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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26)

“你们家王爷又怎么了?”颜淡停了下来。

小瓶子咬着嘴唇低头道:“王爷他连晚饭都没吃,他也是为了您高兴才买的那个酒楼……”

颜淡点头,转身就走:“我知道了。”

小瓶子在她身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驸马好像没什么事了。

颜淡美美的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酒气,换了一件干净的中衣,寻思要睡了,就没有穿抹胸,房中烛火跳跃着,她站在房门前几次想推开门进去,也不知怎么的,竟不能动弹,直到裴毓咣的一下拉开了门,这才缓过神来,他却没有管她,连一眼都没有看她,返身回c黄上去了。

进屋反手关上房门,那个身影在c黄里侧身静静的躺着,颜淡有些忐忑,她轻手轻脚的爬上c黄,裴毓仍旧一动不动。

桌上的烛火突的跳了下火,她叹气,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女人,不跟男儿一般见识,想着伸手推了下里面的裴毓:“我的王爷,别生气了。”

裴毓不动,也不言语。

又推了一下:“睡着了?”

裴毓还是不动。

颜淡爬了起来,趴在他的身上,探头看他的脸,他睁着眼睛,就是不理她:“还不理我啊,我都不生气了。”

裴毓用力一挥,一下将她从他身上推了下去:“不是不稀罕做我的驸马么,还回来做什么!”

颜淡复又爬起来自他身上跨越过去,又倒在里侧侧身与他面对面的躺着:“不回这儿我能去哪呢?以前我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好歹记着自己是你的驸马,有个王府,思来想去只好又回来了呗。”

“哦!”裴毓瞪着她叫道:“感情驸马这是无处可去才回我这王府啊!得得得,你还是稀罕哪去吧!”

“嘿嘿!”颜淡一把抱住他,将头窝在他的怀里喃喃道:“逗你呢傻瓜,我的男人在这,我还能去哪啊?”

裴毓哽住,想着自己买那地契本就想叫她高兴,结果反而大吵一架,心中委屈至极,此刻她又说他是她的男人,只觉得鼻头发酸,她如此言语心中早就软了下来,只是口中仍不饶她:“哪个是你的男人了?别在这儿大言不惭的!”

颜淡抬头,向上拱了拱,直到抵住他的额头这才轻声说道:“你说哪个是我的男人?哪个进了我身体就不行了?那天才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香打在脸上,裴毓耳根泛红,瞪着她结巴道:“谁、谁谁不行了?我也不知道第一次会那么疼根本就毫无准备!”

他脸色微红,急于解释的样子看在她的眼里只是引人发笑,两个人贴在一起,呼吸渐渐不稳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颜淡的心中烧着一把火,想要他,这个男人,她现在就想要,想着那日半途而废,颜淡将吻贴上他的唇,吮吸两下,喘着粗气退离开来,她搂紧他的颈子:“那么今天你准备好了么?”

回答她的是游离在她身上的双手,裴毓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他不像那些个大家公子般矜持,他只懂得争取,颜淡已然情动,他更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颜淡见他如此,一把将他推到,她趴在他的身上,一手自他衣下探入就按在他的胸膛心口处再次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这一次我是不会再停下来的了.”

裴毓一把将她推翻在c黄,整个人飞快压了上去:“这次谁停下来谁就是混蛋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妖妖有点郁闷,因为有好多人都说妖的那边那个文有点虐,可是妖真的虐了么,没有哇,一切都会好的,再给妖和剧情一点时间好么?不要抛弃俺,话说掉收是件伤心的事。。。

夫妻...

裴毓觉得他的钱没有白花,至少在这场房事的战争中,他花样百出给了颜淡许多欢愉,她显然受用得很,也不与他争谁上谁下了,那声声呻/吟/娇/喘还似犹在耳边,这种事做了才知道食髓知味,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一边,也是倦极,竟一动不想再动,最后终是心满意足的将不着寸缕的颜淡搂在怀中,裴毓拉过被子将两个人密密盖住。

颜淡慵懒地随他摆布,酒意阵阵上涌,她早就累得不想再动,索性就窝在他的怀中,两个人相拥着贴在一起。

裴毓满足的嗯了一声,他闭上眼睛刚想就此睡去,忽然心中闪现了一个名字,阿雅。那天听得清清楚楚,颜淡喊了一声阿雅,后来他问了黄大夫,黄大夫说她这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话,却也正是她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他忽然就好奇起来,这个阿雅是她的什么人,是她的男人么?黄大夫说像她这样脑部受伤的人,流失的记忆很难再找回来,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害怕,他就想颜淡一直这样空白下去,直到被他填满,满满的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