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尊天下(6)+番外

他笑:“你朋友还真是少,平日多结交些才好啊。”

围绕着她的话题,永远都是那些,沈未央推他到c黄前,这会小铃铛也安顿好孩子们回来了,他赶忙上前:“我来服侍爹爹。”

说着挤着过来扶着沈君玉,未央嗯了声:“那我去睡了。”

小铃铛仔细伺候着,忙不迭地回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见她这就走了,大有失望之意。他与别的孩子不同,别的孩子都是沈君玉收养的,单单是他,他是沈未央捡下的。

至今他也记得,沈未央那种与我何干的目光。

他说他做牛做马伺候她,眼泪含在眼眶当中那半晌,从死到生,未央最后还是给他捡回了家,那时家中还并没有这么富裕,她只对他说,要他学会照顾义父。

从此他就比任何人都要小心翼翼,在家里,他尽力照顾义父,在义父面前唤她哥哥,但在外,他就唤她公子,总觉得这么个人,连个小厮都没有,也很丢面子。

重要的是,未央哥哥从未阻止过。

她待他,也比别人不同,这是他最为自豪又欣喜的事情。

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到酉时了,沈未央平日就是早睡晚起,习惯了怡然自得的节奏,自然困乏,她为自保,这些年可没少折腾,好歹前世有些武术的底子,今生也在某人那学到了自保的能力,警戒性一向很高。

所以,她一回到自己的屋里,后颈上面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种自己的领域被人侵犯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快,她自己的东西,都有她自己的味道,现在有了生人,她回手关上房门,不愿意闹出太大动静。

桌上的烛火跳着火花,未央双手拢袖。

她半分犹豫都没有,走到了桌前,仔细将薄刃顺在左手心,右手翻开桌上的账本,百般无聊的看了起来。

半分动静都没有,她眼观六路,忽然将桌上烛火吹灭,隐去自己的气息。

还是没有动静,沈未央耐心渐失:“我说,阁下光临寒舍,到底为何?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可以商量的嘛,你在我屋里这么藏着也不是个事,总得叫我睡觉不是?”

她一边说话,一边向c黄边走去。

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在c黄边了,她讨厌被动,脚下也轻得不能再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得似乎能感受得到另一个人的呼吸。

沈未央停住脚步,一手抓着的火石这就扔向了c黄里,随即有个人影从帐帘后面躲避冲了出来,她欺身而上,擦肩时候薄刃已然出手,来人身形倾长,似是男子。他无意纠缠,连连躲避,等她追着到了窗前,他三两下就跃出去没了影踪。

院子里马儿嘶鸣,恐怕也是惊倒了赶车的孙叔。

沈未央点亮烛火,薄刃上还有点点血迹,似乎伤了他的右臂,她擦干血迹,又卷起来放置袖口当中,四下环顾,屋里什么也没有少,到了c黄前一看,只c黄上有些凌乱,好像有人躺过,她不禁皱眉,方圆百里,都知道她沈家看着家大业大,其实她有个撒钱的爹,家中并无富余,只多有屯粮,还在周知府仓库里。

什么也没动,偏偏爬了他的c黄上来,难不成是个登徒子?

看来看去也是什么都没有动过,正是疑惑房门咣咣响了起来,未央知道是谁:“孙叔?进来吧。”

来人推门而入:“公子可有受伤?”

她挑着火花:“没有,那人呢?”

孙叔似松了口气:“就看他从你屋里出去的,我担心你也没追赶,是个年轻男人,我摸到了他的脊骨,但却被他跑了。”

年轻男人?

沈未央笑:“有点意思,可惜没抓到他,这都跑我c黄上来了,也许是看上我想要断上一袖也说不定呢!”

孙叔向来不善言辞,也不多话这就转身离去。

她关好房门,知道他今晚定然会多加留意,也是放心大胆地收拾了东西。

若说沈未央随和吧,其实她不然,她有些许的洁癖,强迫症,自己的东西也容不得别人随便碰,屋里有了个陌生男人气息,她今晚是不用好好睡了。

仔细把所有东西都放回原处,又拿熏香把被褥c黄前c黄后都熏了一遍,折腾到了半夜,还是不想躺那张c黄上去,只好打了地铺,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个小人偶,这才睡着了去。

这一觉可是睡得很不舒服,越是不舒服就越是不想起来,平日都要日上三竿才起,这回更是懒得睁眼,梦里梦外,都是大好春光,成片成片的桃花林,她优哉游哉地自在日子,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在花下眠……

上一篇:小郎君 下一篇:兔子,放开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