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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15)

颜淡抚了抚跳得厉害的心口,果断要起c黄。可刚要下地,裴毓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拽住她用力一拉,她便压在了他的身上,她在他胸膛勉强支起双臂,慌忙挣扎着要起来:“你干什么!”

裴毓脸上红霞翻飞,他真是豁了出去,发力拽着颜淡的一只手,便由自己的领口之处探了进去,按在了他的一颗红果之上!

顿时,屋内只听得见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他二人皆是面红耳赤,谁也不敢看谁。颜淡的手心之下,是一具男儿的身体,她本能的揉捏几下,他已是粗喘起来,本将是水到渠成的事,她却像被惊醒一般,腾地跳下c黄来,披了件外衫就往外冲去,刚到门口,就听裴毓暴怒的声音传来:“颜淡!你敢走一个试试!”

她只顿了一下,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裴毓又羞又恼,一脚将被子踹翻在地!

——————————————俺是脸红耳赤的场景分割线—————————————

远山书局之内,颜淡端坐桌边,一手握笔,她面前有一摞白纸,纸上被滴下的墨水晕染了一大片,她却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不多时一个伙计名唤水泽的跑到她跟前,见她仍是发呆,轻轻敲了一下桌面:“驸马,文宝斋的掌柜的派人来问,今天的书抄完了么?她说明日有定下的,急用。”

啊?颜淡回过神来,她今天一天都恍惚得厉害,这不,一本书才抄了这么一点点,早上裴毓真的吓到她了……

“啊,你去说一下,我今日有些不舒服,晚上回府连夜抄完,明天一早给她送去!”

“嗯。”水泽转身去了,颜淡叹气,她写小楷行楷无师自通所谓一绝,短短时日以来便给自己找了份差事,这书局中最缺的就是抄书之人,往日都是大字,一页也抄不了几个,有能力的女子不是经商就是经官,偶又读书人也是卖画写诗卫生,却没几个人愿意劳心劳力抄书挣那几文钱。

她却不同,专写小楷,抄书速度快得出奇,抄一本书按字数算大约能挣到八十文到一百文,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除却每日学习的时间,她一天能抄三到五本,多家书局都愿意将书送到远山叫她们平易近人的驸马来抄,因为好多买书地人也都奔着她的字才愿意买的。

实在无心抄书,颜淡便收拾了笔纸,准备带回王府去抄,裴毓从未过问她抄书的事,她偶有时间也常常给远山抄书,她可从未要过工钱的,每次小厮们都对她的字赞叹不已,这三个月转瞬即逝,曾经担忧过的刺客,没有来过,曾经怀疑过的亲事,也逐渐习惯了,新之曾问过她,既然不信,为什么不走?

或许是为了安逸的生活,或许是空白的记忆,醒来的那一刻就将裴毓当成了亲人,总之,她知道她不会走了……

正回想着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忽然小瓶子闯了进来:“驸马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颜淡站了起来:“怎么了?”

小瓶子哭嚷道:“王爷突然病了,发了热,口中胡乱喊着驸马名字,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他,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总算好了些了,妖会尽量使劲更的,亲们收了俺吧~

风寒之症...

小瓶子说裴毓早上起c黄的时候就脸色苍白,精神不大好,后来勉强支撑着上了早朝,下朝之后就一直躺在c黄上,说身体不适,叫来了黄大夫把脉,断言说染上了风寒,给开了个方子吧,王爷还不肯吃药,在c黄上歪了半日竟是半粒米饭未进,这不过了晌午,又发起热来,迷迷糊糊一会儿睡过去,一会儿醒了,直喊着驸马她的名字,一直不肯吃药,他们无法只得自作主张出来找驸马回去。

脸色苍白?早上他那个样子脸还红得很呢!想起早上他的大胆,她的心扑通扑通快跳了两下,难道是他一早就是风寒所致?风寒导致的?

颜淡听闻裴毓生病,连忙叫新之守礼收拾了东西,登时着急起来随小瓶子回了王府,王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华丽异常,车夫盖着个斗笠正靠在车上养神,颜淡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宝庆公主的正夫,那风驸马的马车,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个驸马一见就头疼,每次都鼻孔朝天,对她满脸的不屑,宝庆公主在场还能收敛一些,宝庆公主她一共就见过两次,都是裴毓带着她去公主府请安才见过的,给她的印象,那百姓口中有如神人的公主,在她眼里,也是神,因为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