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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德行(高干)(118)+番外

老师迟疑了一下,“莫迁刚吃过饭现在在cao场上玩,有什么急事吗?”

“那算了。”她轻叹了口气,顿觉有些头疼。挂断电话之后发了会呆,走进卧室去拿换洗的衣服。

小腹坠坠地泛着疼,隐约是明白这段时间不要命的赶剧本一时都没有休息,月经又要来了这才浑身都疲累的没有力气。怕是这几天都好过不了。

洗了澡没多久,月潮就来了。她倦倦地窝在沙发里发了会呆,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声音她也不害怕,蜷缩在沙发上半晌才没意识地去开了电视。

电视的噪杂让她缓解了神经上的紧绷,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泡了一杯红糖水。

九点不到她就上/c黄睡觉,裹着厚厚的被子蜷在一边,闭了眼眼前却是满满的顾易安不停的闪动。

她低低地诅咒了一声,翻身而起的瞬间只觉得小腹绞着疼,疼得她浑身的力气都跟被抽走了一样,一下子摔了回去,紧紧地按住肚子。

徐紫鸢有宫寒,一到来大姨妈的日子就要提前做准备才不至于太难熬。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好好修整,这下疼起来简直要命。

她在c黄上躺了一会,睁着双眼睛不断地想莫迁,想顾易安。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犯贱,被他这样子当陌生人对待了才觉得曾经在一起的日子让她那么不想分开。明明不是什么要命的问题,不是顾易安劈腿找小三,不是顾易安寂寞睡女人,不是顾易安人面兽心骗色还骗财,只是他瞒着一件对于她来说不重不轻的事情整整六年而已。

可是,就是这个隐瞒让她有太多的借口不愿意去原谅他。当年被他丢下的伤口还在,虽然不流血结疤了但还是会疼。在每个她孤单的夜晚想起来时,从头凉到脚。

只是不被他信任而已,但是仅仅是这样,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要么,就是他的全世界。

要么,就是他的陌生人。

她自卑地选择了后者,虽然知道这样自私了,对莫迁不公平了,但还是忍不住想看着他来讨好,他来挽留。说到底,她徐紫鸢何尝不贱?

迷迷糊糊间,她缓缓睡去。

半夜雷声大作,她浅眠中被雷声惊醒,睁开眼就看见四周阴沉沉的飘荡着暗影。她下意识地捂紧了被子,却在神经都清醒过来的瞬间感觉到下腹一阵一阵的疼痛。

她咬咬牙,缩在被子里半晌,心底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折磨着,吓得一张脸都惨白了颜色。她曾经要强到不愿意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一点的脆弱,所以他四年前一直都不知道她害怕打雷。但现在,她手脚冰凉,再怎么狼狈都抵不过有个人在身边阻止她的胡思乱想来得好。

她哆哆嗦嗦地去摸枕头下的手机,触手间冰凉。她摸出来之后,调出了顾易安的电话号码,迟疑了一会,正犹豫着。下腹的疼痛和窗外的电闪雷鸣却隐隐的提醒她,这是她一个人的夜晚。

冬天其实很少打雷,打雷也是极小的。但是这次好像是冷锋团和冷空气过境,云层积得较厚,难免雷声大了些。何况,窗外的树影摇曳,那层层重叠的黑影让她的心都跟揪了起来一样。

顾易安还在饭局,一群人喝得醉熏熏的,唯独他来得晚几句推辞了过去。此刻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电话响起来的时候还是一旁的人提醒他的。

他微微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和时间,站起身往外走去。

推开包厢门,他松了口气,按下接听键。“紫鸢?”

徐紫鸢一听到他的声音,莫名地就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滚落进了两边的鬓发。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不提高声音还发不出声来。

“怎么了?”他皱了皱眉,转身拉开包厢门,“等一下。”

说话间,他走回去,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跟里面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招来了一旁的服务员。“这桌费用记我账上,等会喝醉了的人麻烦直接在楼上开个房间送上去休息吧。”

交代完这些,他才把手机拿回耳边,声音轻柔。“怎么了,你慢慢说。”

徐紫鸢颤着唇,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揪紧了手里的棉被,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方便的话来我家好不好。”

顾易安已经走到了酒店的门口,已经看见了划破天际的闪电,听见了那轰轰的雷响,当下有些了然。“嗯,好,那你等我一下。钥匙还在老位置吧?”

“嗯,在。”说完这句,她突然心安,又低低地说道:“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