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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58)

无巧不成书,翁婂在查云姜时,魏隐也在吩咐人查清云姜来历。

魏隐的人查出,卫息这位族妹像是凭空冒出的,他从京中来沧州的路上,突然间,就多了位族妹。卫息对其小心呵护,关爱有加。

楚生将三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呈去,“这是卫氏近三代所有年纪相近的姑娘,不过和卫统领所说的,却没有一个能对上。”

魏隐并不意外,黑黢黢的眼眸望了纸张许久,看过了所有名字,他问,“京中最近有甚么消息?”

“除了上次所言,也无大事了。为了追查刺客,文相和卫大将军近日好像都宿在宫里,陛下受了惊吓,至今卧病在榻,不曾上朝。”

小皇帝不上朝是常有的事,确实算不上稀奇。只是文相这样恪守礼仪的人,竟然也会长久宿在宫里,这点,就叫魏隐有些惊讶了。

楚生见王爷沉思良久,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心底的话说出,“主子若喜欢,直接和卫统领说便是,以您的身份,也不会有人拒绝。”

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见王爷对一个女子上心,因那反应,他心中有点猜测,实在不忍见王爷再把自己困在过去。

一个女人而已,王爷难得想要,难道还不能要么。

经他提醒,魏隐视线动了下。楚生是他的亲信,和他的想法,倒不谋而合。

他调查此女的身份,只是为提前做好谋算而已,事实上不管她为何人,于魏隐来说都已经是囊中之物。

魏隐微微一笑,如春风化雨,冰消雪融,“你说得对。”

正是此时,外间扈从扣门,“王爷,有人到访,沧州前刺史现在书房,翁使君请您过去。”

翁翡,魏隐瞳孔微震,当即起身,“我这就去。”

此次到沧州,魏隐未去拜访翁翡,翁朝对此猜测二人是多年未联系关系冷淡了。事实不如他所想,这对曾经差点成翁婿的二人,这些年的信件来往从未断过,其中缘由就不是外人能知晓的了。

他们的交往一直都在暗处进行,世人难以知晓,正因为如此,魏隐才觉得翁翡明着来找他,有些奇怪。

书房外立有护卫把守,楚生略略扫去,发现都是陌生面孔,显然是那位沧州前刺史带来的。几个护卫皆孔武有力非寻常人,他心中好奇,听说前刺史因为妻女离世大受打击一蹶不振了,一人搬去了偏僻的宅院,没想到居然还养了如此出众的护卫。

不过,时雍朝许多权贵府中都有护卫,律令规定只要未超三百,便不算豢养私兵。

楚生止步,看着魏隐迈步入内,竟觉得王爷此刻失了稳重,不像在京中素有威名的长义王。

兴许因为翁翡是长辈?楚生想。

屋内除翁翡翁朝两人外,还有高老父在,只是三人都暂时无言。一方书案将叔侄隔开,其中的氛围,也算不得友好。因婶婶和阿姊的死,翁朝一直对叔父心中有怨,但又因为自幼在叔父的庇护下长大,养恩如天,他不可能真对其做什么,就一直如此僵持着。

魏隐的到来有如破冰,他先向翁翡稽首,“翁伯父。”

翁翡颔首,对他笑道:“许久不见了。”

这位沧州前刺史,今岁正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寻常人猜测他经过妻女之痛,本该形容憔悴,衰老不堪,但如今他闲靠椅背,微微含笑、气度从容的模样,依然姿仪甚美,看上去只是四十出头。

若非他多年来深居简出,甚少现于人前,恐怕想成为其续弦的也大有人在。

魏隐的表现,正如看到许久未见的长辈,亲切不失尊重,“上次一别,已有十四年。见伯父安好,见微便也心安了。”

翁翡言,“你逢年节必备重礼,有心了,即便身不在同处又有何妨,男子立业是应该的。”

“我今日来,主要是看看重达侄儿,再来,顺便有件事与王爷说一说。”两人寒暄几句后,翁翡就如此说。

他示意高老父站上前来,“这是沧州有名的义商高乐,如今各地知名的沧州商行便是他主管。我与他先父有些旧情,他言和王爷有些误会,我便叫他来直接说个清楚。”

翁朝作为牵线的工具人,并不言语。

魏隐“哦?”一声,迅速理解了翁翡这话的含义,便淡淡点头,“我都不知和高当家有误会,不妨说来听听。”

大约是有了翁翡做底气,又见魏隐此时神情不算冷酷,高老父鼓起勇气,从他望子成龙以致被小人所骗,买下了试题说起。他言,东窗事发后一家人都很后悔,几次想到官府主动坦白,又惧怕重罚,前后为难之际,妻弟听说了他们的担忧,竟使银子买通了当地恶霸,想教训钦差一顿,才有了魏隐等人遇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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