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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记(229)+番外

薄纱被微风吹动,c黄上的人真是在梦中,侧身躺着,睡得正沉。

李贤脱衣脱鞋,坐了过去。

薄纱微动,他扳着徐良玉的肩头,在暗夜当中盯着她的眉眼,人看顺眼了以后,挺翘的小鼻尖都觉得特别可爱,伸手刮着她的鼻尖,刮了两下才是躺倒。

徐良玉迷迷糊糊靠了过来,他长臂一伸,直接给人揽在了怀里。

她似乎醒了,半梦半醒地过来掐着他的胳膊,又掐又打的,他更是将人揽紧了:“别闹,愿打私下打,让别人看见了,你几个脑袋不够掉的。”

她骨碌一下坐了起来,他随之也坐直了身体,二人此时相见,本是夫妻,却觉中间隔了千山万水一样。徐良玉清醒过来,更是挨了他坐好:“没有一样是真的,说什么别人有这几百万银钱也不会娶人家女儿,我若没有这些流水,你也不会挨我的边,说什么没有遇见别人,日后还是有什么房娘子,人家才是正统的太子妃,进了东宫,看似荣宠无限,日后大祸临头,殿下,你让我战战兢兢,如何能信你。”

她抱着双膝,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李贤眸色漆黑,偏过脸来:“你确定你还要继续闹下去?”

徐良玉抬眼,几乎是拍着自己胸脯了:“我说的是心里话,殿下只当我在闹,却不知天命如此,谁也改不了的。”

他额角突突直跳,抱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没有什么房娘子,也没有什么大祸临头,我保证。”

说着更是将整个人都捞了自己身上来,躺倒。

他扣着她腰身,仰脸看着她:“你的脑袋里面都装了什么,嗯?胡思乱想不如想我,可曾想过我?”

也是实在想得紧了,手便不老实起来了。

徐良玉才睡了一觉,梦里都是被人砍头的,哪里有什么心情应付他,可她推拒不开,手脚都被缠住了一样,片刻就被他按住放倒了。

承德殿外宫女早被荣生撵了出去,青萝与他站在外殿,只听里面徐良玉一声惊呼,随即断断续续地全是她的声音,有时候她叫着殿下,有时候她骂着他混蛋,有时候她没有动静,有时候她似哽咽着,呜呜咽咽的。

荣生望天,青萝羞红了脸。

下了一夜雨,快亮天时才是停了,屋檐还滴着水,滴滴答答的,早起李贤便不见了人影,不过他指派过来看着她的人却是还在,教养嬷嬷也送了过来,说是要教导她礼仪。

两人都是武后身边的人,不过来之前早受了太子一番警示,自然不敢放肆。

一个周嬷嬷,一个春嬷嬷。

徐良玉才吃过早饭,两人便被荣生送了眼前来,原来也不是电视当中那样看的顶什么花瓶的,先是熟读宫中服饰礼仪,她端坐在旁,周嬷嬷用戒尺抵着她的后背动也不动,春嬷嬷坐在她面前读书,一句一样教她。

皇后服有袆衣、鞠衣、钿钗礼衣三等……太子皇太子妃服,首饰花九树,小花如大花之数,并两博鬓也……宴会服……三品已上,大科??绫及罗,其色紫,饰用玉。五品已上,小科??绫及罗,其色朱,饰用金。六品已上,服丝布,杂小绫,交梭,双紃,其色黄。六品、七品饰银。八品、九品鍮……”

青萝和多儿侧立一旁,听着这些拗口的东西也是昏昏欲睡,徐良玉端坐如斯,垂着眼,却是细细听了,她记忆力向来都不错,听着她们像念经似地也记了不少东西。

权当是打发时间,她仔细记下,春嬷嬷还夸她学得很快,倒背如流。

歇着的空当,她便与她们说着闲话,不知不觉便扯了武后身上去,到底是她身边的人,言谈之间,敏感的东西从来不说,提及了李贤小的时候,才是多说了几句。

徐良玉这才知道,李贤自从出生以来,便被封王荣宠一时。

后来他因韩国夫人的事情顶撞武后,才给他改名李德,许也是叛逆期,他与武后的关系一度降至冰点,后封雍王,因着与太子一奶同胞,才有所缓和。

如今改回本名,另有大师给批过命的。

晌午时候,两个嬷嬷退下了,徐良玉在承德殿的园子里晒了会太阳,来回走了几圈,便是坐了凉亭当中,不许人上前。

院子里也无别人,她好好坐下,两手使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关于从前的记忆都十分模糊了,关于章怀太子墓里那些东西,只隐约记得,继立太子之后,没几年便是被贬为庶人,可究竟是几年,也许是四年,也许是三年或者五年,总之被贬之后又几年,李贤被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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