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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后之路(2)


冯玉儿垂下头,低声说道:“回薛大爷,玉儿十五,是……是姑娘家。”
薛松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你前日可曾去过糜子巷?”
冯玉儿微微点头,她自然是去了,还特意当着王薛三人和那年轻后生的面,袅袅婷婷地进了书画楼。
“玉儿托糜子巷的匠人重新做了把古琴,前日亲自去取的,倒是在书画楼瞧见了三位爷,只是玉儿身份低微,不敢上去打扰。”
薛松和王子弘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冯玉儿道:“你这丫头算是有些运气,如今有位贵人看上你,你便过去好好侍候几日,或好或歹,皆看你自己造化。”
“是。”冯玉儿乖巧地回道。
“回去收拾一下,待会便有人来接你。”王子弘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平淡地说道。
冯玉儿又屈膝福了福,回身便要退下,还没到门口,从后面传来薛松的声音:“冯玉儿,且给我记住,到了那头,只将人服侍舒服了,其他的事不许多问,更不许乱说,到时候惹下杀身之祸,别怪爷没早提醒过你!”
冯玉儿顿了顿,点了一下头便走了出去。
刘妈妈早等在冯玉儿房里,瞧着表情,显是银子已然到手。
见冯玉儿进来,刘妈妈笑着迎上前, “知道你急着要走,妈妈已帮你将包袱收拾好。”
冯玉儿笑了笑,当着刘妈妈的面打开包袱,见里面只几件孺裙巾帕而已,轻得只能打飘。
瞧冯玉儿的视线落到了自己怀中的妆匣上,刘妈妈一慌,身子闪了闪,脸色立马就变了,说道:“你这丫头好没良心,妈妈养你这么大,也没得你什么奉养,便是留些金银首饰做个念想,又怎么着?”
“妈妈误会了。”冯玉儿笑道:“女儿只想要那根自小带过来的珐琅银钗,我以后还想凭着它寻亲呢!别的就都孝敬妈妈了,这么多年,妈妈的养育之恩,女儿可不敢忘。”
冯玉儿不曾见客,一直被养着,只是偶尔隔着帘子弹琴,因为弹得好,这秦淮河上风流文士也多,得了一些他们的大方赏赐而已,一些被刘妈妈拿走了,还有一部分就留给冯玉儿穿戴,毕竟以后也是需要见客的。这样算起来,这里的东西真的不多。
刘妈妈听了,这才不情不愿地打开妆匣翻了翻,拣出一根小钗子随手扔到包袱上,口中却道:“也不值个钱儿,就是找着了,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还有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都十来年了,你家里人但凡真想找,何至于拖到现在。”
“好歹是个念想吧!”冯玉儿苦笑了一下,她穿越过来,这身体唯一的愿望就是寻亲了,虽然记不清了,但这丫头依稀还记得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好,她太担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张~~~求支持啊~~~想了想,还是每天七点发比较好~~~存稿十万,偏古代市井风~~~
(1)孟浩然《美人分香》~~~~不会作诗,所以就引用吧
女主是秦可卿的娘,美的不要不要的,男主废太子(非清穿),写多了冷情文,宠文来一发啊,是第一篇宠文吧!
~~~~~开始女主挺无奈的,后面就好了!另外,女主不是小三,男主没娶妻!也非小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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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来说说王熙凤的身世。
有说是王子腾有说是王子胜的女儿,也有说是王子腾的兄弟的女儿,毕竟王熙凤叫王子胜王子腾叔叔。
胜和腾繁体相似,有人说可能手抄本抄潦糙,将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我也被搞糊涂了,但是大多数接受的是就是两个人,一个是废物一个有出息。
这样说起来,如果是三兄弟,文中又不对了。
我就弄了个王子弘出来,按照原文来说,住在南边,现在王子弘的确在金陵。
王子腾叫大舅老爷,王子胜叫二舅老爷,因为和王子弘是堂兄弟,各房分开称呼,所以这称呼也对。
还有王夫人层说有两个亲兄弟,又对了。
所以我就弄成这样了。。。。。。。王熙凤的父亲和王子胜王子腾就是贾珠和贾琏那样的关系,甚至更亲密一些,因为王子胜和王子腾的父亲死了,被王子弘的父亲养大的。后来王子弘犯事,这王家家主之位就让给王子腾!

第2章 0002
冯玉儿正坐在一扇紫檀嵌染牙广韵十二府围屏一侧,一边轻捻慢拢地弹着琴,一边细心地听着围屏另一侧几个男人在说话。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孤此次到这太-祖起兴之地,这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丝毫不输于京城。”自称孤,还能是谁?
接下来说话的是王子弘,声音带着奉承:“可惜爷不日便要离开,这江南胜景,亭台楼阁,必是要在烟雨中才能得其妙处。”
“不急,日后还有机会。”
随后这位年轻的爷继续说道:“子弘,明日你替孤走一趟承庆替孤拜会一下甄老夫人。”甄老夫人就是甄贵妃之母,也是皇上的rǔ娘,现在一家子还没有到金陵为官,在承庆窝着。
“是,爷。”王子弘立刻应下来。
太子徒元徽点点头,对于甄贵妃,因为她儿子徒元升日后的动作,徒元徽对甄贵妃和甄家也腻味得紧,就算和金陵近,他也不想去拜会了,他又是太子,父皇又宠他,不去也不打紧。
“这几日孤还会在此地多有赏玩,王子胜薛松你们两位也尽心了!”
薛松和王子弘一听,都有些激动,纷纷说道:“在下鄙陋之人,今日得识爷,何止三生有幸,爷龙潜凤采,更有逸群之才德,日后在下必当全力追随,听凭爷驱使。”
这位年轻的爷笑说:“薛松这话说得有待商榷,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孤虽为太子,却也当以父皇行止为效命。”虽是这么说,但是表情全然不是这样。
在此时太子心里,父皇对他的宠爱,早就认为他是唯一的继承人,他收用几个人给他东宫办事也没什么。
“是,是。”王子弘、王子胜同薛松忙附和,心知肚明。
屏风另一头,冯玉儿早听了半晌,果真是太子!
看来她这次大胆所为,果然是押对了。
早些天,冯玉儿便在百花楼听得有议论,当今太子徒元徽奉圣命来金陵祭祖,而获旨接驾的,正是“东海缺了白玉c黄,龙王来请金陵王”的王家。
金陵在太-祖还未大统时就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陪都,太-祖的龙墓更是修建在了这里。王家接驾让全金陵的人都知道了。
那日在糜子巷,冯玉儿远远瞅见书画楼前站着王家的新家主王子弘和他堂弟王子胜以及妹夫薛松,他们满脸恭敬、正曲意逢迎的年轻后生,冯玉儿那时就鬼使神差般地靠了过去。
虽然一直低着头,冯玉儿却感觉到了,在自己走过去的一瞬间,那年轻后生表情明显有些愣怔,或者说,惊艳。
冯玉儿这个皮囊确实惊艳动人,女儿的娇柔和丰美在她身上集合地非常完美,又有一股子清傲和风流意味,完全能惊艳世人,就因为她如此出色,刘妈妈一直压着不让她接客,原因就是明年就是花魁选期,冯玉儿那时候也及笄不少日子了,正是最美的年龄,百花楼很可能就会因为出了一个花魁而声势大涨。
只是王薛两家提出来给冯玉儿赎身,刘妈妈在金陵地界哪里敢得罪,所以也能笑眯眯地放人。
“这《醉渔唱晚》讲求笑傲烟云、醉乡酣美之意,可惜今日这第三段‘撮’与‘反撮’指法用得未免敷衍,少了苍劲高昂之气度,倒显得失于流浮。”突然一声评论,正在弹琴的冯玉儿立刻停了手。
屏风后的琴声也就戛然而止。
王子弘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当年曾有言,‘曲有误,周郎顾’,没想到今日我等有幸,竟得见佳景重现。”
也在这时候,薛松连忙喊道:“还不快出来拜见请罪。”
冯玉儿连忙起身,也不敢抬眼,但是足够让自己的容貌显露在三人面前。
“玉儿拜见四位爷。”
太子徒元徽看到冯玉儿,心里已经了然。不过,他自诩是个风流惜花人物,见到如斯美人,也当然乐意收下来。
“免了。”他的声音显得比较温润。
王子弘和薛松低着头在一旁瞧瞧对视,王子胜低头喝酒,不知想些什么。
冯玉儿这次慢慢起身。
太子和当天一样,身着普通贵公子的装扮,然而在长得不错的王子弘和薛松中,不仅气质出众,形貌昳丽过人,将二十七八岁长得也不错的王子弘、王子胜和薛松(王熙凤和薛宝钗的父亲肯定长得不差)衬托得丝毫不起眼。
王子弘朝冯玉儿递了个眼色,冯玉儿似有些惊慌失措,连连请罪自己琴艺不精。
王子弘忙上前说道:“冯玉儿琴技有失,着实扫了爷您的雅兴,是在下安排不周,这就叫她下去!”
“不必了。”
徒元徽一笑,看着这美人模样,说道:“这女子虽是笨些,倒也并非不可救药,就让爷来点拨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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