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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结婚的日子(216)+番外

虽然说走,但是他暂时起不来。

不可言说处痛得他怀疑人生, 站起来都两股打战。他由衷地敬佩那些小零,并为自己碰到过的小零感到庆幸。得亏他没什么恶癖, 在床上也是温柔多情, 至少看第二天小美人们的样子都很满足。

脑子里杂七杂八想着, 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和张酩睡了。

或者说, 张酩把他给睡了。

昨晚的记忆还有残余, 薛向榆知道是自己作死。和谁睡了都不要紧, 睡到了念念不忘的人也不错, 但是重点是他想睡人而不是被睡!

而且张酩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那些可以随意一晌欢愉睡醒就散的。

薛向榆肠子都悔青了, 面上倒是不显。张酩看着他,眼神里是他看不懂的东西:“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薛向榆感觉自己可能是脑抽了,脱口而出一声“多谢款待”。

张酩默了默, 道:“昨晚发生的事你都忘了?”

薛向榆是第一次当下面那个,满心悲愤,不过还是故作大方地挥挥手:“成年人嘛,无所谓。你没带病吧?”

张酩黑黝黝的眸子紧盯着他,眸中似乎跳动着什么火焰,一瞬间他有种被猛兽盯着的感觉,因为敏锐的直觉,后背都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了。

薛向榆甚至怀疑下一刻张酩就会举起面前的那锅粥倒他头上。

不过到最后,张酩也只是淡淡说了声:“没病。”

薛向榆问出口就后悔了,但是又不好收回。张酩忽地道:“留下来我照顾你吧。”

薛向榆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有人说这种话,差点呛到,天方夜谭似的看着他:“其实你有病吧,脑子上的?”

在薛向榆的坚持下,张酩还是把薛向榆送回了家。他几个月没回去,懒洋洋地差点指挥错方向。张酩不知道想到什么,淡淡道:“你多久没回家了?”

薛向榆冲他露出个挑衅的笑:“外面那么多极品小零等着我的宠幸,回家干什么。”

张酩停下车,扭头幽幽看着薛向榆。

薛向榆怀疑他会掐死自己。

好在张酩耐性好,没有失控掐死人,把他送到地方,递给他一袋东西。

薛向榆:“什么玩意?”

张酩道:“药膏,每天用一次,你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让我过来给你……”

话没说完,薛向榆脸都黑了,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瞎了眼撩这人,把东西往地上一扔,一句话都没吭转身就走。

不过是春风一度,虽然痛失第一次,但薛向榆的精神好比青草,坚韧不拔,休息了两天,等走路不再哆嗦了,立刻身残志坚出了门,去夜店不到半个小时就勾搭到个小美人儿,准备一雪前耻。

欢腾地带着人往酒店跑,刚走了两步就碰到被人挡住了路。薛向榆抬头一瞅,笑了:“哟,小张,巧了,也是来打猎的?刚刚在里面看到个挺风骚的,你应该喜欢,现在应该还没人带走,赶紧进去吧。”

他抱着的小美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

张酩的脸色依旧平静,似乎没有什么惊得起波澜,瞥了眼他怀里漂亮的小男孩儿,淡淡道:“我见过最风骚的就是薛少,看不上其他人了。”

小男孩止了笑,疑惑的视线在两人间转来转去,意图发现点什么不为人知的奸情。

薛向榆的脸差点黑了,怕张酩当街说出自己被上了的事儿,掏了点钱给小男孩儿,让他回去喝喝酒,准备和张酩谈谈。

夜店里鱼龙混杂,像薛向榆这样长得好出手大方的却没几个,小男孩本来不太甘心,看了看张酩一米九的个字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高大身材,对上他沉默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寒噤,接过钱安静地走了。

附近有家清吧,人不多,胜在安静,薛向榆带着张酩过去,中途琢磨了一下,发现不对劲。那天晚上两人碰到可以说是巧合,今天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张酩特地来蹲他?

越想越觉得好笑,薛向榆摇摇头,到了地方,本来想点杯酒,张酩先他一步说了话:“两杯白开水。”

服务生一脸懵然。

薛向榆心想你他妈逗我还是逗他,话还没出口又被张酩截了胡:“禁止喝酒。”

张酩看人时眼神太过专注认真,像高中时努力解题的学霸,解不出来题都会被他盯得羞愧。薛向榆张狂恣意惯了,对上张酩的这个眼神,却一下卡壳,说不出话,只能嘀咕一声:“名字里带酒还不让喝酒……你不是五行缺酒吗。”

张酩倒是好脾气地解释:“我是酉时出生的,我爸想不出要叫什么名,就把酉和名凑到了一块儿。”

薛向榆到口的水差点喷出去。

等服务生退下了,两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半晌,薛向榆先发制人:“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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