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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40)

这驸马,也是长公主的风流债。

当初也是彗逸绝伦的天之骄子,即便家道中落也能凭个人能力东山再起,偏偏被长公主看上强行做了驸马,只准其挂个清闲职位……

如果说驸马存心报复,在场几位都是信的。

他们都是男子,自然了解被生生禁锢的耻辱感。

牵扯到驸马,就和长公主脱不了干系,自然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她。

但出人意料,长公主毫无没有反思自己过错的迹象,反而不可置信道:“我对他那样好,他为甚么害我?”

阴太后&阴寿:……他们阴家甚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多情种?

阴太后着实头疼,她没怎么管教过这女儿,也从来不觉得作为长公主骄横跋扈些有问题,如今尝到苦果方觉棘手。

此事本就是柳相的人一手策划,找长公主驸马合作也是他默许的,最不吃惊的就是他,出声道:“既然确实牵涉到长公主殿下,依我之见,在此事未了前还是先让殿下住在宫中,从驸马那儿着手深查。”

其余人深表赞同,长公主太会闹事,先关在宫中为妙。

文相最后下定论,对外就仍道此次刺杀是冲着陛下而来,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说到意外之喜时,他与卫烈对视一眼,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这场密议参加的只有几人,当晚,内容却已飞鸽传书至沧州。

京中寒风凛冽,沧州依旧绿水青山,郁郁葱葱,夜晚仍不减翠色。

沧州刺史府,魏隐捧卷看了会儿,清风拂乱他宽大的寝袍,衣袂飘飘,宛若月下仙人。

信鸽“咕咕”两声,主动走到他身边,配合着把脚上字条解下,亲昵地蹭了蹭魏隐的手,再乖乖低头啄米。

魏隐一目十行看了过去,而后递给楚生。

楚生看得更仔细些,“王爷,之前猜得不错,柳相果然和前朝有联系。”

“嗯。”魏隐并不意外,“他藏得深,这场刺杀中还是露了马脚。”

皇宫不是铁桶,但也戒备森严,多方势力交错,要想在这里面部署一场刺杀,没有一点破绽是不可能的。

楚生疑惑,“既然蛰伏了那么久,为何要来这么一出呢,有何意义?”

这是最令人不解的问题,魏隐以指节叩桌,沉思许久开口,“此举于他无益,他应当还有同伙。”

第22章

京城沧州的风起云涌,皆与云姜无关。

她被突如其来的初潮折磨得生不如死。

短短两三日,大明宫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陛下刚养出的些许肉迅速没了,反倒比以前还瘦些,脸上彻底不见圆润,下巴尖尖,只剩一双乌黑的眼大得出奇。

古太医来看了几次,神情一次比一次奇怪,抚着须道:“这怎么那么像是……不该啊,不该。”

来喜忍不住问,“甚么不该,古太医您说清楚,陛下到底怎么了?”

直爽的古太医却不好说,他难道说陛下这像是女儿家痛经的症状?那脉象也愈发古怪,叫他根本摸不着头绪。

摇着脑袋,他道:“没甚么,陛下畏寒得厉害,多喝些热水就好。”

来喜:……我有理由怀疑您是个庸医。

最了解身体情况的莫过于云姜自己,大概是被药物抑制久了,这初潮来势汹汹,像是要把此前的债都收回来。疼痛之余,她能感受到原本停滞的生长开始复苏。

起初,是胸前隐隐胀痛,而后体型的变化也有些明显,唇色与双眸初显女儿娇艳。若是洗去妆容揽镜自照,里面的容颜再也无法说只是雌雄莫辩的精致。

书中没有说过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她停药所致。

她这几日都在寝殿闭门不出,轻易不准人入内,接触她最多的还是心智有缺的子扬。

第五日,疼痛才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子扬小心翼翼端了食盘进来,学着宫人把东西一样样摆好,就开始认真督促,“陛下吃。”

“我不饿。”云姜撩了眼食盘,“你帮我吃了。”

子扬却很犹豫,指云姜的脸,又指指手,“瘦了。”

云姜笑,“知道甚么是瘦?”

说罢不等他回答,独自起身去了屏风内,脱衣踏进木桶,温热的水流浸到了脖颈,她闭上了眼。

四肢百骸传来的温暖让连日来身体的不适稍稍缓解,燃了许久的甘松香气漂浮在空中,掺杂了些许药味,不难闻,反倒令人更能沉下心。

这次突如其来的变化无疑让她伪装起来更加困难,妆容还是其次,只怕今后身体上的变化再也无法掩盖。

出水后,云姜站在等身铜镜前仔细观摩了下这具身体。说瘦骨嶙峋有些夸张,但也着实算不上骨肉匀称,肌肤倒是很好,雪白光滑,双腿长而笔直,只是胸前平坦得过分,完全看不出是个妙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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