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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德行(高干)(93)+番外

她浑身紧绷,浑身都泛起了颤栗。他俯下/身来,火烫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是缠绵地慰藉着她,温柔地点点轻吻她。

大概是体谅她今晚有些疲累,最后的时候到了,他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徐紫鸢还来不及有什么回应的反应就被他狠狠压住,身下紧/密的贴/合。

顾易安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玩转承欢,终于低吼一声。

徐紫鸢闭了闭眼,明白他这是终于结束了。环手抱住他,寻着他的唇就咬了上去,丝毫不心疼,咬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了她才缓缓松开。

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的,汗湿的头发还贴在她的脸上。他的重量她有些吃不消,挠了挠他的背,顾易安就知道她的意思。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平复下来。

她漆黑的发散在他的胸前和他的指尖缠绕在一起,他一时心动。扶着她的腰抱着她往上,在她的额前吻了吻。“抱你去洗澡?”

她点点头,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只感觉他抱着自己去冲洗了一□子就被抱回c黄上了。

顾易安看着她睡着了,又爬起身,掏出支烟摸到窗边,推了窗户点了烟来。

有些时候,烟,的确是个好东西。

他回身看了看,听见她的呼吸清浅,眯了眼吹散眼前的烟雾。

窗外吹来的风有些凉,他刚洗完冷水澡被风一吹有些冷。但是他自己反而好像不自觉一样,吸了口烟,微微叹气。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很无力,尤其是对着徐紫鸢的时候。

柔情蜜意,他笑了笑,有着坚毅轮廓的脸庞被窗外射来的灯光明晰地割开,撒了一层温暖的光。

徐紫鸢睁开眼,看着站在窗口抽烟的他,眼底微微地濡湿,泛起了泪意。

没有开灯,有些黑,她只看见他唇边叼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这烟味很好闻,淡淡的烟糙味道虽然有些呛鼻,但她闻着也不算排斥。

夜,已深。

总有那么一些人,被那么一些事情绊着。也许那是必然,也许那是意外,只是受过伤了有道疤了。在前行的过程中就会小聪明地揭开那伤口让自己牢记着那味道,孰不知这样只会阻碍他前进的脚步。

而他和徐紫鸢,此刻就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

两个骄傲的人,都有着彼此的骄傲和自尊。即使明白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困境,也不愿意先开口求助,其实不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觉得谁先服软那另一方就是赢家。

赢家,多诱惑。

输了的人,又多多少输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过瘾了吧~~~

上帝,我很虔诚。

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着白色的风衣,右手捧着花,左手被牵着往台阶上走去。酯駡簟浪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穿的是亚麻色的风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情侣装一样。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镜,几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张脸。

一如既往是一双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哒哒”作响,伴着晨风越发显得静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边上,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叮嘱她下葬在这家离家不远的教堂边上。她说自己有罪要忏悔,伴在耶稣身前还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见了徐政,就是欠了那个名叫徐紫鸢的孩子。

母亲临死前,她伴在c黄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后来还是林子轩硬把她拖开,逼着她去吃饭,休息。

等她回来之后,母亲的精神却好了很多。靠坐在枕边,微笑着和她,莫迁还有林子轩说着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

有一件事,就是徐紫鸢的婚礼。

她没有办婚礼,只是通知了她要结婚。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Z市在下雨,她话筒这边都有“沙沙沙”的杂音。那时,她握着话筒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喜欢她的,听见她结婚连问一声新郎是谁都不愿意。

但母亲临走的那天,却告诉她,那天哪里是不祝福她的。只是她掉了眼泪,声音都哑了,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好挂了。

徐紫鸢是个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至于她那未上门的女婿,她总是想着有一天徐紫鸢是会带来给自己瞧瞧的。哪会知道,结婚会变成这么一场离别前的盛宴。

还有一件事就是生产莫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