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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5)

裴毓,记住了。“然后呢?”

裴毓道:“再叫我大叔,小心挨鞭子!”

什么!颜淡跳将起来:“天下哪有夫郎敢打妻主的道理?……叫你大叔怎么……”说到此处再看看裴毓看看自己,叫大叔是不合适了,他如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脸上英颜美姿,下巴之处也是光洁干净,分明是个翩翩俊公子,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妨碍算是个俊哥儿!她颜淡也是,根本不是十岁的样子嘛,一看这已然发育起来的胸部和这个子便一眼就能看出,她今年、呃……他说她十八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还觉得我像大叔么?”

嘿嘿,颜淡看着他弓起手指竟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对着他笑道:“王爷果然是天下女子良配,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权有权,要势有势!”

哼,裴毓冷声喝道:“你这是在气本王么?世间女子,莫不是想娶一个温顺贤良男子为夫,哪个稀罕我这样的?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打本王地主意吧!”

颜淡干笑两声,喝了口水坦言道:“也不尽言,我总有一种感觉,我好像偏就得意才貌双全的,得意权势天成的,可颜淡现在毫无记忆,很是惶恐,就连名字也是王爷您说的,感觉很不真实。”

裴毓端起合欢酒,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你喝了它,本王便仔细讲给你听你的来处。”

颜淡伸手接过,一口饮尽,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合欢酒怎么这么苦?”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合欢酒!”裴毓笑道:“驸马喝的是本王特意派人寻来的毒药,这可要加倍小心了.。”

“什么!”颜淡一甩手,那杯中顿时摔在了地上:“你这王爷心地也太坏了些!好端端地给我喝毒药做什么!”

说完竟自顾自笑了,她撇下裴毓犹自躺到了c黄上:“我说怎么那么苦呢,那既是颜淡已然喝了它,王爷说的话还算数么?”

“本王这就告诉你实话,颜淡你听好了。”裴毓走到c黄边盯着她淡然的脸说道:“实话就是你,颜淡确实是本王的驸马。那时在泸州你我相遇,之后你三番五次纠缠于我,非要娶我,为了救我入匪窝,本王感动之余便答应婚娶,因身份特殊便娶了你,便就在那泸州成的亲。谁曾想在回程之时,竟是屡屡有人前来刺杀于你,那日你心口中剑,头部受伤,乃至于昏迷不醒,后来一直在马车之中养伤,醒来竟是记忆全无。”

颜淡愣住,她抚住心口,他没有说谎,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可总觉得怪怪的:“是谁想要杀我?”

裴毓摇头:“你原说自己是孤女,究竟来自何方总是遮遮掩掩的不肯对我说,不过肯定的是,那批杀手还会来的,你的小脑袋最好是长的牢固些。”瞄了她一眼,见她仔细听着,双眸微眯凛起,便又说道:“你现在若是听话乖乖的当你的驸马,便也罢了,本王自会护你周全,若是一意孤行,还不相信,只想离开京城,那也随你的便!”

开什么玩笑?颜淡急忙说道:“信!怎么不信!颜淡是大兴国摄政王裴毓的驸马么,怎么会想离开京城呢!只是这毒药……”

裴毓失笑:“颜淡来自何方,其实本王也很想知道,是哪里山水能孕育出你这样调皮孩子气的女子,这毒药你不必害怕,只要不离开京城,总会无事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听说颜淡你已经吃饱了,那正好,本王也吃过晚饭才回来的,那就睡吧!”裴毓在c黄上拽下一c黄被子扔在地上,便推她下c黄。

颜淡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被子,气呼呼的站在c黄上双手掐腰大声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既是你的驸马妻主,你敢慢待?!!”

裴毓点头,只是挑着充满兴味的俊眉,纵悠的脱鞋上c黄,锁视她的眸光轻轻说:“慢待了,便又怎样?”

颜淡连忙跳下c黄,在地上铺开被子喃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话说,”她跪在被褥之上,探头问道:“大、哦不,王爷啊,颜淡去书房睡好么?”

裴毓瞪了她一眼:“你还嫌怀疑你的人少么!”

颜淡轻哼了一声,咕咚一下躺在了地上。她严重怀疑这王爷是纯心捉弄她,不给她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