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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117)+番外

林薇是梦想过贝克给她一场婚礼什么的,或者两个人简单的宣个誓,可忙起来就把这个丢到脑后,等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反而奇怪为什么每次贝克都喘着粗气停止,他明明可以继续下去的。

日子越久她越觉得仪式无所谓,他们生活在一起,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看上去没有保障,可是却比在文明社会里大部分的夫妻亲密的多,口头承诺一纸婚约都没这个来得重要。

想是这样想,她却开不了口要求贝克继续下去,只好等他自己哪一天开窍,林薇纳闷的想着,难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对象是特指未婚妻的?就算贝克是个虔诚的教徒,他也早就已经……想到这里林薇又不满意,于是她不开口,贝克就守着承诺不敢动。

贝克的手表早在地下河里泡坏了,他们现在只凭着天色估算时间。这个办法在冬天不管用了,暴风雪扑天盖地,从早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树屋里没日没夜,本来林薇天天都会计算天数,现在却改成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两餐还是三餐。

两个忙碌习惯的人呆在屋子里刚过一天就觉得骨头发痒。林薇还好,她还有一堆碎皮子没fèng起来,储藏室里的旧皮子全被林薇拿出来铺在c黄上地板上。

她把这些蛀了洞的皮干脆切成了一条一条,像编席子那样编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动物毛皮杂在一起倒像是贝克祖母家壁炉前摆的那块拼花地毯。

这个工程费时费力,之前一直没空干,现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来做编织活。林薇就坐在c黄上把它们一块块的拼起来fèng好,现在除了地板上,墙上也挂了一块镜框大小的拼皮画。

当中用来作花朵的红色的是林薇翻出来的狐狸皮,那本来是条长围巾,毛皮鲜艳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驻秃了一块,林薇把它改成了个围脖,多下来的毛fèng在了碎皮上,一块拼一块,贝克看了半天装作很懂行的样子说:“嗯,抽象派。”

贝克就像是骨头里长了虫那样闲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怀里让他吃豆腐的时候能呆得住,其余时间不断爬上爬下,一会儿打开窗子被风雪扑个满脸,一会儿爬到地下室去数一排排的鹿ròu。

再不然,就是盯着林薇发呆,就像狼盯着小白羊一样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觉得“饿”,浑身的精力没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扑在c黄上,剥掉她衣服,这一次他要做到最后。

林薇当然感觉到贝克的不对劲了,他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天清早他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硬绑绑的抵着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经不能满足贝克了。

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样在林薇身上拱来拱去,他吻得发热,小贝克抵着门口,林薇晕乎乎的抱着他的头,她也在急喘,咬着嘴唇哼哼出声:“我答应过的,为什么不?”

贝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细幼顺滑的发丝,她的头发在地牢里被火燎过,参差不齐,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里呼哧呼哧呼出气来,挺着腰让*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会给你扎一架秋千,用花枝绕在院子的篱笆上,给你戴上花冠。”他舔着嘴唇,喉咙口里火烧一样,每一个字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她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林薇笑的好像花开,她勾着贝克的脖子,拿手臂内侧的软ròu磨他下巴下刚长出来的胡渣:“你在这里,就是春天。”

贝克喉咙里发出像呜咽似的声音,他急急喘了两下,胸口的肌ròu都跟着跳动了,就像是恶狼冲进了肥有羊群里,抵着林薇的坚硬跳动一下,沙哑着问:“真的?”林薇闭上眼睛点头,当然是真的,她热的都快要融化了。

娇嫩的花蕊头一回吐露,贝克没有探进去,他低着头用舌头去刮花苞,林薇羞得满脸通红,抱住鹿皮袍子把脸埋了进去,只要是贝克,那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时间都没有分别。

贝克用舌头打开了花房的门,林薇忍着羞意感受他的柔软,对比天天抵着她小腹不肯软下来的坚硬,这又是另一种温柔。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他的舌尖每刮过一寸都能让她轻声抽气,贝克享受着这个过程,等林薇颤抖着两条腿,嘴里呻-吟声起起伏伏的时候,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带着点惶恐的探开了门,紧闭的深谷里蜜流满溢,她从没有过,贝克牢牢记住这一点,他一点点进入再缓慢的抽出,不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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