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知道这单生意能给黎笑云带来好处，明知道黎笑云就在锐势。
让赵定理把生意交给别的公司，又或者是交给锐势里的其他人。
赵定理又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所以只能尽量降低黎笑云在公司受到的攻击。
“懂了。”芮长怀一边点头，一边朝赵定理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结果说完了，芮长怀还是没有走。
赵定理：“……”
“你怎么还不走？”赵定理臭着脸问。
芮长怀不止没走，还又凑近了。
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赵定理：“……”
就听芮长怀问：“总裁，您跟那位黎小姐是什么关系啊？”
赵定理：“……”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赵定理没好气儿的说。
芮长怀一点儿不怕赵定理的样子，说道：“我这才好注意分寸啊。”
“对于保护黎小姐方面，也分好几个等级。如果是朋友的朋友，那就是初级保护。如果是总裁您的朋友，那就是中级保护。如果是您特别好的朋友，那就是高级保护。要是您喜欢的……朋友，是我未来的总裁夫人。”
芮长怀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地护着黎小姐了，绝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赵定理：“……”
芮长怀又说：“这是最高等级的保护！”
“……”赵定理只好说，“她是我朋友。”
毕竟他现在也不太知道，他对黎笑云的感觉。
从上次厨艺大赛决赛那天见过之后，就没再见过。
主要是还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见一面。
芮长怀有些失望。
没想到，竟然不是未来总裁夫人吗？
不过马上，芮长怀就又打起了精神。
因为就算还不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也从来没见赵定理对哪个女孩子这样关注过。
更不用说还特意嘱咐他，要注意让黎笑云不要受到那些闲言碎语的委屈。
所以，芮长怀觉得，恐怕成为总裁夫人也是早晚的事情。
正这么想着，就听赵定理说：“但你也要用最高等级来保护她。”
芮长怀就很是意味深长的看赵定理。
赵定理：“……”
“收起你八卦的目光，赶紧工作去。”赵定理沉声道。
芮长怀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豹子胆，还就一直赖着不走了。
又跟赵定理说：“总裁，调查锐势的时候，我免不了也见过了黎小姐的照片。”
“虽然是员工照，不是什么生活照，更没见过本人。”芮长怀又说道。
赵定理刚想喷他来着，怎么调查公司还跑去看黎笑云的长相去了？
结果听到芮长怀这么说，赵定理就又咽下了自己要口吐芬芳的话。
“但员工照都是那种大头照，拍的都不怎么好看。在这样的照片里，黎小姐竟然仍然能够让人眼前一亮。”芮长怀说道。
第960章 你这种行为，是渣男你知道吗？
“这才是凭实力的美貌啊！”芮长怀对赵定理说道，“总裁您知道的，员工照就跟证件照差不多样子。”
“都是那种大头照，而且就算带妆，但是带的妆都是很淡的。”芮长怀说道，“就算是去那些会给你修图的网红照相馆，修的也不可能跟平时女孩子们化了妆再用美颜app自拍出的效果，更接近真实的长相。”
“哦不，一般都比真实长相还要再难看一些。这就相当于是苹果手机前置自拍跟自己照镜子的区别吧。”芮长怀很是给赵定理科普了一下。
“可是就这样，黎小姐的员工照也还是蛮好看的，足够秒杀一片的程度。”芮长怀说道。
赵定理冷冷的看着芮长怀：“你还把她公司里的员工照都看过了？”
面对赵定理这样冰冷的目光射线，芮长怀一点儿不慌张。
早就习惯了。
赵定理虽然目光挺冷，但不一定是真的生气。
什么时候是纸老虎，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了，芮长怀可是清楚的很。
现在，赵定理显然其实并没有生气。
就是装模作样的警告他一下罢了。
但是作为跟在赵定理身边多年的助理，芮长怀实在是太了解赵定理了。
对于赵定理这样的反应，芮长怀早就料到了。
自然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也不害怕了。
“那当然不能。”芮长怀仍旧笑着解释，“我还有自己的工作呢，哪儿有那样的闲工夫啊。”
赵定理就冷哼了一声：“要是你有，我就要考虑再多派给你一些工作了。”
“那不能，那不能，那肯定不能！”芮长怀一边摆着手，一边赶紧送给赵定理一键三连否。
“我就是因为郑学林的关系，顺便查了一下他们的业务部。才知道业务部准备换主管的事情，知道黎小姐跟郑学林正在竞争呢。顺便想看一下郑学林的样子，这不就顺便把他们整个部门的档案都看了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