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裴缺哑然。见他额头满是薄汗，原是白皙的俊脸此刻也泛着绯红，“这样……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教她读书习字的裴先生吗？宁绾撅了撅嘴，打趣儿道：“裴先生方才不是很喜欢学生伺候你吗？学生认为，这样很好。”
先生，学生……
宁绾凑上去亲了一口，双眸亮晶晶的，“好先生，你就乖乖听学生的好了。”说着话，宁绾便利索的再一次将他的眼睛蒙上。隔着带子，她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声道：“阿缺，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谢谢你，一直喜欢着那个曾经负你的宁绾。
听着她的话语，裴缺的心神一震，可是来不及细想，身上的小姑娘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她亲着他，摸着他，咬着他胸前的……裴缺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
她在说什么呢？明明是他应该感谢，这辈子不曾奢望过的事情，如今竟然能如愿以偿。
她谢他做什么……傻姑娘。裴缺忍不住弯起了唇，感受到她热情的在他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然后……衣衫褪尽，胸前是她柔软的丰盈，挤压着，让他口干舌燥。
宁绾自然知道，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阿缺真的是要憋死了，虽然方才她纾解了一下小裴裴，可是这小裴裴恢复精力太快了。如今……宁绾低头瞧了一眼小裴裴，暗暗发臊。
怕什么，方才那事儿都做过了！宁绾鄙夷自己。
——可是……前一世的感觉还是极为清晰，很疼的。
宁绾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什么疼痛。那一次，她事后可是暗暗恨过他一阵子，那么疼，为什么还要强迫她，不是说，会一直待她好的吗？
宁绾有些紧张，缓缓呼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握住那根粗粗的小裴裴，她感觉到裴缺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的薄汗已经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
忍的很难受吧？
宁绾撩唇。不过……很快就不难受了。
宁绾握着手中的物什，对着自己的那处，然后咬了咬牙，狠狠坐了上去。
她怕疼，怕自己犹豫，便干脆一用力，一坐到底。
突如其来的紧致湿润，绞的他闷哼出声。反应过来之时，裴缺吓了一跳，他感受到身上的娇小的身子正微微颤抖着，忙伸手扯下眼睛处的带子，低头去看。
原是红润的小脸如今惨白如纸，死死的咬着唇，眼角处都渗出了泪水。不|着|寸|缕的身子正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处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可是看见她疼的这么厉害，他忍不住想责备，启了启唇，终是没有说出口。
他动了动身子，想要退出来。
“不要。”宁绾张了张口，死死的抱住他。
“绾绾？”
“不许，不许出来。”她都要哭了，太疼了。
她是第一次，这样的姿势有多疼，是不用说的。以前裴缺不知道，可是这段日子，他亦是看了不少的艳本，自然是明白几分。他原以为她是想摸摸他，或者，或者如方才那样取悦他，他完全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坐下来了。
他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听话，这样……这样你会疼。”
宁绾摇头，小脸紧拧着，模样极为倔强。她张了张口，抬眼轻声问道：“阿缺，那你舒服吗？……说实话。”
实话？裴缺俊脸泛红，心里头极是燥热，可是一想到她疼，便强忍着，没有动弹半分。她这般问他，他便不知如何回答。
宁绾弯唇一笑，感觉到那处的疼痛纾解了几分，才道：“方才是疼的，可是现在好受多了。”说着，宁绾还轻轻动了一下，“阿缺，你就是这样，明明有时候喜欢极了，可是就是因为我的一丁点儿不喜欢，就不去做。”
裴缺气息灼热，见她的脸色好多了，才稍稍有些放心。
“你就是太宠着我，太温柔了。”宁绾撅了撅嘴，道。
“宠着你，不好吗？”他喜欢她，自然是要对她最好，事事顺着她。
宁绾抿唇摇头，须臾道：“不是说不好，只是……”一想到此刻他们是这样的姿势，炙热的小裴裴像棍子一样埋在她的体内，脸颊便有些红红的，“其实……有时候，你、你可以对我粗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