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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Beta朋友(50)+番外

作者: 一盘炒青豆 阅读记录

我发觉度延一对我的纵容真的到了可以说是没有下限的地步。

我没告诉度延一我去做了什么,他也没问。

桌上已经摆好了我喜欢吃的肉片和涮菜,就等我们两个落座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火锅了?”我一边期待着看着他往滚水里下肉片,一边问他。

度延一说:“天气冷,吃点这个暖和。”

我们两个人加一起吃了两斤多的羊肉。我都担心明天早起我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对方擦鼻血。

跟度延一挤在一起吃了顿火锅,白天的重重心事也被抛诸脑后。度延一可真是能拯救我坏心情的灵丹妙药。

以前从来没发现,爱情竟然是这么美妙的东西,我不禁为自己没早点和度延一在一起,蹉跎了这么多大好时光而扼腕。

71.

青色林雾笼罩的森林,朦胧胧,阴森森。

树影婆娑,阳光也无法穿过层叠交错的枝叶,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森然冷酷的灰蒙。密林深处幽暗曲折,仿佛隐藏着许多静谧而深沉的秘密与不为人知的过往。

突然袭来的冷意似穿透骨髓,仿佛被人破开胸骨一般,凉风直贯胸腔。

穿过交错的树木,映入眼帘的是倚在树下的那头鹿,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开膛破肚,猩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染红了腹部的白色绒毛,它的眼睛还大睁着。

刺骨的风还在往身体里钻,我恍惚间发现自己变为那头惨死的鹿,头顶那棵以为能为自己遮风避雨的树冠此时看起来却张牙舞爪,如同变形的猛兽,虎视眈眈,随时能将我吞噬……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是意识到了这是梦,冷意有所缓解,翻了个身,意识还未彻底清醒,又重新坠入梦中。

梦里,被开膛破肚的那头鹿还静静地睁着眼睛,胸腔里突然开出朵朵妖冶血红的鲜花,绽放的花蕊中又开始汩汩冒出暗红血液……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没盖被子,竟也一点不觉得冷,反是抓心挠肺的燥热。

我摸索着想起身去倒杯水,坐起身才有所觉,难以启齿之处已经湿透了。

我原来……这么浪的吗?

度延一可能也被我信息素的味道熏醒了,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恬恬,你**期来了吗?”

我捞了一把身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水,干巴巴地应了一句,“是啊,喜闻乐见。”

很好,时隔小半年,象征着恬哥能生能育年轻健康的**期又来了。

这次我的身边不是空无一人了。

我扒下裤子张开腿,言简意赅:“进来。”

度延一大概是习惯了我的直白,顺从地爬到我的身上。

我粘粘糊糊地跟他亲吻,含糊道:“不知道跟Beta做有没有用,”说起来又开始生气,“我就说我去做手术,你非不让我做,我要是欲求不满而死我看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Alpha呢!”

度延一问:“我要是个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你这不废话!”我说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想让他进来。

度延一这会儿犹如柳下惠附体,就是不肯如我所愿,他还是把我压在下面,沉声问我:“恬恬,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真是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欲求不满让我情绪激动,我几乎是吼了出来:“让,让,让!不让我是你孙子!”

度延一:“ ……”

他认真地说:“不需要,你做我老婆就好了。”

说罢,他终于如我所愿朝我压了下来……

72.

……

我以前从不知道,发情期原来这么爽!大概是我之前都没好好渡过这一重要时期,这次的发情期时间特别长,大约持续了一周才消退。

这一周里,我和度延一在家里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一遍,连他那台在我心目中象征着神圣艺术的钢琴都没逃过我们的魔爪。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度延一还在睡,他赤裸着身体,睡得还挺沉,想来这一礼拜可给他累坏了。

我反倒是神清气爽得很,一点没有过去跟他闹完一宿后的那种疲累感。

我现在相信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个说法了。

轻手轻脚下了地,跑去客卫随便冲了个澡,我开始去厨房忙碌。

——没错,就如同我所猜测的那样,度延一果然瞒着我去做了变A手术!!!

只是现代医学手段再发达,也抵不过先天条件的限制,度延一似乎并没办法成结,对我进行永久标记,他只能在我后脖颈的腺体位置注入一点信息素。

那点信息素简直可怜得要命。

不过好歹也是属于度延一的信息素,我不嫌少。

恬哥不是渣男,绝不歧视他做过手术,嫌弃他是个做过变A手术的Alpha(Beta?)!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他,不辜负他对恬哥的这一腔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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