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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你地老天荒(6)

书瑾连忙按住了她,让她躺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那家里有退烧药吗?”

安逸点头,说道:“好象有,在我房间的抽屉里,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书瑾看着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她转过了身子,离开了房间,去到了安逸的卧室里找退烧药。

安逸看着书瑾离开,想起来问问她怎么了,但无奈,困意一下子席卷了她的理智,令她又昏睡了过去。

书瑾拉开了床头柜子的第一层抽屉,没有看见退烧药,倒是抽屉里的一个物件,一下子吸引住了书瑾的目光。那是一个淡紫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只需一眼,书瑾便明白里面装的是何东西。书瑾伸手拿出盒子,轻轻地打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孤孤单单地躺在里面,旁边还有另一个空着的位置。很显然,这盒子本来装的是一副对戒。书瑾的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个年少的安逸,笑容满面地牵过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了那枚与她所戴的是一对的戒指,深情地说着“书瑾,戴上了我的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是。”书瑾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盒子关上,放回抽屉,却看见了在原来放盒子的地方还有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书瑾,我会等你的。书瑾放盒子的动作一顿,而后把盒子放在了纸上,关上了抽屉,敛下眼帘,继续找退烧药。

在第二层的抽屉最里面,书瑾终于找到了退烧药。她关上抽屉,站起身子,认真地看药是否过了保质期。庆幸的是,药还没有过期,但离过期的日子也不远了。书瑾在客厅饮水机里倒了一杯热水,端着去了客房。

睡的朦胧的安逸,隐约中觉得有人扶起了她,而后,有些温热的东西滑入了她的口中,期间,还有着女人低低的叹息声。似乎有着一只手,一直轻轻地抚着她的眉头,驱散了她的烦躁与热意。她放松了身子,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书瑾挪过了客房一旁的小沙发椅,坐在安逸的床边,一手撑着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安逸。七年过去了,安逸的变化可大可小,从前随意的短发已经蓄的长长了,下巴稍稍地变尖了,脸型也拉长了。七年前的安逸,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阳光帅气,而今,她的帅气依旧,却又平添了几分美丽与知性。书瑾轻轻地拉起了安逸的手,覆了上去,十指相扣。她放低了身子,把头趴在了安逸的手边,睡了过去。

安逸醒的时候,天似乎刚刚亮起不久,厨房里似乎有些声响。她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了会,还真是有,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她坐起身子,忽然觉得脑袋轻了许多,鼻子舒服了,喉咙舒服了,人也舒服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哑然地笑了,昨天还真是傻了,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睡了。

安逸走到厨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书瑾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站在燃气灶前。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书瑾知晓定是安逸醒了,她转过了头,淡淡地笑了笑说:“早上起来感觉人舒服点了吗?”

安逸点点头。

书瑾抿了下唇,说道:“早餐快好了,你先去洗脸刷牙吧。”

她的脸上笑容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但却令安逸有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她们没有了多年的分离,没有了而今的熟悉又陌生,而是生活了多年的爱人,彼此配合默契地生活。瞬间的幸福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难过与落寞。安逸扯出笑低低地应了声“嗯”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书瑾看着安逸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安逸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书瑾已经坐在桌旁等她了。安逸坐下,书瑾盛了一碗粥给她,说道:“早上,吃些清淡的吧。”

安逸轻声地应道:“好。”

而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地吃着。安逸一直犹豫着,想问书瑾是否吃过了早餐就回去了,但又怕书瑾误会。她是绝对没有希望书瑾离开的意思,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下书瑾而已。

吃完了早餐,安逸利索地收拾了起来。书瑾坐在椅上,微微颦着眉,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安逸放好了碗筷,坐回了椅上,犹豫了下问道:“书瑾,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书瑾看了看安逸,顿了会才说道:“我刚回来不久,房子还在装修,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朋友有空房可以出租。”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安逸,然后继续说道:“我一个人住,不要很大,价钱不是问题。”

安逸认真的听着,她没有认识的朋友有空房,本想着上班后向同事问问,但听到书瑾后面的那句“我一个人住”,安逸思索了会,说道:“我这里还有一间空房,你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先将就着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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