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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105)

属于,而非忠心。

卫息眼也不眨,“是。”

“记住你的话。”云姜回过身,慢慢地走,语气极淡,“如果你违背今日之约,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此话好似谶言,卫息愣住了,很快恢复如常。他的允诺,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他追了上去,对陛下突然的情绪变化,大致有所猜测,方才秋禾交代的话……

通过秋禾的话,云姜很轻易就推算出了,帮她暗算自己的,定是远在沧州的父亲安插的人手。如果她之前所想没错,父亲和魏隐正在联手,那他就不可能不知道,如今的假少帝,已经被她给取代了。

即便如此,父亲依然要对她下手,是因为判断她对魏隐有不好的影响吗?觉得她会影响大局?

云姜神情,渐渐变得冷漠。她不意外父亲会做出这种举动,也不是伤心父亲对她下手,毕竟如今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只是,因此想起了一些往事。

世人口口相传中,对夫人极其情深的沧州前刺史翁斐,曾对他的夫人做过什么,也只有云姜这个女儿知道。

母亲知道父亲的野心和谋划,起初,她一直在坚持不懈地劝他,通过各种方式。母亲的行为,其实奏效了,她动摇了父亲的决心。但很快父亲就变得冷酷起来,他把母亲关了起来,关在小小的后院之中,他不再允许外面的人给她传话,也不允许她走出小院,每日依旧到她院中陪她用饭,不说一个字。

这是他的惩罚,对他深爱的夫人的惩罚,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抛弃坚持,服从于他。

惩罚持续了一年,母亲从失去冷静到暴躁到疯狂再到恢复平淡的情绪,最后她终于什么都不说了,就被父亲放出了小院。

放出小院一个月后,母亲郁郁而终。

所以,云姜太了解父亲的手段了,他对于会影响他大计的人,从来都不留情面。

没想到有一天,这个手段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云姜想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卫息静静陪在她身边,一字未问。

…………

魏隐的怒火持续了很久,至少府中的幕僚连续数日都感觉到了王爷情绪的不对劲,无论他们进言什么,得到的都只有怒气和一个“滚”字,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除了楚生,谁都不知道王爷发生了什么。

沧州传信来时,楚生铭记这是王爷亲口说过要放在首位的信,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王爷,沧州的。”

他是心腹中的心腹,这类信都不会避他,楚生跟着一起看过后,心中还想终于要行动了,却听王爷道了句,“不用管。”

“好,属下……什么?!”太过惊讶,楚生都带出了强烈的语气。

魏隐轻淡地扫了过来,模样并不像失去理智,反而异常得冷静,“我说不用管了,听不清?”

“……听清了。”楚生哪里敢质问,但是王爷对沧州那位分明言听计从,为了那位的大计什么都可以不要了,眼下到了关键时候,竟然要抛下人不管了?

楚生内心震动,眼神也未掩饰好,直直地望着,被魏隐注意到了。

撩起眼皮,魏隐风轻云淡地望向窗外,“他想要的东西,我也想要,如此简单而已。”

如果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让他达成所愿,把她留在身边,那他就必须去做。

事到如今,魏隐已经彻底不准备把云姜的身份告知翁斐,因为以翁斐对女儿的愧疚感,知道她的身份后,定不会容许他做任何强迫云姜的事。

这也是魏隐不准备再帮翁斐入主京城的原因之一。

楚生垂首,看来雍朝的这场震动,会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一封信,从长义王府传向了沧州。三个月后,沧州前刺史翁斐,直接联合侄儿翁朝,和附近数十郡县的官员,兴兵二十万,以清君侧的名义,从南边一路往北攻伐。

京中坐镇的长义王对此竟似乎视而不见,没有点兵前去讨伐逆贼,而是放任翁斐坐大。

直到翁斐的大军攻至勄江,长义王才调了兰城大营的八万人马前去阻挡,将翁斐等人拦在了勄江之外,一步也不肯再让。

与此同时,长义王魏隐直接撕破了表面平和的假象,以数条大罪褫夺宁国公称号,投入大狱,并将阴氏一族尽数贬为平民,男丁驱逐至北地戍守边境,终生不得回京。

唯一有能力与其对抗的卫烈大将军不闻不问,一心练兵,驱逐北夷,朝堂彻底变成了长义王的一言堂。

自此,长义王魏隐和沧州前刺史翁斐隔江而立,各成其势。

偌大的雍朝霎时间一分为二,成为了南北两国。

第51章

“陛下, 这是王爷呈上来给您批阅的奏疏。”来喜奉上奏疏的时候,深深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陛下脸色, 因为他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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