静还问敖渊发生了什么……

顾宴生现在反应了过来,羞的整张脸都是红的——他那时候,到底有多傻啊?!

白在医院混那么久了!

男科办公室他都去过那么多次了,主治大夫还给他科普过那么多生理知识了,该学习的也都学习过,怎么还能问出那样的话啊!

哪有人磨针还真用铁杵的!

顾宴生满脑子凌乱,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敖渊。

这一看,他脑子里面又出现了别的画面。

那时候在石桥村……敖渊好像曾经发过几次疯。

敖渊的病情,每次在见血之后都会加重很多,且每一次都会浑身燥热冲动——上一次穿书的时候,是有顾怜儿在旁边,他们三个在静室里头坐一宿也就能压制住。

但是现在想想,好像有点不太对?

谁发疯的时候那玩意儿会站起来?还大早上的就生龙活虎的,且发泄过一次之后,疯病也消了。

顾宴生脚步突然一顿。

牵着他的手往前走的敖渊回过头,见顾宴生愣愣的看着他,不由说道:“怎么了?”

大皇子仍旧坐着轿子,察觉到龙卫停下,也撩开了帘子,看着两人说道:“出什么事了?”

顾宴生回神,旋即慢慢的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两人走到桥下,顾宴生突然拉了拉敖渊的手,支支吾吾的喊了声,“圆圆……”

“嗯。”敖渊应了一声。

顾宴生又小跑着挪了两步,说道:“那个,我就是刚才突然想起来……你父皇是要跟咱们指婚的是吧?”

“……嗯。”这次敖渊沉默的久了点。

“那、那……”顾宴生忍不住摇了摇食指,又有点害羞,又迫不及待的想赶紧做实验——毕竟这件事情,也困扰了他好久了。

可眼看着都快要入夏了,敖渊却没再疯过,他都要以为敖渊根本没病了。

难道真的是站起来一次就能挺大半年?

顾宴生一股冲动上头,拽着敖渊的手,说道:“我从话本上新学了点东西,你先前不是问我,知不知道成亲后要做什么吗?我知道的——咱们回去,要不要试试啊?”

见敖渊不说话,顾宴生又摇了摇两个人握着的手,着急的说,“不是躺在一起纯睡觉的那种,是要脱衣服的那种……”

敖渊终于溃不成军的捂住了顾宴生的嘴,满脸挫败的说:“别说了!”

顾宴生眨眨眼,抓着敖渊的手挪远,“圆圆你害羞啦?”

他来了兴致,“你别害羞呀圆圆,你会吗?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呀……”

他理论知识超丰富的!

人家家的皇子都有母亲张罗着‘知人事’,就敖渊一个人,爹不疼娘不爱,在冷宫长大,一到岁数就被随便封了个府,之后就上了战场……

他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

到现在他才突然想起来,圆圆好像满打满算活了两辈子,都还是可怜的小处男。

就连他自己都知道,如果兄弟站起来,那就要用自己的努力,自力更生一会儿,让他的兄弟重新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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